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老爷子的心就不再偏着他们了,这个时候让景希去美国的决定也实在显得别有用心,让她更加惶惶不安。还好臣臣这段时间工作比较用心,除却和苏绘梨的绯闻,表现堪称完美。但仅仅这一点,再多努力也会被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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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大家各自活动。
傅景希有应酬晚饭后便出了门,傅弘文夫妇早早便回了屋,八成是偷着乐去了。
老爷子正不知在和谁通话,一脸笑意,和气得就像个平常人家的老头子。
傅华笙躺在对面的沙发上看娱乐报纸看得津津有味,连续好些天的头版头条都是傅臣商给苏绘梨打官司赎身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都快盖过他的风头了。
傅华笙听着傅正勋这辈子都没对自己说过一句的肉麻的软言软语,实在受不了地吐糟,“爸您够了,国际长途呢,都打快半个小时了!瞧您这轻声细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第二春呢!”
傅正勋笑眯眯地把茶杯扔了过去,傅华笙手忙脚乱地接住,“谋杀亲子啊!有了儿媳妇就不要儿子了是吧!”
傅臣商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面无表情地把占了整张沙发的傅华笙一只腿拿下去,然后坐下打开电视。
傅正勋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瞄他,然后对着电话里说,“对了丫头,老二就在我旁边,你要不要跟他说话?”
傅臣商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以形容。
傅华笙觉得“傲娇”这个词挺贴切。
下一秒,就听得老爷子开怀道,“好好,我会注意的,还是丫头有孝心,嗯,你好好看书,下回再聊。”
说完之后,老爷子悠悠然上了楼。
傅华笙眨了眨眼睛,这就完了?
貌似安久拒绝了和傅二通话。
哈哈哈!想不到傅二也会有今天。
“他啊,现在每天都要和安久打一通电话,遇上再不开心的事,电话里唠叨几句心情就好多了。”冯婉这话是特意对傅臣商说的,多少有点暗示他即使安久不在国内,也不要做得太过分的意思。
虽然老爷子对安久有些过分宠爱,但也并非完全不能理解,老爷子没有女儿也没有孙女,难免将这些宠爱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安久……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傅臣商状似随意地问。
“是啊!怎么?她没跟你说吗?”冯婉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肯定每天都要通很多次电话。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从离开之后,他们就没有过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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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已经纹丝不动地整理回原来的模样。
傅臣商沐浴之后躺在床上,下意识地在身边留出一个位置,直到怀抱拥着虚无,心口才如同被重物狠狠撞击了一下。
如伤重垂死寻求解药,从床边柜子里拿出当初拍的婚纱照,画面里的小家伙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鲜活的跃然眼前,猫咪一般在他身边蜷缩着安睡的乖巧模样令人抑制不住的心疼……
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心头一跳,触电一般接了起来。
接着,在听到那人的声音之后黑云压顶,山雨欲来风满楼。
讶异于傅臣商的秒接,齐晋有些受宠若惊,本来滔滔不绝的说着,说着说着就觉出不对劲了,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那头传来的强大威压。
“呃……我、我改天再跟您汇报!”咽了口吐沫吧唧挂了手机。
本来想表现一下工作积极性,好跟他提下个月休假的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么个结果呢(gt;﹏lt;。)
半分钟后,对面的房门被人敲响。
傅华笙睡眼朦胧地开了门,单手横在门框上看着敲门的人,“干嘛?”
接下来,他眼见着傅臣商侧身挤进他的屋里,然后在他的床上躺了下来了。
傅华笙在原地呆了几十秒,“你这大半夜的爬我的床上投怀送抱我会误会的啊喂……”
傅臣商闭了眼,一副今晚不走了的架势。
傅华笙揉着头发站在床前,“你这是闹哪样啊?”
傅华笙烦躁地来回踱步,“不要做我看不懂的事情!你蔑视我智商是吧?”
傅华笙一屁股在另一侧坐下,“你到底想干嘛?”
傅华笙看了眼好像已经睡着了的傅臣商,“把我当催眠曲用呢这是……”
“不要告诉我你老婆走后夜夜失眠,回到曾经一起住过的地方更是辗转反侧,所以这才跑我这找安慰来了?”
“……”
“哎呀好可爱,好想摸摸头!”
傅臣商睁开了眼,傅华笙“噗通”一声滑坐到了床下——
“在我的地盘,睡我的床上,还敢给我放杀气……真没天理……”
傅华笙拍拍身上的灰,絮絮叨叨地爬上去在他身边躺下了,这是他的床,干嘛他来了就要给他让位啊!
上去的时候手臂无意间碰到了他,立即便被嫌弃地避开,傅华笙玻璃心碎了一地,“靠!这么嫌弃我还睡我床上干嘛,这床可是我滚过的!”
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说话,傅华笙觉得怪没劲的,撇撇嘴躺下了没再说话。
不过只沉默了半天就憋不住了,“你去苏绘梨那睡好了啊,真是搞不懂你……”
“喂,傅二,你到底喜不喜欢安久啊?我好像有点喜欢她了……这些天不见还怪想她的。安久比外面那些女人有趣多了,和她在一起肯定不会无聊,之前我其实一直没认真动手,你要是没那个心思,我可真要出招了啊!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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