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秋一听,原来如此,不由地莞尔一笑。
“我虽然不是神仙,但这活蹦乱跳的海鱼我还真就拿的出来。”胖子刚刚老神在在地说完,脸色倏然就是一变。
因为胖子这时才忽然想起自己曾试图携带小白穿越而未果的旧事来了——妈拉个巴子的!张知秋恨不能立刻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嘴贱的……
要不说人这坏习惯那真是能害死人——胖子还当这是在学校和同学扯淡呢吧……
要说海鱼,张知秋还真不是吹牛,在他双桥的客厅里,房东留下地那个足有多半面墙高大的超大鱼缸,竟然被这厮养了一池子的海鱼——原装海水,二十四小时的氧气,只为了在看腻的时候还能顺便抓来吃个新鲜,倒是一点都不带浪费的。
况且,双桥农贸综合批发市场里,一个偌大的海鱼专卖店,连自备的冰库都有,何况是几条会喘气的活鱼。
张知秋起身紧走两步,假意咳嗽吐痰——这自然是要避开客人为好。
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从双桥到鼓楼大街打了一个来回地胖子,站在张府客厅门口,看着抓在自己手里不住扭曲的半大小鱼,忍不住在心里狂笑起来:老家伙,看我这次怎么玩死你……
“公子适才所言当真?”张知秋甫一进门,太子宾客就兀自不知死活地开始步步紧逼,把一旁地皇太孙朱瞻基气的肝儿疼。
可惜他之前是一直没能找到合适地差口机会;刚刚胖子起身离开,急急匆匆地抓紧时间才想好了几句不伤老头儿面子地说辞,张知秋却又已回来了……
“你认识海鱼吗?”张知秋闻言却是笑了。
“我虽不识,但自有识之人!”蓦然间感觉气场有变的太子宾客,现在已经不敢去看朱瞻基的脸了——事到如今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硬撑下去鸟……
笑话,我堂堂大明朝一个三品大员,还能被你一个化外遗民给压下这“铮铮风骨”去?
这个信念已是如今支撑太子宾客地唯一动力了。
如今太子宾客自己也是感到奇怪,为什么皇太孙会对此人如此优渥,搞的自己竟然一时不察、就此误判了形势,今日却是已然狠狠地得罪了皇太孙。
想到此处,太子宾客连杀了胖子的心思都起了。
其实,朱瞻基此刻却已是不复生气了,他甚至是感到了一种震撼:因为他看出张知秋是真的胸有成竹,似乎真有十足地把握做到他所说的这一切。
可是,这可能吗?
朱瞻基忽然间不可抑止地想到一些传闻与可能,皇太孙的心中骤然间变得火热起来:这世间难道真的会有神仙吗?
张知秋这边却已是不稀的理会太子宾客这个n了。
“朱兄?你看……”胖子把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正确”的轨道上。
在张知秋想来,一个历史书上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来的人,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n,和这种角色生气,简直就是对自己的虐待。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朱瞻基起身,居然躬身行礼唱个肥诺,顺势把自己那份突如其来地狂想与狂喜都在这一弯腰间一并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可怜地太子宾客在一旁已然是看的惊呆了,他梦游般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来,不知是该随着皇太孙一起行礼致谢,还是痛斥张知秋的无礼妄行。
朱瞻基不着痕迹地扫了此人一眼,心中对这个父王甚为倚重的东宫重臣甚为失望!
也可以说,就是因为此时此刻太子宾客地这番拙劣的表现,已然彻底断送了这位三品大员在大明朝未来的一切光明前程。
张知秋当然是不为己甚,胖子不但很大度地原谅了太子宾客的“失礼”,还真诚地邀请他届时共赏海鱼——这个“罪名”是朱瞻基刚刚硬栽给老头儿的,生生把他给憋屈的眼泪汪汪滴……
最后朱瞻基还是要先告辞走人了,因为皇太孙解释说,自己是身负父命而来的,所以必须要先回去复命才是。
张知秋闻言深以为然。
志得意满地张知秋这次决定要给足了皇太孙朱瞻基的面子,临别前不但大开中门,还随口吩咐下人,一定要在路上全部都铺满“红地毯”!
不料闻讯而来地老管家在飞奔着去请示了林仙儿之后,大声复命说——没有!
在朱瞻基面前大感丢了脸的胖子一发狠,又当众让家人把家里所有的红丝绸都给搬出来,现在就全部铺到地上去!
结果,老管家跑了一圈的回答还是:没有……
张知秋那一刻真是满头满脸地黑线啊……
不过,胖子知道这还真不能怪林仙儿,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嘴贱——张府什么时候买过红地毯了?
而所谓“家里所有的红丝绸”——那也仅有前些天不知是谁“送礼”时不小心夹带了那么一匹,还让他转手就送给梅兰小姑娘了……
现在的胖子恨只恨,明朝的这些务工人员素质实在是太低、太差——如此关键时刻,竟然连个主动跳出来给领导“背黑锅”的人都没有,这可是最能体现身为一个优秀下属地价值的时候呀……
一定要强化员工的基本素质,加强员工的技能培养,狠抓员工的思想教育!
张知秋在这一刻跺脚踩地,指天发下毒誓……
但是,其实,如果——胖子一开始就肯张口承认是自己“口误”的话,或许是不用象现在这么丢人的……
失败地现代教育,失败地张知秋……
看到胖子接二连三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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