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xìng_ài带着展示力量的强悍意味,还有占有与宣示主权的象征,俯视着全身都布满了标记的白皙ròu_tǐ,让聂青城充满成就感。
被操到合不上的后穴温顺的迎合着她的动作,湿湿滑滑的不断流着水,红肿的嫩肉被翻出来又操回去,说不出的隐秘,染得嫩白的大腿根一塌糊涂。
捂着眼睛的何照即使是在挨操也是一副纯情的无法承受的模样,被迫染上色彩的妄想使人更加想要弄脏他,让他再yín_dàng一点。
聂青城再次想起在办公室撕开他的白衬衫,用皮带绑起他的双手,把他按在办公桌上qiáng_jiān他的意淫。
她抱起何照的身子,保持着插进去的状态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何照抽着气软着腿任由动作,然后再一次乖乖的趴着被操。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玻璃,他就想往后缩,一寸一寸的自己把后穴里的yīn_jīng吃的更深,直到臀部接触到身后女人的皮肤,被按住腰才停了下来。
面对着室外有像是幕天席地的幻觉,一瞬间何照就觉得像是那些窗户后面都是窥视的眼睛,他们的目光从自己红肿破皮的rǔ_tóu,被缚住的双手,塌下去的腰和抬起来的臀一路滑过去,看着他被自己的老公操的泪水涟涟。
天地狂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有这样放荡的因子,即使是在如此危险的地方被操也会觉得愉悦,而这样放纵的感觉叠加在快感之上,让他很快就射的一塌糊涂。
聂青城还不肯放过他,抱起他背对着窗户坐下来,从下而上的顶弄。何照神志恍惚,被操的发软,浑身都是软绵绵的。
这个类似于小孩被把尿的姿势让何照难堪的回头,艰难的抱住了聂青城,依偎在她胸口寻求安慰。
聂青城抚摸着他的发顶,带着宠溺与脉脉温情,然后低头与他接吻,揉捏得他的耳垂滚烫。
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的交合充满了甜蜜与安抚的意味,漫长到何照觉得自己已经由内而外的散发着聂青城的所有物的味道。这种被另一个人拥有的感觉有无法用语言解释的安全感,像是归宿和故乡。
他的腰发酸发软,却无法休息,在聂青城给予的温柔浪潮里随波逐流,只觉得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和其他的任何需求。
他们换尽了姿势,从飘窗到了地上,软绵绵的地毯里躺着软绵绵的人,两条长腿无助的分开着,流出来的润滑剂和jīng_yè打湿了长毛地毯。
何照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觉得自己都要被射满了再也装不下了,耗尽体力暗无天日的疯狂感觉让他更加容易疲惫,也就更加无从反抗,最后一次被按着操了。
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睡了过去,梦里全是瑰丽的碎片,浓艳复杂的色彩稀释四散,万花筒一样旋转着渐渐隐没,五彩缤纷的世界里站着赤裸洁白如羔羊的聂青城,褪去一切的色彩素洁如婴儿,在梦里也失去了一切的性别特征,他只知道聂青城低下头抱住他,心跳的声音近在咫尺。
她说: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如梦似幻,真假难辨。
聂青城抱他回到床上。即使沾染着一身无法褪去的sè_qíng意味,身体也渐渐被开发出来,睡着的何照还是保持着难以描摹的纯色,神情安稳,乖顺柔和。
产生感情的基础或许就是天长日久的相处,了解,然后让一切没有深意的行为中烙下印记,让平平无奇变成特殊,最后直到无可取代。
聂青城承认自己对感情一窍不通,毫无了解,但同时她也承认,再这样放纵下去,何照会越来越不同。
第二十章
虽然说是蜜月,然而两个人的假期拼凑起来最大限度也就只有一周。何照扶着腰登上第三天前来接人的湾流,衷心的认识到蜜月还是短点好。
就算是婚礼这几天他们积压下来的工作量也是相当大的了,因此聂青城也必须抓紧时间处理一些紧急公务,而不是趁机在飞机上调戏他。
认真工作的聂青城有距离感清晰的性感,何照翻过一页文件,抬起头来看看她,心不在焉的走着神。
阳光从舷窗外洒进来,还能看见棉白柔软的云朵从视野里飞速后退。咖啡袅袅的香气氤氲,这场景足够温馨,可何照都无心去欣赏。
后穴里上飞机前新换上的药棒在身体内部的温度中慢慢融化了,黏腻的沾湿了内裤,甚至已经沾到了外面,大腿根一片濡湿,让他有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开看到最羞耻一面的难堪和畏惧,身体却不自觉地收缩着想要夹住药棒,在那细细的棒状物滑下来的时候就紧张的想要伸手推一推。
“青城……”
聂青城抬起头:“嗯?”
何照红着脸:“融,融化了,拿出来好不好……”
“不好。”聂青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是为你好,会让你更紧更热,消肿止痛,你要听话。”
何照越发觉得难受,椅子抵着滑落的药棒,他坐实了就会让药棒插进去,要是动一动就觉得自己在被药棒操,这感觉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只能委屈的强调:“我难受……”
聂青城挑眉:“是幺?”
他点点头:“都湿了……好奇怪……”
聂青城垂下来望着他的眼神变了变:“也不是不可以拿出来,但你要拿出诚意来才行。”
何照呆呆的看着她。
聂青城眯起眼睛分开双腿,用命令的语气冷冰冰的吩咐:“好好舔就让你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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