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著,耳朵还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而偃旗息鼓了,豹子诧异地回头,看见刚才还凶巴巴气鼓鼓的孕夫居然和颜悦色起来,盯著毛茸茸的耳朵的眼神特别古怪,像侵略者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舔著嘴唇的舌尖上满是贪婪。
“……”卡萨尔猛地打了个寒战,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闷闷地任自家男人小孩子一般稚气地捉住他的耳细细地看慢慢地玩起来。
快到山顶时,男人已经累得气都喘不过来,却还是努力挺直腰杆,身为孕夫,怎麽软弱都是理所当然,想必他的另一半早就把包容和温暖准备好了,只会给予他和胎儿无尽关怀和怜爱。但塔克斯却不以为然,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丢掉自己的铿锵和硬气,要去无耻地依赖。
不过要想坚持己见,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刚直起腰,就牵扯到腹底,突如其来的痉挛让他不得不重新弯下去。“哎,我说你……”卡萨尔把紧紧咬著嘴唇,眼里满是不甘和倔强的男人环住让他依在怀里,并抬高腿撑住那摇摇欲坠、簌簌发抖的身体,“我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我又不是外人你何苦逞强?我知道你不希望被人看扁,凡事都要自强自立否则浑身就不对劲,但你考虑下孩子好不好?”塔克斯抬起头,有些气愤的表情对上那人的语重心长,似乎不满他的说教,但胎动得厉害,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考验著他的意志力,偏偏孩子的父亲罗罗嗦嗦一大堆还不得要领地帮他按过来揉过去,见没有明显的好转,望了他半天,突然说句:“你不会要生了吧?”
本来塔克斯就凭著一股恶气硬撑著,只要这波扛过去就好了,只是男人又是干扰又帮倒忙的,欺负他不能分心更无法阻止还越发不知好歹变本加厉,搞得他险些岔气、一败涂地,可恶的是这家夥不仅不知悔改最後还说出那麽让他崩溃的一句话来……
“呜……呜……”靠都靠不住,塔克斯慢慢坐倒在地上蜷起来,嘴里闷哼不断,大概是痛极他无法自控地扭动著水桶般粗的腰,手在土里拼命抓扰,这就是彻底破功的下场。
怎麽有这麽蠢的人啊?男人在地上慢慢地滚著只为寻求比较不痛的某个瞬间,那凄惨的模样让跪在旁边的卡萨尔抱著头差点哭出来了。痛不欲生间塔克斯还不忘白他几眼,特别是那人突然露出灵光一现的表情将他拨回身边,伸出的手居然探进衣内覆住他男g娑动起来,另一只手似乎想钻进花x但微作考虑只停留在蜜唇上面然後双管齐下地刺激。
“……”塔克斯无语了,他都快死了男人竟然还想著做那事有没有搞错?而且还哭丧著脸好像他已经变成坟墓一座似的。还好他突然想起每次圆月之夜两人都是用做的来……就算那人是想依样画葫芦帮他减轻痛苦,但这次根本不一样好不好,真是蠢得连一点为他开脱的余地都没有干脆趁机打了肚子的种这麽活受罪到底是为什麽啊他想不通。
是不是我越写越难看了,票票咋越来越少了?还是没c你们又偷懒了?明天想我几更啊,同志们,拿票票来说话,不然我也会得毛毛那种病的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全
不知折腾了多久,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身上满是污垢不说连指甲缝都是尘土,而男人蹲在一边歪头看他,表情特别的愧疚和无辜,以至於说话都不再底气了:“你,你还好吗?”
塔克斯很想一脚把他踢成个转不停的陀螺,可看见男人战战兢兢地挨过来帮他把衣服拍干净,小心翼翼生怕被自己记恨和挑剔的样子,也就收住了暴力的冲动,而是化愤怒为动力,一下就登上了山顶。
刚站稳一抹刺眼的光芒就扫s过来,瞬间被击中的男人表情惊愕地定在那里。
荒芜一片的山顶承受著阳光的直s,游弋在视线里的七彩光圈叠成了瑰丽的海市蜃楼。在悬崖的边上,斜c著一把巨剑,猛烈的阳光如同想把它冲走的洪水猛兽,因为背光呈浓黑的剑身深深地c在土里岿然不动。
屹立在旁边的东西乍看之下仿佛一具无头的躯体,给人的感觉却是像那把剑一样的气势恢宏,只是浑身上下充满了悲恸。这两件事物,曾被他穿在身上、拿在手中,如今重逢忽然又忆起它们的尖锐和沈重。
男人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只直勾勾地瞪著巨剑,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哪里还看得见身後的卡萨尔朝他伸出的手正颤抖著以及失望透顶的神色里那抹悲凉和哀伤。
在巨剑前停下脚步的男人挡住了整个夕阳,脚下是长长的倒影,仿佛是从他身上分裂出来的另一个塔克斯。卡萨尔怔怔地望著明明站在那没有动却仿佛渐去渐远的背影,心中溢满惆怅。
一举一动都嵌在他眼中,真实得让他鲜血直流。只见半蹲著的男人,伸手握住剑柄,从上至下以指腹细细地摩挲著仿佛在亲密自己最爱的人。这一刻,卡萨尔感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时间,他的意识虽然清晰却在逐渐黯淡下去,似乎受到了对方的吸引而从体内抽离。
将盔甲拾起,慢慢套上身,拔出巨剑,直指苍穹,至从找回记忆的那一刻,现实在崩塌,世界在震动,压在心上让人喘不过气的是r眼全然无法承受的风起云涌。
耳边是隆隆作响的战鼓所奏出的死亡音律,周围到处散著鲜血淋漓的断肢和镌刻著一剑封喉的头颅。要吃人一样的天摇地动,要吞天般的震耳欲聋,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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