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客气了。那我这就回注意力放到他怀里太过吸引人好奇心的女孩子身上。
“慢走,现在可能不方便送您。”傅臣商移了一下脚,及时躲开安久跺过来的高跟鞋。
“不用不用,您忙。”
梁文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居然还能就当做没宋安久这个人似的跟着傅臣商寒暄了几句淡定离开,还体贴地帮忙关好门,害得门外伸长了脖子的小秘书一阵焦急,乔桑更是立刻扑过去。
“您好!梁制片!抱歉打扰一下您,请问刚才进去的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
“这个是哪个?”乔桑焦急地问。
不仅是乔桑,不少人都在等着梁文的回答。
“这个我也不好回答。呵呵呵……”梁文架不住一干人等的八卦目光,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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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梁文刚一离开,傅臣商就倒抽一口凉气把手从安久的嘴里拔了出来。
傅臣商捏住她的下颚才能拔出手,接着抹掉她由于被捏得酸麻而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
安久恶狠狠地推开他,“流氓!!!”
傅臣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双眸着火,头发凌乱的模样,嘴角微勾,轻飘飘地看她一眼,悠悠然的语气,“宋安久,这么多年了,你真是没有半点长进。”
安久眸子里的火焰随着这句话蹭蹭窜得老高,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
五年不见,这个男人就像是泡在了防腐剂里,真空了时间,无视了岁月,不仅没有半点显老的迹象,反而更加魅惑人心,简简单单抹她嘴角的动作,平平常常看她的一眼,不动声色,勾魂摄魄……
只是这一切都没有他那句“没有半点长进”给她带来的刺激大!
五年来,她以为自己已经修炼到金刚不坏、邪不入体,却没想到这厮一招就破了她的防。
还用这种话嘲讽她,把她的仇恨拉到了最大值,令她的终极杀招,无视到底都使不出来。
“是啊,我没有半点长进,可是你变态的程度却在几何次方递增!”
“等我这么久,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傅臣商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那张面瘫脸上完全看不出是何种表情。
安久自然不是为了说那个,她憋了一肚子话要问他。
终于逮到了他,安久没有浪费时间,深吸一口气,“傅臣商!你倒是说说,我宋安久到底有哪点对不起你?当年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骗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和苏绘梨最后还是分开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承认老爷子当年那么对苏绘梨是有我的因素在里面,但这是我的错吗?你特么以为我想嫁给你?想天天顶着傅太太的名头看你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什么棒打鸳鸯都是假的,你要是真这么爱她,她也这么爱你,那你们私奔好了啊?你到最后还不是选择了顺从老爷子接手傅氏,还不是眼睁睁看着她走投无路去了楚陌的阵营!”
本来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可以把事情说开,可以解开误会,没想到实在是高估了他的人品,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给她一点讲和的余地。
当年在医院,他知道自己怀孕后那样紧张的表情,被自己说恶心时那般动情的一吻,甚至下跪求自己留下孩子……
还有以为孩子被打掉之后和自己一起去办手续时依旧无比体贴小心近乎惶恐的态度……
她以为,就算是没有爱,也不该有恨,相处了这么久,就算对自己的感情不是真的,至少也是有愧疚的吧?
一口气说得太长,安久口干舌燥,而且脖子也仰得好累,最重要的是,仰视这个姿势会严重影响她说话的气势,这几年个子一点都没长高,就算是穿了高跟鞋,也要费力地仰着脑袋才能看清他的脸。
傅臣商那厮见她停顿,猝不及防地靠近,接着她便感觉身体腾空,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而傅臣商正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这个高度,终于可以平视他了,可是却逼得她进退维谷,后退就要躺倒在办公桌上了,太暧昧,前进又是他的胸口……
安久第一反应就是猛的抬腿,傅臣商险险挡住,面色铁青,“这么想让我断子绝孙?”
安久若无其事地顺势收回,心想道,你就算是想也没机会了……
正要说话,傅臣商猛然凑近,安久考虑着只有用头去撞了,却看他只是不紧不慢地将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去,把桌上那杯牛奶端了过来递到她嘴边。
安久无语地低头看了眼杯中的牛奶。
“不喝!”
“我没喝过。”
“杯子你用过。”
“那我叫人换一个杯子。”傅臣商一边捋顺她的长发一边说。
安久这才发现自己头发散了,猛然就想到他曾经那般柔情似水地对自己说“安久,把头发养长”……
虽然蓄长发只是当初决定改变形象的时候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做妈的而不是做爹的,后来爱上宝宝的小手穿过自己长发的感觉,但是此刻面对着傅臣商却立即被回忆膈应到了,随手在他的笔筒了抽了一支笔就利落地把头发给挽了起来。
傅臣商垂了垂眼帘,掩了眸子里的黯淡。
安久顿了顿,神色郑重地最后问了一句,“如果是为了孩子,一个你不爱的女人预料之外怀上的不该存在的存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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