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动?”我挥挥手帕示意他坐下来。
这叫你有权提出反对意见,我也有权不接收。
“飞飞,这样做的确有些不妥。”青竹也不赞成。
“有何不妥?”
“有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你看我现在像是小绵羊么?”我眨眨眼笑着问。
“绵羊不像,母老虎倒像一只。”某鸟小声咕哝。
“凤林你刚刚说什么?”我掏掏耳朵,“大声点我没听见!”
“啊?我有说话吗?我怎么不知道……飞飞一定是你听错了……”某鸟睁眼说瞎话。
“最好是这样……”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既然飞飞你深思熟虑心意已决,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不知我们的身份你又是如何考虑安排的?”
六只眼睛一同看向我。
“等上岸后如花给凤林做个漂亮笼子,要委屈凤林你乖乖在里面呆着做一好宠物了,还有,人前最好不要开口,免得多生事端。至于你们两个……咳……我本是打算要你们做我的……”
“相公?”
某两人脸上同时一红。
我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扶住桌子无力的翻翻白眼说:“凤林,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我只是随便说说嘛。你继续……真的不是相公?”
“青竹,我觉得你有必要配些药出来,免得它上岸后成天胡说八道,大嘴巴将事情搞砸……”
“别、别、别……我不说了还不成嘛,我不说了……你们就当我是哑巴好了……”某鸟连飞带跳逃到三尺之外。
“飞飞,你话还没说完,到底有什么打算?”如花见机不对,赶快转移话题。
“哦,我需要一个经纪人和一个私人助理。”
“啊?什么?什么人什么里?”
“呃——那个,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一个类似……呃……”(女猪:如果这会儿我说,经纪人大约就相当于老鸨私人助理就相当于丫鬟,他们会不会集体上来把我大卸八块?作者:你说呢??女猪:=_=那我还是改换策略好了。)
“怎么了飞飞?”
“哦,没什么没什么,呃——那个大概的意思就是,我需要你们两个扮成侍童……随从……”两人脸色好像不太好看,“呃……乐师也成……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答应,另有高见更好……”
沉默。
无比沉默。
我觉得心虚。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
“飞飞。”
“啊?”要爆发了?还两个一起?
“我同意你的提议……”
“我也一样。”
呼——吓死我了。
“那就好那就好,接下来我们商量一下各自的化名。”我生怕他们反悔或者说个什么“不过”啦“但是”啦之类的,所以赶紧提出第三件事情,“上去之后肯定不可能还用现在的名字,所以需要想个化名方便使用。”
“想必这个飞飞心中也早有打算了吧……”青竹似笑非笑。
“嘿嘿,那个——是已经想了三个名字……”
“说说看。”
“莫愁,莫爱,莫忧。”
“莫愁,莫爱,莫忧……”青竹沉吟了一下,“倒是很……”
很什么,青竹没说。如花也没有说。只是深深的看我一眼。
其实我知道,这名字的味道,有种说不上来的悲伤,也有无奈,有憧憬和希望。
“哈~如果大家都不反对,我就挑‘莫爱’了,剩下两个你们自己选。”我故作轻松。
“那我呢?”好久不发言的某鸟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
“你?你就叫莫莫吧。”(嫫嫫?还修女呢……)
“馍馍?!那怎么成!太没品位了!说出去人家以为我是吃的!”
“呃……那就再加一个莫离,你们三个自己讨论决定吧。别烦我了,我要去睡美容觉了。”
两日后。
船只改装完毕。
金银细软也收拾停当。
青竹如花易容改装。
只是无论相貌如何平凡,都掩饰不住那股天生的气质。
看来看去,只有让青竹做我的琴师如花做我的随从,哦,不对,从现在开始应该叫莫离莫忧。
凤林坚持说它要叫莫愁。
莫愁莫愁,莫愁其实也是一种鸟来着。
正午时分,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只见骄阳正盛,海天深处,有一朵白云悠悠飞来,船,在碧波中荡漾,光滑的甲板,在灿烂的阳光下,比镜子还亮。
我站在船头,迎风眺望,美丽的海湾和熙熙攘攘的码头摇摇在望。
终于靠岸下锚。
然后发现这里的人穿着打扮与我们截然不同。
男的都穿着宽大的长袍,头顶白色的小帽子;女子则穿着鲜亮的长裙,戴着面纱和头饰,咋看起来,我还以为是到了阿拉伯国家。
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里是爱沙国!
花了不少银子雇人好好照看着我们的船,三人一鸟终于下船上岸。
醉月楼
踏上被磨得光亮如镜泛着蓝幽幽青光的青石板时,浓郁的水乡风情扑面而来,我恍惚觉得回到了悠悠江南。
这里的人穿着如同中东国家,可说的是国语,周围的景色更像是江南水乡!
这里的港口是繁华的。
各种或忙碌或从容的脚步踩着这些石板进进出出,起航或者归港。
码头上,停靠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有海船有河船;一阵清晰的划桨声,有一艘正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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