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那齿关却当真下了力气,她慌乱推阻起来,急促喘息,“别、别在……唔!”
牙齿在筋肉上一错,口中霎时涌入大股腥甜的热液,多的血液倏地沿着领子蔓延下去,渐渐染得锁骨窝里一片濡湿。她僵在了原处,哆嗦着轻轻躲,不敢推也不敢逃,任由他吮吸着皮肉下的血液,一字字全在齿间咬碎,“你又知道什么……蠢货,你是知道杀还是知道剐?朕把你生吃了都不解恨!……”
皮裘被他扯去,里头的衣襟被撕拉尽碎,一只稍微粗糙的大手插进去,紧贴着皮肤游弋,庖丁解牛般拧捏着她身上每一处隐秘的关窍,咬住了她的肩,狠狠掐着腰肢折磨。方眠失控地抖着,不敢发出声音,不由得垂下头去,颈间热流洇染到耳后,又是一片灼热。
全身已赤裸裸地横陈在黑夜中,腿间湿漉漉的冰凉血液提醒着这副身躯濒死的难堪。她怀中火折掉到了地上,隋戬伸手去拿,方眠没来由地惧怕他看见那大片殷红,竟慌张起来,“别……”
她一把抢过了火折子撕碎,却被隋戬按住了手,他冷冷地掐着她的下巴,嘲谑道:“怕什么?殿下又被谁肏了,还怕朕看见?”
她定定的,不知该如何动弹,只小声道:“陛下,求你……”话音极其轻弱,仿佛还是太医院里那不问世事的小医女似的,终日穿着素净衣衫,笑起来时尤其像个孩子,榻边养着一盆栀子……
隋戬不知哪来的火气,已一把握住她窄窄的腰,两手死死捏紧了扭摆挣脱的腰肢,“求我什么?求我肏死你倒痛快些!”
方眠崩溃地挣扎着,语无伦次,“不行,别……我、我不……”
滚烫勃张的性器已抵住了她腿间黏湿的肉缝,隋戬一只手重捏住了她的rǔ_jiān,捏得那小肉粒几乎蹦出血,嘶声道:“拿什么乔?你不就喜欢这个?sāo_huò,湿得这样……”
方眠慌乱摆头,“不是、陛下,我不行的!别、咳,我……我不想……!”
隋戬竟低低笑了一声,“殿下今日可算说了句真话。”
她被翻了过去,母狗似的跪趴在地,身后火热的顶端染着血液黏连,将两瓣软肉顶开,guī_tóu都已挤入了肉缝,却蓦地向上移去。方眠意识到了些什么,一瞬之间头皮发麻,不能自己地炸出一声慌促的尖叫求饶,“求你,玉山——!”
两只手捏住了柔软的臀肉,将后庭分到最开,劲腰猛然一挺,坚硬滚烫的性器向紧紧皱缩的菊眼里面毫不留情地劈砍了进去。
刀俎鱼肉一般,方眠被提着臀,狼狈地瘫软在他手中,只低低惨叫了一声,随即疼得声音都发不出,眼泪一下子流了满脸,后庭被硬热的yáng_jù整个贯穿,钉在菊眼内,动弹不得,全身微微打着哆嗦。
那紧皱的xiǎo_xué似被硬生生撕扯开的一般,性器被挤得也是一阵难耐,听着室内二人急促的喘息,隋戬稍稍顿了半晌,她跪在地上,终于稍稍扭了一下腰,嘶哑哀求,却只张了张嘴,原来已发不出声,只哑着嗓子轻轻呻吟。
方眠并未察觉自己支离破碎的女音中藏着濒死的热欲和哭腔,竟像极了三年前凌霄殿中的第一次,只觉身后那东西突然发力,火热的ròu_bàng疾速chōu_chā起来。她痉挛地软下去,手指无力抠动着泥土,眼眶一阵阵酸烫地掉出泪珠来,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如自言自语,“我错了,好不好……”
她下身不断轻轻颤抖着挣扎,就似扭动一般,隋戬被那处子后穴里的软肉吸吮得浑身发紧,他闷哼一声,索性将她合身抱起,将她推在了墙上,被他挤着chōu_chā肏弄,又疾又狠,次次全根没入,让她软嫩的臀肉颤着拍击他精壮的小腹,混着粘液相击,啪啪作响,“是谁说杀剐由我?眼下又拿腔作调——”
方眠已没了声,被插得口中只剩嗯嗯啊啊,被撑裂的菊穴却自作主张,内里软肉不断收缩,混着血丝,淌出新鲜的肠液,绞动着渐入佳境。得了润滑,那肉茎越发坚硬火烫,大插大送起来,猛地戳到最里头去。方眠瞬时呻吟了出声,茫然地用力摇着头,“嗯、我……我疼……慢、慢一点……”
他拧着她胸前的软肉,拧得她敏感地哆嗦着扭动,口中谑笑道:“这不是又有劲了?到底大了,朕看你如今耐操得很。”
他顶弄得十分激烈,方眠毕竟是初回,十分青涩,没几下就泄了身,急喘着尖叫,“捅穿了!嗯……别,求你,玉山……!”
脸蓦地被掰了回去,他恶声道:“你叫朕什么?”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眼睛,只闻得到浓浓腥气。方眠眨了眨眼,又合上了,两行清凉水液顺着脸颊摔下去,“……陛下。”
腰肢一软,重又被他推倒,仰面躺在了粗粝的泥地上,两腿被他打开,一条扛在肩上,腰身不断耸动,将巨大的性器往后穴里面顶弄,却一手握着她的两腕在腰后。方眠无可挣脱,只在意识昏聩中疼得辗转扭动,一条腿不住瑟缩,却抢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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