劣地刷过那一条条粉红的新肉。新肉本就酸痒,长在那处,时时尴尬,眼下被他一激,便像是点火一般,方眠喉间的呻吟蓦地转成了哭腔,“陛下我没有偷懒嗯,我只是困唔饶了我”
隋戬极近地端详着少女难耐闭眼的面庞,粉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情欲的晕红,眼下却确然有些憔悴的青色似的。他循循善诱道:“你如今长了本事,有什么事,总是不说,”他的指尖轻轻刮磨着少女湿淋淋的rǔ_tóu,惹得少女禁不住拱起身子来将雪乳送到他掌中,显然已经沉沦于情欲。
他偏不碰那对诱人的rǔ_fáng,也不解开她的腰带,顺手撩起那素净的裙子。白嫩细长的双腿光裸着露了出来,难耐地绞在一起,内侧的嫩肉被她自己蹭得发红,脚踝以下仍套着白袜,更显得小腿纤细。
他的手挤进方眠腿间,分开玲珑膝盖,再将裙子向上掀开,露出的是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花户,嫩肉粉白,穴口似乎已经自觉张开一些,隐约看得见翕动吐纳的肉缝。
马车的车帘被风卷动,带进一阵春风。方眠下身一凉,瞬间呻吟出声,立即觉得十分难受,便要合拢双腿,却被隋戬握着膝盖将左腿弯折着顶在胸前。
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骨架细小,于是那只被舔舐得湿淋淋的rǔ_fáng便被自己的膝盖挤压得变形,膝盖上也沾上了透亮的津液。她拱了拱身子,快要哭出来了,下身却罩上了一只暖热干燥的大手,蛊惑的声音落下来,“告诉朕,为什么困谁不让你睡觉”
朋友们我忙到只剩一格电,苟延残喘地终于回来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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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这具身体从懵懂初育时起就被隋戬拨弄,起初是“斩朱砂”的毒古怪至极,不得不把身上桩桩件件的故事都说给他听,好让太医试遍所有法子。文武百官面前,她要在这个敌国的男人脚下跪拜;背过所有人,这个人如兄如父,如情人如神只,也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依靠,久而久之早成习惯。
她身躯内外的每一点敏感、每一处难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就像朝堂上的关窍一般,隋戬对之了如指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云雨之中缠裹的是她。
偏偏隋戬在床事上的兴致有些偏门,似乎是将当初以越国为饵、三日灭卫国大军的暴虐全挪到了床上似的方眠不知道嫔妃侍寝是什么境况,总之她在隋戬身下只有被欺负得直哭的份。
到了这个关头,方眠早已被撩拨得软成了一摊水,更是忘了方才的担心,带着哭腔老实回答:“睡觉难受床硬被子不舒服”
隋戬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个凤栖虽然是越国皇帝与宫女野合不慎弄出的公主,而皇后生性强势,她自小在越国王宫就似隐身的一般,但毕竟是公主,吃穿用度自然是一等一的。越国国破之后,为了保全宗庙,公主与太子到陈国为质,外界传说陈王铁腕,不准许太子与她见面,实则方眠是足足养了一年多才下得了地。如此万事不顺心,她便渐渐收敛性子,有事全憋在心里,可一身娇嫩皮肉恐怕不是轻易改得过来的。
他禁不住一笑,握了握少女圆润玲珑的肩头,对着那通红的小耳朵引诱道:“朕的后宫床软。”
方眠的左腿挤在胸前,穿着白袜的左脚便抵在隋戬肩上。这姿势吃不上力,因而下身里面传来的戳刺感十分难忍。此时她迷茫地睁着眼睛,定定注视着他,眼圈倏地红了。
隋戬皱了皱眉,在少女下身早已湿润的甬道里又艰难地塞入了一根手指,按压着紧致的内壁,“还要么”
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有些微妙的疼痛,拇指剐蹭着充血的花核,也有几分颤栗。可体内弥漫开的空虚感叫嚣着,要熟悉的ròu_bàng挤压chōu_chā,要热烫的guī_tóu撑开宫口。
方眠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睛,探手下去,撩开了隋戬的锦袍下摆,小手笨拙地找到了男人腿间早已昂扬的凶恶,喘息着将那紫涨可怖的ròu_bàng握住,另一手撑地,半支起身坐了起来。
隋戬倏地吐了口粗气,埋在少女体内的三根手指准确地按向肉穴内里那处稍有些粗糙的皮肤。高潮激烈的预感劈头而来,方眠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谁知隋戬的手指在那里稍一停留,突然停了下来。
方眠全身蓦地颤抖起来,被缠绵滞涩的折磨抽光了力气,勉强抓着隋戬的腰带才没倒下去,贝齿却咬着下唇不肯松,只让一两声破碎的呻吟流露出来,“嗯别走要到了呜”
马车碾过土石,车轮辘辘,外面的马蹄声一阵阵远去,隋戬捏住她的下颌,端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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