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在滑腻的口边上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十足的臀儿,扶著那大阳物在口磨了几磨,一而入那儿,道:“你个小妇,含著爹爹的大巴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挺腰一发力,那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林碧玉觉这次入小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yù_tuǐ儿环缠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làng_jiào吗被爹爹用强就浪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猛入了千来下,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làng_jiào不已。那大下下入了花房内,牵出水连连,丢了。
44.剪不断理更乱3
那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yáng_jù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大yáng_jù在那泄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儿又贴著他的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交欢,不知多荡要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làng_jiào,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字,日後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了林碧玉满满一,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45.剪不断理更乱4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後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著回闺房,点了灯细看,那嫩生生的儿红肿不堪,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著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著醋意才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著,不要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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