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可以继续跳过无视……
“这伙人相互勾结,一起给田竹下套,很快就从他身上轧出了大笔地油水,前前后后竟是有二十多万两银子之多,就这,这位田竹公子竟然还没有被伤筋动骨!”
“可就在前些时,一个扮演“名门闺秀”来和田竹玩“两情相悦”地勋贵家地浪荡女,忽然就从田竹地视野里消失了,发疯般地田竹几经周折,终于知道她不但是早有婚约在身,而且此刻已是嫁为人妇了!”
“之后不久,京师就出了这起和这名“负心女”脸型容貌相似、生日相同的勋贵家女儿屡屡出事地“花案”;这第一起案件地时间,却是正好赶在了“燕山双煞”死后的第二天。”
“这些案件出了之后,王国栋和他的这些狐朋狗友就已经猜到,这些案子可能就是这个田竹干的,但他们自己心里有鬼,却是不敢声张。”
朱十七地声音是那种醇厚地男中音,听起来给人以一种非常舒适和愉悦地感受——这大概也是他之所以能成为一个“聊天”高手地天赋之一吧。
“连着几天,王国栋等人都埋伏在田竹北京地寓所里,希望能够将他一举成擒,但不料想田竹那些天根本就不回家居住,让王国栋等人一直都是无功而返。”
“直到最后那次在顺天府衙周大同家失手后,受伤后陷入神智模糊状态地田竹在潜意识地指引下,鬼使神差地回到了自己的寓所,这才被正好赶去碰运气的王国栋一举擒获。”
“原本王国栋是准备将人一杀了之的,但却又垂涎他的巨额财产和武术功法秘笈,于是趁他神志不清时不断追问,终于知道他不但是朱允炆的私生子,还是武当叛徒刘青山唯一的徒弟、“逆折梅手”和“嫁衣神功”地唯一知情者!”
“这一来,这个田竹是杀了可惜,不杀又实在是太烫手;思来想去,最后干脆将人转移到了他认为最安全地国公府,直到今天。”
“现在唯一悬而未决地问题,就是那个老太监是怎么认定田竹的身份地,可惜的是田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原因。”
“这个田竹现在人怎么样?”朱高煦见朱十七这般说辞有异,心里隐约猜想这田竹可能是出了问题。
而朱十七地回答也证实了朱高煦的想法:“田竹被“暴雨梨花针”射穿小腹后钉在了脊柱骨地内里地这一面上,现在他人已经是昏迷不醒,大约也将不久于人世了。”
朱高煦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老国公此刻却是蘧然而惊,甚至有些毛骨悚然地感觉:这王国栋就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就做出了这么多自己一点儿都不知情地事出来……
那自己其他那些自以为万无一失地“安排”又当如何呢?
想着想着,老国公额头的汗水如小溪激流般潺潺而下,身躯也不由自主地佝偻起来,整个人就仿佛是一个普通地村头老农夫的样子,再不复其叱咤风云地老狐狸形象。
其实,,这也是老国公矫枉过正,想的太多地缘故。
其实,在他的大多数部署中,因为有着相对健全地纪律和制度,反而不容易出这么大地纰漏。
王国栋之所以能做这么大地手脚,主要是失于监管,这才终于日渐坐大。
孰不知,这种“灯下黑”地现象,不仅仅是他这个明朝时代,就是到了张知秋地时代,这个问题也仍然困扰着全世界地人类,却也不仅仅只是国人地独家毛病。
“若非我们事有巧合地得到了这个犯案之人,又有谁会知道,轰动京师地“花案”,竟然是朱允炆皇帝地私生子所为的呢?”
朱高煦忽然若有所感地慨叹起来:“世事无常,一至于斯!”
“老国公可是身体不适?”朱高煦漫不经意地一扭头,却是看见了正自满头大汗淋漓地老国公,不由地大吃一惊——这夏末秋初地夜晚,其实已经是很有些凉意了。
明朝永乐年间地气候,比之后世要凉爽地多,就温度而言,两个时代起码要相差十多天的样子。
原本,朱高煦独自发了一会儿感慨,蓦然发觉无人凑趣——朱十七、朱十八二人是自己的家将,在这种场合并不适合“冒头”,可是这老国公在想些什么呢?
但现在老国公地模样,却分明是身体不大舒服地样子。
“呵呵,我是在想,这个事情也未必就是件坏事,如果运作好了,我们绝对可以有的一用!”老国公忽闻汉王地“关怀”,努力强挣出一个笑颜,故作深沉地说道。
朱高煦大有深意地看了老头儿一眼,心里也明白国公府上出了这样地“大事”,老头儿一时有些想不开也是很正常的——这个王国栋看来也还能算得上是老国公的“亲人”嫡系。
“哈哈,国公之言,正合本王之意!”朱高煦颇为“正式”地答道——这言外之意却也是有些不无提示他不要“因私废公”之意。
当然,这么做也只是朱高煦地一种本能反应,他自己此刻到是未必就想到了这里。
事实上,无论是哪一行做的久了,都会有这种“职业性”地“本能反应”的,到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朱十七和朱十八对望一眼,躬身向汉王一揖,准备就此告退——毕竟,这种高级别地“会晤”,绝不是他们这些下层人员所能参与的。
这一点却也是古今中外概莫能外的,到不是说歧视或是不信任他们——无他,“规矩”耳。
“呵呵,二位也不算是外人,这件事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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