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过后。
杜玛斯a;韦恩公爵躺在心爱的男人怀中,忧心忡忡地说,「雷恩,怎么办不管我们怎么折磨维尔福那个混蛋,他就是不说出那两匹马的下落。你说,他会不会已经杀了它们了」
「不会的。那两匹马是罕见的神驹,我知道布涞尔的国王爱马如命,我猜想维尔福的目的应该是把它们偷偷运回自己的国家,献给他的国王。」
「那可不行那两匹马是国王陛下的,绝不能让布涞尔的人抢走」杜玛斯a;韦恩公爵咬牙切齿地说。
「放心,我已经想到一个妙计了。保证让那个偷马的恶徒乖乖把马交出来」
「什么妙计啊」
「嘻,别急,待会就知道了。」
「什么待会,我一秒都待不了眼看明天就是马术大赛了,如果找不回马,我们两个都会被砍头的」
「放心,我雷恩a;克尔曼怎么会让我心爱的小母马被砍头呢我还想骑它骑一辈子呢。」雷恩a;克尔曼坏笑着了他圆翘的屁股。
「你少没正经了。」杜玛斯a;韦恩公爵甜蜜地捶了一拳。「我们还是快去对付维尔福那个混蛋吧。」
「是的,公爵大人,我现在马上带你去看好戏」
两人互相整理下仪容,雷恩a;韦恩公爵的手来到了妓院后方的马厩。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难道那两匹马藏在这里」杜玛斯a;韦恩公爵兴奋地问。
「笨蛋」雷恩a;克尔曼笑着轻敲下他的头,「如果它们在这里,我一声口哨,它们立刻就会有回应的。我哪还需要对维尔福逼供。」
「说的也是。」杜玛斯a;韦恩公爵失望地垂下了肩膀。
「别沮丧了。我们很快就会知道马匹的下落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难道你认为我是说大话的人吗」
是啊,想到男人恶魔般的天,绝对会整得维尔福死去活来,杜玛斯a;韦恩公爵这才觉得浑身是劲
两人一走进马厩,韦恩公爵就看到维尔福四肢大张,被牢牢铐在墙上
韦恩公爵带来的贴身随从将一桶冷水狠狠泼了上去
维尔福瞬间醒了过来。
他浑身湿淋淋的,模样狼狈不堪,但一看清楚眼前的男子,还是不改嚣张地破口大骂「好啊,杜玛斯a;韦恩公爵,原来是你你竟敢绑架我布涞尔国王派来的亲善大使,你和这个贱民马夫等着被你们国王砍头吧」
「哎呀,维尔福公爵大人,火气先别这么大嘛。凡事好商量。」雷恩a;克尔曼微微一笑。
看到男子脸上的微笑,维尔福以为他怕了,气焰更加嚣张了。「哼,杜玛斯a;韦恩公爵,看到没有这个地位卑下的马夫分明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孬种你还是眼睛睁大点,跟着本公爵享福吧。」
「你再说一句他的坏话,本公爵就拔了你的舌头」听到心上人被诋毁,杜玛斯a;韦恩公爵立刻火冒三丈。
「算了,宝贝,别跟这种人渣生气。来,亲一个。」雷恩a;克尔曼深情款款地在公爵唇上亲了一口。
杜玛斯a;韦恩公爵心头甜丝丝的,立刻笑颜如花。「嗯,我不生气了。亲爱的,我懒得跟这个混蛋纠缠下去了,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本公爵的眼睛。你快叫那个混蛋把马匹的下落说出来吧。」
「好的,宝贝。我立刻就叫他说。」雷恩a;克尔曼宠溺地了他的头。
看到两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模样,维尔福简直快气炸了
「你们做梦去吧本公爵打死也不会说的我就等着看你这个贱民马夫被砍头哈哈哈」
「是吗打死也不说啊」雷恩a;克尔曼笑得十分灿烂。「好吧,维尔福公爵大人。那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把他给我按在木桩上。」
「是。」
两位随从将维尔福架到一长长的木桩上,用力力按住。da
「你你们想干什么」被压趴在木桩上的维尔福害怕地侧头高喊,「杜玛斯a;韦恩公爵,你快叫他放开我啊」
「哼,要放开你可以,快把你偷走的马匹的下落说出来」
「谁偷走你的马了韦恩公爵,你可不能随便栽赃到身份尊贵的大使的身上。」维尔福突然狡猾地改口了。
「还说没有你明明写信给我,说马匹在你手上,叫我来赴约的。」杜玛斯a;韦恩公爵气急败坏地说。
「哎呀,那是本公爵为了和你单独约会才随口胡诌的。你丢失的马本不在我手上。」
「什么你、你」杜玛斯a;韦恩公爵用手指着他,气到说不出话来。
「宝贝,别气,别气,有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放心,你就坐在一旁,等着看他乖乖招供吧。」
雷恩a;克尔曼脸上「温柔」的笑容不知为何让维尔福头皮一阵发麻。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给你喷点香水而已。来人啊。」
「是。」两名随从似乎早受过训练,一得到指示,立刻快手快脚地将维尔福的裤子扒下,拿出一个小瓶子,对准他的屁股喷了又喷
「啊啊啊你对本公爵喷了什么是不是毒药」
「不是。」
「呼那就好。」维尔福松了一口气。
「是春药。」
「啊什么春药」
「是啊,而且是马用的春药。」
「马用的」维尔福傻眼了。
「嘻,对啊,你看。」
「嘶」
马厩里,一匹黑黝黝的公马一闻到维尔福身上的气味,立刻兴奋地骚动起来,不断地发出嘶叫
「啊啊啊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可没兴趣对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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