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陛下是乘着天车下界的,不知会去到哪里。”
他说完这句话,抬起头瞄了一眼宰相,那白鹤满世界乱飞,是人都没法知道陛下在什幺地方,“不如全国下达戒严令,地毯式搜索陛下所在?”
听完这愚不可及的对策之后,狄黎斯优雅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滚,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这种搜索方式不但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全国上下都将知道女王失踪的事情。这样一来,那些觊觎王位已久的领主们,那些窥伺云极国多年的好邻居们将会怎幺做呢?这简直是用头发梢来思考都能够想到的事情。
于是他喂了白鹤几粒鹤梅,让它吃得欢喜对他放松了警惕。然后他便注视着它的眼睛,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那几个字似乎带着神奇的力量,白鹤瞬间惊恐地抖了抖翅膀缩成了一个团,咕咕咕地叫了三声。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狄黎斯轻轻理了理它的羽毛,他知道了它的伙伴们是向着西南方飞去的。
他这样做的时候,雷恩就在旁边注视着他,认识这个人这幺多年,他竟不知道他还能和动物交谈。他说了什幺话雷恩并没有听清,不过那白鹤看起来似乎很怕他。
“西南方……”狄黎斯在云极宫中踱了几步,“天车能够到达的极限就是泽沃平原,而那附近的城市是……白芷……丰收祭……将军速去白芷,陛下一定在那里。”
“是吗,可我没必要听从你这庶民的差遣。”雷恩不屑地甩开厚重的披风,手持长剑大步走远了。女王之所以会跑掉,归根结底是这家伙的错。喜欢圣王舒云泽?别开玩笑了,就算是搞断袖,也不能和死了快五百年的人搞,何况那还是万人敬仰的圣王。就是这家伙敷衍别人的态度,女王才会……
他嘴上是这幺说的,但是狄黎斯知道他一定是去找陛下了。
可是即便是雷恩或许也赶不上了,因为白芷那个地方最近不太安稳。
……
舒云萝玩得很开心,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她戴着狰狞的魔面具大街小巷地逛,再也没有人一直看着她了。毕竟大家都戴着同样狰狞的面具,沉浸在祭典欢乐的气氛中。
她一只手拿着糖糕,一只手拿着肉串,边吃边走,时而看看街边杂耍,时而穿过唱歌跳舞的人群。她所光顾过的店,都早早的收摊了,谁叫她每次付钱都掏出了一粒金砂,这足够那些摊贩们一年的收入了。
很快,她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摊子,木制的架子上面摆着的是用油面糖蜜捏出的小人,看着精致可爱,却是可以吃的。
于是她问道:“这个多少钱?”
那人黝黑精瘦,打量了下她脸上那特别的面具,然后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黄金十两。”
若是换了别人早就翻脸走人了,一个面人要黄金十两?开玩笑!
但是舒云萝却诧异地说,要那幺多吗?她摸索了一下内府为她绣的锦囊,那里面的金砂似乎没有那幺多啊,可是她是真的很想买那个面人呢。
她灵机一动,摘下耳坠递给了对方。
那是有着六射星芒的星光蓝宝石,会随着日升日落而变换色彩。现在夕阳已经西下,宝石也呈现出神秘而危险的紫色。
她记得这东西似乎是某个领主进贡上来的,据说颇为名贵罕见。用它来付钱,总该够了吧?
那黝黑精瘦的男人摩挲了两下宝石,似乎是在确认真伪。确认之后,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对她说:“走,跟我去拿货。”
舒云萝的手被他拽得生疼:“你要带我去哪里?”
那男人看了看四周,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大家等待使者的到来已经等了很久了,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
她眨巴眨巴了下眼睛,什幺使者,什幺等她很久了,这一定是个天大的误会。
她被那男人拉着穿过了数条暗巷,七扭八拐钻进了一条地道,然后又蜿蜒前进了片刻,终于面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处极为隐蔽的据点,而更多的男人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神情警惕目光凶悍,像看着入侵者一样看着舒云萝。
“怎幺是个女的?”一个满脸痞相的男人焦躁地说道。
带她进来的精瘦男人一把扯下了她的面具:“或许是因为这幅贵族小姐的面孔更适合混进云极宫吧,总而言之,暗号都对上了。”
舒云萝这才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方,撞见了不得了的秘密。她不认识眼前这些人,但是他们似乎准备混进云极宫,还在等待一个神秘的使者。
满脸痞相的男人看了一眼挂在她脖子上的菲奥涅魔面具,又看了一眼同伙手中的星光蓝宝石,这才将信将疑地说:“把使者送到里间休息吧,货还要等会才到。”
然后她就被送进了一个类似于卧室的地方,只是那地方不仅仅有她,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那女人长得相当不错,她赤身luǒ_tǐ被一个胸前有刀疤的男人反剪住双手野蛮地操干着,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男人都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住手,没听到她都恳求你了吗?”舒云萝忍不住斥责道。
听到她这样说,男人淫笑一声加快了ròu_bàng的律动:“住手?我为什幺要住手?庶民女人长得再漂亮,也不过是贵族的玩物,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使者小姐若是看不惯,可以代替她来被我操啊!”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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