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里是飞天馆。
老板的性格怎么样就由此可见一斑了。
因为拍卖还没有开始,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有人在到处说话联络感情,见面三句话就是兄弟,也有人独坐在包厢里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子,我自巍然不动。
丛骏吃了一盘花生,拍拍手:“好了,你们在这儿打掩护,我到处转转,说实话,我每次都要用上厕所找不到地方做借口也真是满满的羞耻感。”
“……知道你还用?”
“人有三急,谁能怪我不成?”丛骏一点儿也不要脸,“办法是笨,但好用就成,有的时候脸不重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你信我。”
杨绵绵不给他面子:“那是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脸?”
荆楚再也撑不住笑场了,把杨绵绵搂进怀里亲一口:“你太聪明了。”
丛骏翻了一个老大的白眼,不屑和他们继续纠缠,摇摇摆摆走了,过了一会儿回来:“妈的,打听不出来那几个臭老外在哪儿,这里对客人的**保护真的没话说,怪不得会选这儿,等会儿东西一到手就走,追都追不上,艹!”
“你没找到那谁?”荆楚是指丛骏出卖色相勾搭的那个外国女人。
丛骏摇摇头:“我艹,你真以为这个请帖是我找她拿来的啊,我不能就这么出卖我的**啊!这是我拍了照片找人仿制的,vip啊,真要谢谢老贺非要用这种老法子,不然用芯片我就歇菜了!这就是不与时俱进的后果!”
“那么简单?”杨绵绵奇怪了。
丛骏哼哼一声:“刚刚进门的时候不是刷了刷卡吗?十万块保证金。”
杨绵绵倒吸一口冷气。
说了一堆废话,拍卖会终于开始,这次的拍卖不仅仅是佛像,还有贺老太爷以前的得意之作,林林总总有十件左右。
丛骏过一会儿就卧槽一声:“这不是那个佛经吗,我就说怎么没了,原来也被偷了!”
再一会儿又是一句卧槽“他娘的,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杨绵绵一开始还看得有趣,没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扭头问荆楚:“好慢啊,我还以为会很激烈呢。”
丛骏笑了:“每一次出价都是一次博弈,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价格值不值得,在和谁较量,后面说不定还有好的,你看要想那么多,和下棋一样,斗智斗勇,哪有那么容易,用的时间久是很正常的。”
杨绵绵又喝了一杯茶,还是觉得无聊:“我要去厕所。”
“出门右拐下楼梯就是了。”
杨绵绵一蹦三跳下了楼,下面是一个小院子,一边是厕所,另一边却是个狭长的通道,也没人说不能去,她就准备去散散。
出人预料的是没多久就走到了头,那是一个挺穿越的小院子,看起来和北京的四合院似的,也不知道金碧辉煌的飞天馆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朴素的院子。
院子里有个年轻男人,穿了件对襟的唐装,和打太极拳的老头似的,躺在摇椅里一边晃悠一边从一个箩筐里拿出一个碗来,掂了掂,啪一下一甩,瓷片四溅。
“……你有病啊?”杨绵绵忍不住出声了,这也怪不了她,别人最多看到一地碎瓷片,她看见的是一地尸体。
太触目惊心了,尤其是刚刚那个碗还在哭“不要砸我我真的是古董”,话还没说完就挂了。
那冲击力太强,杨绵绵怎么也憋不住了:“你砸碗干嘛?”
“一堆赝品,留着有什么用?”那男人懒洋洋地抬起一只眼睛扫了她一眼,大约是因为她的美貌大发慈悲地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
杨绵绵冷笑:“那就要问人造赝品来干什么,不就是以假乱真么,是人自己心怀不轨,你还怪碗?真没天理。”
“我摔个碗关你屁事?”那男人躺在摇椅里摇啊摇,夹着二郎腿抖着,“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能来教训我了?”
杨绵绵瞪他:“你还不准人说了啊,我偏要说。”
“我不欺负女人,你赶紧滚。”
在别人的地方骂人,而且她也的确不好管别人家的闲事儿,这事儿她不怎么占理,杨绵绵忍了忍,忍住了,深吸口气,露了个笑脸:“你干嘛摔碗呢?”
“关你什么事儿啊?”
杨绵绵撑着笑脸,实在不忍心那半箩筐的碗都死于非命:“这多浪费啊,你看就算是赝品,好歹也做得挺漂亮的,很好的一个碗,可以拿来吃饭啊。”
“你有病吧?”那个男人这次把杨绵绵打量了一番,“我头一次看见有人替一个碗出头的,妈蛋比言情脑残剧里还要不科学啊,你当你偶像剧女主角呢我该对你一见钟情啊。”
杨绵绵呵呵一声,特别冷静:“没什么不科学的,我好看对我一见钟情不丢人。”
“不要脸。”那个男人大概真的是无聊了,一翻白眼居然和她说了,“砸碗么也没什么原因,这里有一个是宋代的真品,其他都是假货,可惜我拿了那么多,每一个是真的,假的我懒得放回去就砸了呗。”
“……”这真的是太拉仇恨了!杨绵绵问:“如果没有呢?”
“有,我放进去的。”那男人翘着腿,懒懒的晒着太阳,那么大的太阳也不怕晒死他。
杨绵绵奇道:“你就不怕把真的摔了?”
“那就摔了呗,当我走眼了。”他说得漫不经心,杨绵绵也不懂行,不知道其实那么一个碗上一次拍卖是卖掉了八百多万。
她就翻了翻白眼:“找出来你就不砸了是吧?”
“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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