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错成危情序曲。
展丰终於忍不住转身,抱倒芍襄放置圆几案上,好轻易俯压下身,使劲抽送发泄身心积累的狂燥。芍襄双腿配合着外开至极,甬道亦放至最松,诱着巨蟒侵咬冲撞,拓至更深处,濒临筋挛瞬间,她双足使劲扣住展丰背腰下压,双膝外倒间,两腿根轻抬沼穴,促使窄甬外翻松缓,以便再承受更饱涨的穿刺快感。
展丰渐抛掉愁绪,身心沉溺那滑绵夹穴的温暖,这令他想放慢享受。他赞赏般吻上她的唇,无声钦佩唯有芍襄知道如何以柔克刚降伏他。
展丰思想反主为客,再次抱起她,移躺於卧椅,让芍襄上压着他行事,芍襄知趣地一手扶抓椅背挺起上身,原本挤平的雪乳立成倒悬的硕美粉桃,毫毛上滴滴汗珠汇聚滑下,在展丰眼前谜样闪烁晃荡飞落,展丰顺势将焦点移至双手,捧聚包搓细揉湿滑绵蜜,舌尖轮流轻挑弹压蒂红rǔ_jiān,品舔咸甜香汗,最後以指围聚安分晃抖shuāng_rǔ,挤捏入唇齿轮流含吸轻囓。
芍襄依着rǔ_jiān传至心窝的搔痒闪疼频率抬拉下身,微咬薄唇嘤嚅「丰……芍襄……乏力了……」说完她松开紧扣椅背而僵硬的手指,微侧上身倒靠展丰胸膛,下身虽如如不动仍实实密合。
展丰趁此退去两人身上仅剩的黏腻衣物,抱起赤裸的她行至床边落坐,她的头脸埋他胸前,让他轻轻抚顺她耳鬓因激吻而散岔出的几缕发丝。双掌顺下至她细腰丰臀间,或轻或重揉捏,直到她气息不再紊乱,他低声道「撑住……属於我俩的极乐就快来临……」说完展丰扶靠芍襄腰间的双掌紧收上抬,仍未尽兴的慾蛇再次挺探湿软巢穴,攻势欲发猛烈,芍襄手脚气力微弱,失根似地无力飘荡,险些因撞击弹跃而倾斜後倒,展丰无法分神,伸手一挽将她斜抱固定,侧弯上身调整成压靠她,以下身推进力将她安落於床舖一角,双手分抬她瘫软双腿挂於弯肘,俯下身用力撑压。
芍襄以为极限已过,如今由低暗角落仰望心爱男子,那似无尽头的慾望,正透过超乎常理的弯折角度,钻挖她最後一丝痴念。芍襄早年养成再疼痛都不哭喊的压抑,只因她不愿再猥亵男子面前示弱。而今展丰几次不顾她感受的贪婪需索,似又勾起她掩藏的不堪,悲凉间,她想着现下的不挣扎、不抵抗,是因为她爱他,甚至能包容展丰当初只为报复魏檍洁才娶她的荒谬。
可她亦恨他,恨他不该出尔反尔,忘记曾许下要以她的欢愉而欢愉的誓言。这接连的粗暴,不仅违誓,更揭开她最痛的陈疤并次次撒盐。齐展丰心里只剩源源不绝的仇恨妒忌,和拿她身子纵慾发泄的冷酷。他口中「属於两人的极乐」究竟是仙界抑或地狱?
她心寒无比,当展丰周身慾火烧尽,倒贴她怀中瞬间,蓄在眼眶满溢的泪珠无声滑落,冰凉水液持续划过热气蒸腾的潮红脸颊,如刀割般毁去芍襄心中,那个珍视她的男子容貌。
只可惜当芍襄听见伏在胸前的男子亦正呜呜地啜泣,她本能伸出手轻拍他湿热的背脊安抚,她虽曾有男子之身,心肠究竟是软弱的。她想起出嫁前晴主曾问她,不後悔成为魏檍洁的替代品,在齐家戒慎恐惧地过着小媳妇日子,黯然终老吗?
直到现下,芍襄仍不时自问,答案依然是肯定的,是展丰给了她世间寻常女子所渴望的完整的家,即是走到形同陌路相互猜忌,她仍想守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归宿,期盼时日一长,她的温情劝说,终会使展丰慢慢抛下复之心,她俩与安儿一家三口,定能平静安稳度日,那才是她追求的人间极乐。
099事发
王后两人夜夜恩爱又过数月,玄平对檍洁的娇宠疼惜近乎放任,但这也让檍洁满足里挑毛病,遗憾未怀上孩子的事。明明该做的都做足,夜夜相腻数回,她也从最初的娇羞紧拒到熟稔深纳,肚皮不该始终平静无波。直到她察觉某些固定日子,玄平似乎刻意不将雨露留她腹内,她垂泪赌气,质问玄平是否不想她生子,甚至就此拒欢数夜。玄平知道躲不过,也不愿檍洁猜疑,便解释这是秖地传统,女子年逾二十,始育胎儿,将来子嗣较易生好养也体健。
檍洁松懈心防後,又恢复日前需索,甚至愧疚错怪玄平,反以加倍热情消弭之前疏离。这盛情玄平险些消受不了,几次在险期忘情纵慾,几次担忧檍洁受孕未果,玄平方生疑窦,刻意观察两人交欢情状,猜测她时感腹痒情慾难耐,或又遭放护子虫。同时,他回想她床第间与中土女子不符的狂放举止,那些刺激着他的魅惑,既陌生又熟悉。
直到某日,玄平行经忆和园,无意间听见太后正教导盈儿歌舞,远远观听一阵,发觉内容尽是秖国女子向男子示爱调情词语,观闻那只有族人能领会的语言、神态、音律、肢体动作。玄平顿时豁然明白,同时忆起尹霓所呈调查书中重重疑点。
但那时他问不出口,是逃避也是害怕。心爱妻子已失忆疯癫,若质问母后过往真相,除满足好奇心,已於事无补,更可能损及两人亲情。因此,玄平思想後决定尽弃已往,眼下专心照顾檍洁,早日完成内心对她的承诺,过几年两孩儿均能独当一面时,他筹划着将兆国交予盛儿,另扶植盈儿成为秖地圣主。届时他同檍洁两人安老故居,日日喜望屋外红栀树抽芽开花结果,安度春夏秋冬。
这样的美梦,终究仍是让娘亲给毁了。玄平感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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