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吓我一跳。
老爷子肯定知道了,但我纳闷儿他怎么知道的。高速公路和收费站的收据我都保存好了,大峡谷的门票也在我兜里,就算他是福尔摩斯也不至于看车轮上的泥巴出自哪里吧?!按理说,没有任何痕迹表明我到过哪儿啊?!“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大峡谷?”
父亲没说话,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扔到茶几上。我没见过这张卡片,拿起来看了看,是一张峡谷的小广告,是景区内的。
这下明白了,这肯定是什么时候那些发小广告的人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c在车窗上的。
就是这个小广告给露馅了。
“在我车上的?!”我明知故问。“这也证明不了我走山路了啊?!~”
“你看看你雨刮器上的树叶子吧!”接着老爷子不知从哪儿变出来几片树叶扔在我面前。
的确,这几片树叶是在前风挡上呆了一路,原因在于夜里跑车的时候曾经开过雨刮器,不知什么时候就粘上了。这种树只在我经过的那几座山里有,我们这儿是没有的。
行了,看来我也不必瞒了,因为跟老爷子动心眼儿我还真不是个儿。
从上高中时候起,我就领教过父亲的这种能力。
知子莫过父,我什么脾气什么秉性什么爱好他都一清二常甚至我周末晚回家了他都能算出我去哪儿了,是打游戏了,还是打台球了,他比我自己都清常
“行了,你也不小的人了,自己在干什么你自己知道,非要让这当爹娘的敲打敲打你你才明白?!”父亲换了一幅表情。
“我知道。”
“你惹出的祸,你该如何解决?!”父亲还是担心我的。
“不知道。”
“你要是个男人,你就该拿得起放得下!今天我不说你,自己怎么做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父亲走了出去,将我自己留在了除了风扇的声音外,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的房间里。
雷声隆隆。在经历了长时间的闷热,所有笼罩在这种闷热下的人们期盼的雨就要来了。
我将自己关在屋里,不想让任何人打扰自己。
这个y沉闷热的天气里,在自己这种不知该如何归属的心境下,眼帘里的这一切都让我感到那么的有感觉,说不出的亲切,说不出的熟悉,也有说不出的陌生。旁边是父亲的酒柜,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每当下雨的时候我都会这样静静的将自己安放在窗台下的一张凳子上,满满的一杯酒就坐落在窄窄的窗台上,我喜欢透过那盛放着晶莹的y体杯子去观察窗外的一切,看湖面,看天空,尽管酒杯上显示出的图像是变形的,但却有一种另外的美。
透过纱窗,梧桐树的叶子不停地摇曳着,小时候很奇怪为什么每当风雨要来的时候,自己见到的梧桐树的叶子会变成比平时更白的颜色,或许这跟天光有关系吧,自己也懒得去研究了。
雨点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急,就那么轻轻松松的释放着,释放的丝毫没有压力。
窗檐下不远处是一个用石棉瓦搭就的一个简易的小棚子,雨水顺着石棉瓦的凹槽静静的滴着,透过纱窗空气中弥漫着湿润,打在窗台上又溅开的小水滴轻松地穿过纱窗落到手臂上,清清凉凉的舒爽。
白酒的度驶大,透着一股甘甜,虽然这种喝酒的方式有些不伦不类,但却是自己最容易找到感觉的方式。我喜欢下雨,小雨,尤其是接近傍晚的小雨。
甚至我希望每天傍晚都要下一场这样的小雨才好。
此时的心态是最平静的,尽管带着一丝忧郁。
这样的情境适合发呆,最好什么都不去想,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雨滴打落在眼前的每一处,看那溅起的水花,看那激起的波纹,看那熟悉的一切在水中的倒影,也看那平日里的熙攘变成此时的空旷。
……
父母知道我大清早要走,所以也没有刻意的阻拦,我看得出来,父母是站在林夕的那一边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急急忙忙的,母亲做了西红柿j蛋面,盛好了放在饭桌上,味如爵蜡……
从车库里开出车子,一夜的雨让车的前档玻璃上有了很多雾气,我只好道打开空调让这些雾气尽快的散尽,但毕竟还是在大清早,车内狭小的空间骤然间降低了温度。
母亲跟了出来。
“你回去好好和她认个错,再去跟人家家人认错。人家就算是打你两下你也得给我挨着,你帖没有?!人家家人我就不说了,可是林夕是个好孩子。”母亲手里还拿着盛汤的勺子。
“知道了,我自己有数!”
“你有什么数儿你有?!有数儿还能弄成这个样儿?!”对于我的倔强和不以为然,母亲显然很不高兴。
这一路上我没有开歌,零星的雨点不时的洒在玻璃上,天空y沉着。我该怎么办……
回去湖平市,还是先投入了工作中。某人说过,工作才是最值得托付的东西,此话超正确……
工作按照计划紧张地进行,思想观念的培训开始潜移默化影响大家的思想,公司从上到下气氛高涨,冲劲十足。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滞线滞仓产品月底清完了,当初有很多呆滞产品,臻总说可能没多少,看来他不太了解现场,我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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