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笑开,犬齿参差,嗓音长年嘶哑,带着战场硝烟,人间薄凉,旧年的苦。
只这一时,全都换成兽性。
“干嘛?干你啊。”
下身性器起立敬礼,sè_qíng的用力一顶她,弄湿那片水蓝色小窄布,挑她起阵轻喘。
“流、流氓!你起来!”
安邵雪面红耳热,伸脚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顺着脚背向上舔吻,留下乌青,留下红痕,留下串串齿印水光。
咸湿sè_qíng。
实际安邵雪浑身上下,经年都是这类痕迹,她却仍旧羞窘,转移视线温玉双腿轻轻并拢,掩饰情动。
可恨对方有800万嗅觉细胞。
“起来?阿雪,别做梦了。”
他声线沉沉,鼻尖拱过绵软小腹,指爪狠利,麻溜撕烂了她下身唯一一点布料,扒开打着哆嗦的粉嫩唇瓣。
偏一偏头,粗糙舌面猛然舔舐而过,又停在细小珠玉上打转摩擦,狠狠戳弄,把她很快惊跳而起纤腰压下,指尖缓慢来回进出,满手温暖而浅香的甘露。
“阿雪,你真湿。”
他挪开她掩唇的手,在她朦胧泪眼里面贴着面,故意冲她展示自己湿濡右手,啧舌间痞气满盈。
“你混蛋!”
她高潮无力,只瞪眼骂他,软香温玉媚骨难驯。一句国骂换来打低笑,抵住她xiǎo_xué,下身狗根硬到爆炸。
“混蛋也行流氓也行,无所谓。阿雪,你忙的我接近一周没吃上肉,反正今天,我要干的你叫爸爸!”
“不,你……啊啊啊——”
根本尺寸不和,庞然孽根青筋狰狞,刹那间没入那嫩穴中。精瘦腰身向下一沉,两米巨影瞬间笼罩,她连环抱他都做不到,只能徒劳扒紧他肩,颈项后张绷紧拉长,晕黄灯光下线条尔雅,莹莹泛光。
“吼——!!!”
卡桠兴奋的要爆炸,猛然狂啸出声。
他低头含住面前绵乳,吮吸啃噬,非要嘬出什么才罢休,双手揉捏她嫩白臀,指尖厚茧摩挲尾椎,划过电流。
“嗯……”
安邵雪咬住下唇,条件反射收紧穴口。
他猛然顿一顿,接着更加狂风骤雨般chōu_chā起来。
她几乎哭出声。
身下穴口紧致逼仄,层层环叠推进,收收放放锁紧又推挤,用力吞吃着他狰狞性器,向里插到底时尽头那小口亲吻他马眼,向外chōu_chā时肉壁又用力挽留,发情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冒出,和着她哭喊娇嗔,媚肉生香。
“卡桠……啊……你太大了……嗯……求你慢……哈啊……慢点啊……”
泪意满盈。
他腿间春袋拍打她臀瓣,ròu_tǐ啪啪声在室内回荡,她哭叫呻吟和着窗外狂风,奏出一场交响。
“行啊,叫声爸爸就给慢点。”他语出恶劣,下身速度半点不减。放开吮出齿痕的rǔ_jiān,轻低头,亲亲她滴水翘唇。
“你……你……啊啊……呜……你不要脸……”
她泪光闪烁,指尖无力挠他三道红痕,徒劳无用。
他畅快大笑,没瞎的单眼绿的吓人,乍出凶狼的兽性。一身雄性荷尔蒙剧烈爆发,让路边三尺外母猫抖腿到shī_jìn。
“不叫也行,”他猛然抱起她,压在门前把住她双臀,chōu_chā速度又快又急,安邵雪不知觉间已高潮两次,穴道敏感到抽搐,与他青筋毕露粗大棒身摩擦过久,快感四溅几乎撑不下去,夹紧他腰身双腿都在打颤。
每次做爱,都好像被他单方面蹂躏。
到底谁才是主。
“不叫爸爸,今晚我就射的你浑身都是,里面外面满满当当,饱嗝上涌都是jīng_yè。让你撅着屁股睡一晚上,怀上我的种,给老子生一窝狗崽子,跟在你屁股后头满地乱爬!”
他声调狠利,完全不似玩笑。
兽性、色气四处散发,兴奋的维持不住人形,背后犬尾口中锐齿俱都冒出,莹绿单眸紧锁她。
不够,还不够,焦渴难耐,要将她拆吃入腹饮尽心头血。
还是不够。
对她贪婪、渴望,永远欲壑难填,黑火一把烧尽天光。
“卡桠……啊啊……你……你这个变态……呃啊啊啊——”
她再次高潮,双手扒着他后肩,挛缩肉道痉挛到极致,压榨他的jīng_yè。
卡桠深吸气猛冲刺几十下,口一张叼住她颈侧一片青紫横陈软肉,猛向里狠狠冲击,破开底端那小口,孽根楔进去,犬类特有的硬骨张开牢牢勾住她穴口,大量精pēn_shè液倒灌进子宫,果真是满满当当。
安邵雪被干的浑身无力,双目都有些无神,只能随他意被紧拥着反仰过身,持续应受着超过二十分的连续shè_jīng。
这家伙平日沉默寡言遇事沉稳,对她也体贴,家务全包任劳任怨,唯独做爱时兽性大发荷尔蒙破顶,对她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她有次咕哝要换人,去隔壁同姓各家的邻居家,和那只整日阳光明媚的拉布拉多鲁修住在一起,第二天竟然发现自己被他铐上手铐锁在床头,做了一整天。
哥哥爸爸的都叫完了,好话也说尽了,撑得子宫疼,艹到她差点shī_jìn,最后发誓绝不再说要走的话才被放下。
她发誓,那是她这辈子运动量最大的一天。
虽然事后她半个月没和卡桠说话,然而无卵用。
大概是骨子里带出来的狠利,碰上药引子就要勾出来,改,是绝无可能的。
这一时他回过神来,射尽了子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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