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千万不要唯唯诺诺不敢跟别人交流,那会显得你很小家子气,别人会嘲笑你的……还有……另外……最后……补充一点……再补充一点……”
傅倾流再一次无比清楚的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有当话唠的潜质,他神经质发作的时候可以用很简单的几个词不断的重复骂你好几分钟,而这会儿他能说的似乎太多了,傅倾流拿着手机的手都累了,从一开始听的蛮认真的到这会儿一边吃饭后甜点一边敷衍的哦啊嗯,真是觉得这男人唠叨起来好烦人啊,而且还特别自我任性的自问自答,好像他说的都是正确的似的,真想叫他闭嘴,但是又担心这话一说又伤了他脆弱高贵的自尊心,以后就不跟她一起玩耍了,毕竟他也是好心才跟她讲那么多的。
傅倾流敷衍着,吃完饭后甜点,忽然看到前面入口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群人聚在一起,隐约听到有人正在争吵的声音,傅倾流喊住一个侍应生用十分流畅的带有伦敦腔调的正统英式发音英语问他是怎么回事,得知吵闹的人里并没有自己国人后才结束谈话,等她反应过来手机还没挂断的时候,发现付一旬的唠叨声不见了。
“付一旬?”
“啪!”
手机被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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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疑惑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戳到付一旬的敏感神经了。
另一边,浅灰色的墙壁爬着绿色的爬山虎的城堡里,付一旬羞恼的瞪着手上的手机,廖康正好从屋外进来,扬了扬手上的手机对他道:“山姆已经答应了,这几天会空出时间来给傅小姐当翻译的……”
付一旬凶巴巴的看向廖康,吓了廖康一大跳,“怎、怎么?”
“不用翻译了。”付一旬略略咬牙切齿的道,傅倾流那一口伦敦腔调的口语比教堂里念经的教父还要正统优美!需要个鬼翻译!
“……”好吧,不要就不要,干嘛那么凶啊。
付一旬的电话刚挂没多久,夏君宁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傅倾流走的时候略匆忙,只留了一张便利贴贴在门上告诉他她去英国参加古席勒艺术展了,他是个很体贴的人,两地时差相差八小时,他宁愿自己等到凌晨两三点也不会在傅倾流可能在休息的时间里打电话惊扰她。
“是那位付先生给你的推荐吗?”两人聊了几句,夏君宁沉默了一会儿,终究问了出来。
“嗯。”傅倾流走出酒店,看着复古又显得华美奢侈的异国他乡的街道,慢悠悠的散起步。
“……对不起我没能做到这一点,反而差点害了你,我真是没用。”夏君宁的声音沉了下去,听起来十分的黯然。
傅倾流眉头皱了皱,“君宁,你喝酒了?”
“只有一点点。”那声音里确实有一点醉意。
“好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喝,现在回房间去,上床,好好休息。”傅倾流觉得夏君宁大概受到了什么刺激,他是一碰酒就会醉的体质,是的,这体质在一个男人,特别这个男人还是一个白手起家身价20亿的男人身上有点奇怪,这似乎让他注定成为一个少碰烟酒的好男人。
“不,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君宁!”傅倾流加重了声音,打断他的话,“现在,给我上床去睡觉。”
“……哦。”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有脚步声和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他很听话的躺到了床上去,就像一只独自在家等着主人一样的大狗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躺好了。”
“嗯,晚安。”
“……晚安。”
傅倾流挂掉电话,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显得有些雾蒙蒙的天空,但愿明天是个好天气。
翌日,天公依旧作美,阳光明媚而灿烂。
七点多的时候傅倾流便起来,准备参加古席勒艺术展于八点举办的开幕式,酒店距离展会场地并不远,开车只需半个多小时,哪知她今天运气不佳,竟然堵车堵到了九点,庆幸她昨晚已经把两幅画送到古席勒委员会那里去了,要不然真的要像付一旬说的那样背着两幅画在人潮中挤来挤去。
今年的古席勒艺术展场地在一个私人庄园中,来来往往的车子已然挤满了整个庄园前的大片空地,还有车子在源源不断的往里开来,幸好这是一场国际性的艺术盛宴,有警察在帮忙维持交通安全,进去虽然有些缓慢,但也还算顺利。
一张门票2000英镑,需要过安检,不允许携带枪支、刀子、火机等尖锐危险品,毕竟里面有很多艺术家的作品都是很有价值的瑰宝,安全问题非常重要。
门口大排长龙,傅倾流有邀请函,可以不用排队先行入内,入了门傅倾流看着这偌大的庄园城堡,估计外面那条长龙都进来也不会显得太过拥挤的,一个大城堡,大到看着都有点晕。她得先去委员会拿自己的画,然后找到自己的展位把画摆上,好在她昨天来寄放画作的时候有先确认一下自己的展位是在哪个位置,免去了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找展位的辛苦。
几乎整个城堡和城堡里的大部分房间甚至是走廊都是展览的地方,进去后随处可看到各种各样的艺术品,有画也有陶艺品,来自世界各地,艺术无国界,所以划分不按国家区域人种,只按艺术类型,这边是传统东方水墨画,那边是古典西方油画,这边是现代中国画,那边是现代西方油画等等,划分出各种区域方便来观展的人们观看,省得他们看得目不暇接看花眼,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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