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苏绘梨是用新注册的小号发送的,根本不能证明那封邮件是她发的。乔桑懊恼不已,早知道当初就算听了安久的话直接告诉傅臣商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
虽然傅臣商并非安久叫过来的,这一点傅臣商自己明白,但是安久和苏绘梨到底是谁找谁的麻烦这一点却是说不清楚了。
“安久,你说话啊!”乔桑急得直跺脚。
安久对上傅臣商的目光,半晌后,懒懒开口:“没错,是我把她骗过来的。”
乔桑惊愣在原地,“安久!你说什么呀!?”
傅臣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镇定自若、淡定旁观,即使是看到苏绘梨的刹那,也没有多少惊讶,此刻却瞬间变了脸色。
苏绘梨则是心下不解,没想到她竟然会承认,越是如此,她越是警惕,想着宋安久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
安久说完便转身进了屋里,再不管屋外发生的一切。
“砰”的一声,是傅臣商反锁上房门的声音。
安久刚走没几步就被傅臣商扣着腰身猛得拖回怀里。
她完全没想到这人不是出去安慰苏绘梨,居然就这么把门锁了来折腾她。
“傅臣商,你干嘛?”
傅臣商从身后将她拥着,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异常危险的语气夹杂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是吗?是你做得?你有那脑子?”
方才被苏绘梨污蔑安久都没有这么生气,“你才没脑子!你给我滚!从哪来滚哪去!”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我离婚了?真是天真的小家伙……”
安久真的快被疯了,“傅臣商你个变态!开天辟地以来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变态!你凭什么不跟我离婚?你又不爱我,凭什么不同意离婚?苏绘梨早就已经回心转意,你还有什么理由禁锢我?你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你今天就给我把话说清楚!你不敢,你不敢是不是?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傅臣商怔了怔,挺讶异的,把她放在国外的这一个多月,居然……变聪明了些。
她若聪明,他自然就会头疼了。
安久这次是真的被逼急了,步步紧逼,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绝对不罢休的架势,傅臣商第一次有些招架不住,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被我说中了?心虚了?傅臣商你也会心虚吗?你果然有事瞒着我!你从一开始娶我的时候就没安好心!你就是个……唔……坟蛋……”
傅臣商也被逼急了,逼到毫无办法只能以唇封缄的地步。
安久一拳砸过去,毫不留情,用了十分力气,傅臣商被打得差点吐血,但丝毫不松口,他怕一松口就要面对她的质问,所以死也不松,然后脚背就被狠狠剁了一下,接着舌头也被用力咬了一口……
一个吻下来,他已经伤痕累累。
“谁说我不喜欢?喜欢得快要被逼死了……”
安久自然一个字都不会当真,只恨不得一个白眼把他翻回国。
“松手!”
“不松。”
“快松手啊!热死了!”
这货跟个火炉一样把自己烘着,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加上刚才严重缺氧,现在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很显然这就是傅臣商想要达到的效果。
“如果没有乱七八糟的人过来烦我,离不离婚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可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
傅臣商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我也是乱七八糟的人?”
“就你最乱七八糟!”
“……”
安久闭了闭眼,“就算我再没脑子,一直以来那么多不合逻辑的事情,我不可能毫无怀疑。只是,我一直觉得,反正我孤身一人,毫无利用价值,就算被算计了,就算处在陷阱之中又怎样?所以我不在乎,也没必要去费那个心思揣测!”
傅臣商蹙眉沉默,因为那句孤身一人,毫无利用价值。
“但是,请你不要把我当傻子,亲一亲抱一抱,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说,但是我知道。”
傅臣商苦笑,看来实在是低估了她的防备程度和警惕心。有些事,必须要做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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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傅臣商做好早饭便出去了。
安久终于可以补觉了,可是刚睡着没一会儿就被乔桑的敲门声吵醒。
“你是不知道啊,傅臣商把门关上的时候,苏绘梨的脸色可好看了!”
“你肯定跟他解释清楚了吧?”
“我觉得傅臣商肯定会相信你的!”
“快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啊!你要急死我啊!”
安久被她摇得脑袋更晕了,“拜托,我昨晚一夜没睡,能消停会儿么?”
“啊……一夜没睡啊!”乔桑一脸暧昧,同时恍然大悟,显然把这个当做安久的回答了。
“看不出来啊!有两下子嘛!虽然女色不是什么上乘的法子,不过技不在高,贵在好用!”乔桑郁闷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顺心了,拍拍屁股也回去补觉。
安久这觉一睡就睡到了晚上,若不是听到敲门声估计还不会醒。
迷迷糊糊地打开门,下意识地以为是乔桑,却在看清屋外的人之后彻底清醒了。
“景……景希……”
没等她反应过来,傅景希突然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安久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住他,然后便闻到浓烈的酒气。
“喝酒了?”安久有些惊讶,他似乎从来都不喝酒的。
傅景希也不说话,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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