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在这里,剩下的他们都在一个朋友圈里,谁推荐了谁不知道啊?水清流哪来的推荐信?
“你是她的代理人?她参展的是新作吗?”赵敏慧又问。
傅倾流略奇怪的看着赵敏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赵敏慧对水清流特别敏感,好像有些……紧张?还有些敌意?如果她感觉没错的话,傅倾流很快就能想到原因,无非就是把她当成假想敌了。
因为她们在同一个时间段里声名鹊起,并且都是有人帮着炒作的,区别在于,水清流炒作的是画,赵敏慧着重炒作的是她的残疾双腿和为了梦想坚持不懈的励志人生,她是上了电视台感动了无数观众的那一种,只是她虽然有才华在画画方面也有天赋,但是到底比不过傅倾流,虽然当时她的炒作热度比水清流高很多,原本默默无名的画甚至一下子卖出了五十万的高价。
但是人们是健忘的,感动过后她就被抛在了脑后,毕竟社会上比她更惨的人多了去了,而褪去了炒作这一层之后,渐渐便到了需要见真章的时候了,水清流厚积薄发,渐渐的将她踩在脚下,甚至一跃被高赞为“先锋”,面对这种情况,恐怕很少有人能不心存芥蒂,对这么一个同期的,但是却走的比她高比她远的对手感到嫉妒和不甘。
其实也算人之常情。
傅倾流对赵敏慧点点头,“确实是新作。”
赵敏慧闻言盯着傅倾流脚边的画,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紧紧的将扶手握住,眼里流露出一种紧张、敌意以及战意和兴奋。
“说起来水清流也有四年没出新作了,还以为江郎才尽了呢,这下好了,近几年最出挑的两位天才画家的新作都能看到了,都整整准备了四年呢,看来今年的古席勒艺术展还是那么值得期待啊。”周友朋拍了拍赵敏慧的肩膀笑道。
赵敏慧回以乖巧的笑容,捏着扶手的手却紧了又紧。
☆、052黑白包子。
“现在的年轻人可不得了,天才有史以来向来不少,只是在艺术上有让人印象深刻造诣的却是少之又少,对传统国学有兴趣的也是少之又少,国学如今也有些没落了。”年纪最大的张艺通用叹息遗憾的口吻说道,传统国学精深,奈何如今年轻人都心烦气躁无法静下心来体会和学习,倒是现代画西方油画这类大行其道,不是说不好,只是那毕竟不是纯自家的东西。
看起来话少人也十分严肃的穿着黑西装的钱远鸣皱着眉认同的点点头,“可惜我们的传统国学艺术家里没有一个付一旬。”
傅倾流静静的听着也不插嘴,等电梯到了她那一楼,跟几人礼貌性的点点头,便带着东西在侍应的带领下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洗漱了一番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傅倾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换好衣服下楼吃晚饭,结果又遇到了已经在下面吃饭的张艺通几人,赵敏慧坐在轮椅上有一个助理一样的穿西装的男人前后伺候,看起来就像一朵亭亭而立的白色小娇花,十分惹人怜爱。
“欸,小姑娘要不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周友朋十分热情好客的跟她打招呼,周围一堆的西方面孔,看到自己国家的人当然格外的亲切和叫人有好感。
傅倾流摇摇头拒绝了,端着盘子去了另一边,她又没有打算跟他们说她就是水清流,如此过去跟他们凑趣,万一听到什么不适合听到的话,日后有朝一日他们知道她是水清流,绝对会尴尬的连朋友都没法做,说不定还会讨厌上她呢,就算她不在意,但也没必要为自己拉仇恨值。
而在遥远的彼岸。时间倒回几天前,傅谨钰在省三中正式上课第一天。
傅谨钰没有参加开学典礼,也就是说等他来到学校的时候,班上的同学们几乎已经抱好团了,他被傅倾流送到学校的时候这天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二十分钟,班主任倒是没有什么责罚,一是因为这孩子的成绩是新生入学考第一名,二是这孩子才十岁,比班上所有人都小,长的又这么标志,想不让人给他开后门都难。
傅谨钰被简单的没有什么意义的教育了两句就被允许回座位去了,一路上很多刚刚迈入青春期的少年少女打量着他。
“诶诶,他叫傅什么?他怎么长得和一班的莫书豪一模一样?”
“对啊,是不是双胞胎?”
“那怎么不同姓?是不是父母离婚了?”
“……”
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傅谨钰耳边此起彼伏,因为说话的人太多反而听得有些不真切,他皱了皱小眉头,隐约的听到了什么双胞胎什么莫……什么东西?他们在谈论的应该不是他吧?
傅谨钰在空座位上坐下,老师开始上课,声音静了下来,跟他同桌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拽的少年,耳朵里塞着个蓝牙偷偷听歌,看了眼傅谨钰就没兴趣的撇开了眼,傅谨钰也没有跟他聊天熟悉的心思,翻开书默默的听讲,看看自己自学的有没有错误。
下课铃一响,老师一走,各个教室里就喧闹了起来,特别是一班,那声音连二班都能听到,嘻嘻哈哈的,傅谨钰不经意的抬头看向窗外,看到一个被一群小少年拥簇着往厕所方向去的人,可惜他身边围着的人太多,傅谨钰只隐约的看到一只戴着黑色运动手表的手臂。
另一边,莫书豪跟一群新认识的小伙伴去上厕所,边上正在撒尿的同学看到他连连看了他几眼,叫莫书豪边上一个跟班不高兴的吼:“看什么看?没见过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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