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的队进去看展的人。
“跟我来。”付一旬受够了那些女人们兴奋露骨的目光和议论声,走了两步发现傅倾流没跟上,回头一看,傅倾流站在原地低着头看小说,他心想果然太吵了,让她都没听到他的话,于是走回去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把人扯走。
故意不想理会付一旬的傅倾流体会到了一种叫“被眼神射成筛子”的感觉。
付一旬直接扯着傅倾流插队进了黑石画廊,由于有设限客流量,所以其实黑石画廊里并不像外面排队的那么拥挤,但是也确实很多人,有人聚在一起对着一个放在玻璃柜里的陶艺品讨论,有人则一直在跟工作人员恳求想要买下某一样东西,
“看吧。”付一旬面部肌肉微微僵硬扭曲的对傅倾流说。
从进来后,付一旬的脸就臭的好像他置身在一个密密麻麻的爬满臭虫的房间,眼里都是嫌恶,一开始傅倾流还以为她是嫌恶这些人,直到第三次看到付一旬远远躲开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人后,她才明白他嫌恶的并不是这些人,而是这些人的触碰。再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因为小杨头发飘到他围巾上他过激的反应,傅倾流心下有些了然了。
这人有肢体接触障碍症吗?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被付一旬扯着的衣袖上,又想起他的手轻轻的覆在她的手背上,又不大确定了起来,不过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至少他好像并不厌恶她的触碰。
“看完了吗?”付一旬有些不耐的问,再次往边上走了两步,彻底躲开从他身边经过可能会跟他擦肩而过的人,然后见傅倾流点头,立刻把她扯向下一个,忍耐着等她看完,好继续下一个。
傅倾流身为局中人,所以并不知道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人拉扯间的动作显得很有趣,有趣中又含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个看起来似乎把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用眼神挑剔的一无是处恨不能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的男人躲来躲去,却怎么都不放开她的衣袖,见她一点头立刻就把人扯向下一个地点,充满对这个环境的不耐,却又对这个人和这个人想要做的事充满耐性的场景,简直有爱到了极点。
于是有旁观者忍不住出来打搅了。
“n!”一道娇柔的嗓音响起,一个身穿浅绿色香奈儿新款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过来,嘴角挂着甜甜的笑,走近后很自然的说:“你没告诉你今天会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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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醉了……你们造我为什么醉吗?
☆、017持之以恒!
付一旬本来就在这里呆的很不耐烦,对于突然凑过来的廖锦溪自然更不耐烦,不过这人好歹是廖康的妹妹,他也就没有太不给面子。
“什么事?”他语气不耐的问,扯着傅倾流袖子的手紧了又紧,恨不能把人拖走。
“咦?这么不耐烦的语气啊。”廖锦溪似乎很了解付一旬似的笑着道,并不在意的看向傅倾流,眼里有些好奇,“这位是n新交的朋友吗?你好,我叫廖锦溪,也算是一个画家,黑石画廊二楼有几幅我的画。”
傅倾流漫不经心的点头,视线从墙上的画上抽出来瞄了廖锦溪一眼,“傅倾流,十里画廊经理。”
“十里画廊吗?”廖锦溪有些惊喜的走到傅倾流面前,“哇,我很喜欢十里画廊里水清流的作品呢,之前想过把画放在十里画廊的,不过你们十里画廊似乎并不接受除了水清流以外的艺术家的固定展览。”如果不是这样,也不至于那么容易被其他艺廊抢走生意,毕竟多的是小艺术家想要借着水清流吸引过去的人气提升一下自己作品的价值甚至卖出价,结果他们只接受定时展览而不接受固定展。
“也不是完全不接受,只是我们对作品质量要求很高而已。”傅倾流看着墙上的画慢悠悠的说道,付一旬的画并不多,因此十分的珍贵,每一幅画在拍卖场上最后无不以至少千万的价格拍出,两年前有一幅画甚至拍出了上亿的价,惊呆了整个国际艺术圈,要知道梵高和毕加索的画的价值是多少。在现代一幅画能拍出上百万的画家仅有寥寥几人,且无一不是大师,如果不是因此,水清流也不会那么快就声名鹊起,就是因为她卖出了三幅价格上百万的画,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画家才被艺术圈迫不得已的接受。
傅倾流是实话实说,她知道自己的画很霸道,是真的会抢走水平不够的艺术家的风头,所以才没有轻易接受其他艺术家作品的固定展,但是听在别人耳里,这句话却是相当不给面子的。
廖锦溪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也是,我就是业余的,当然比不上水清流那样的天才。”
“看好了吗?”付一旬不耐烦的出声,把傅倾流的袖子都扯得皱巴巴的。他知道这女人暗恋他,肯定恨不得多看一会儿他的作品,但是这里实在是太拥挤了,如果她想慢慢看的话,可以等展览结束,她爱看多久就看多久。
傅倾流看付一旬表情僵硬难受的就像吞下了一团臭虫,正想说话,就听到廖锦溪带笑的声音又响起来,“真是的,n讨厌人多的地方这种事应该直接跟傅小姐说的,要不然她怎么会知道?又不是交往很久的朋友。”然后她又对傅倾流道:“不好意思啊傅小姐,n就是这样的,难得有他愿意交的朋友,你一定是个很好的人,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他了。”
傅倾流似笑非笑的看着廖锦溪,廖锦溪却还能笑容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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