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瞪了他一眼,转过头,重新跪趴到心爱的男人腿间。
郭倾云眼睫微动,大脑苏醒,可身体宿醉。他感觉到yù_wàng在温暖的口腔里深深浅浅,吸吮吞吐,yù_wàng两边的球囊也时不时被光滑的肌肤在抚慰、磨蹭,一条湿润的舌,四处游走、舔弄,嗯嗯呜呜,浪哼著,吟哦著,娇啼著,婉转著。
龙海舟终於把龙绯红的双手解开,然而他可没那麽好心,乘龙绯红双手劲力还没恢复,他跨坐上床,以抱小娃娃撒尿的方式把龙绯红大腿扒开,反转身子一把抱起。
被女人舌耕津哺的男人肉茎一旦脱离潮湿温暖的地方,高高直直如棍般挺起。龙海舟抱著龙绯红对准高直的棍,突然放手。
“不要──啊──”龙绯红尖叫著沈下,被肆虐许久的xiǎo_xué却不似她的不情愿,红肿的肉瓣向两边一分,精准地吞下整整一根粗长。
龙海舟拍拍手愉悦地翻窗走了,走前,还好心地把屋内的灯关了,不过,他把窗帘扯开了。
靛夜繁星如斗,龙绯红温柔地抚摸男人,男人眉眼如画般隽秀,在月光下。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她痛苦地呢喃,伏在男人胸前套弄律动。
突然间,一声──“好。”
她吓了一跳,抓著男人rǔ_jiān的指甲不由得抠紧。
“我说,好。绯红,我们在一起吧。”郭倾云深吸了口气。
“不过,我觉得解开你手真是个错误!”他抓住她双手,翻身、压倒、牢牢扣到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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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h与情节并重,所以有时呢,一章真不好分有没有h,不过以後h情节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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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二零零三年元旦,“龙通乐活”开幕庆典。
这天中午,“龙通乐活”新科董事长龙海舟奇奇艾艾地回了庆春里,此人在十二月二十五圣诞节一大早被郭倾云通扁了一顿,因为未经他这个正牌哥哥允许,龙海舟这个冒牌的拐了他妹妹去嘉年华,结果玩回来半夜小姑娘就发烧送医院急诊了。
挨了揍龙海舟还很认命,郭倾云善打,他经揍,两人打打闹闹十几年了,再说一顿打换一晚上和清河在一起实在太值了。小姑娘其实最胆小,别人玩嘉年华是什麽刺激玩什麽,她呢,一边蒙眼一边偷看,尖叫著看人家玩!
那天晚上人特别多,从头至尾龙海舟牵著她手,她叫他也叫,她跳他也跳,两个人在人群中一起倒数十二点,回到庆春里的时候,保镖们实相地下车走远,龙海舟象个初尝爱情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忐忑、心跳地环拢熟睡的女孩,他吻遍她长长眼睫、小巧的鼻、弯弯梨涡,吻遍心爱的女孩子晶莹无暇的小脸,心理斗争到最後,他用舌头撬开粉粉嫩嫩的唇,吻住心爱女孩的小嘴。
如果追溯龙海舟对郭清河的情愫,大概得往前追溯十年前,那时龙海舟十三岁,第一次见到六岁的郭清河。
说“第一次”,那是因为繈褓中的郭清河出生在香港呆了不久就随哥哥郭倾云去新加坡,兄妹俩的母亲胡丽芳身体不好,郭清河总是随著哥哥在新加坡─香港两地,郭家老宅在香港太平山顶,郭起超生活上低调安静,老宅里从无杯桄交错的宴会,而只一家三口,与长年住家的佣人融融。郭清河长到六岁,郭起超决定把兄妹俩接到香港定居,她六岁生日时,龙通生带了十三岁的龙海舟去参加小寿星的家庭生日会,那一次,龙海舟第一次见她。
在“和胜和”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二少就是十二岁那年开始转性的,转性後的龙海舟还是醉心练武,但不再好斗欺弱,也还痞痞不羁,但不落下乘。
龙海舟十八岁,龙通生把龙通集团大权交给他和龙绯红,年纪轻轻的两人打理了五年,两人无论是白道上做生意、还是黑道上搏地位,一步步都走得踏踏实实,不容任何人小觑不敬,有时候连龙通生都要感叹“後生可畏”,只有龙绯红知道龙海舟的心思,龙海舟有一次对晚一年才进龙家、没能参加郭家生日会的龙绯红说,“红姐,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清河那时,我真是觉得,真觉得,她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好看的小女孩……”
这一等等了十年,心爱的女孩终於长到十六岁,龙海舟再理智再克制,一吻,便难收拾。
他是个二十三岁身体和心理都完全成熟的男人,以前在香港他有性伴,但他有原则,即他与女伴之间,一不勉强,二不牵扯,一旦他发觉女人纠缠,干脆一刀两断。那是在香港,自从来了上海,他小半年没有过女人。那种禁欲是很自然的,因为心爱的女孩就住在同一屋檐下,能每天跟她一起吃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末手牵手逛街购物,很满足了呀……
然而人呐,特别是男人,永远是那麽的得寸进尺,食髓知味。
龙海舟定定地看了女孩很久,她沈沈地睡著,完全不知身前的男人邪恶的念想。
“我不会弄疼她,不会伤害她,不会……”
龙海舟默默保证著,解开了女孩的大衣。
车里暖气很足,两人呼出的气息都火热。龙海舟深陷在一时罪恶一时情欲的轮番攻势中,没有觉察出女孩的异样。事实上,郭清河脸蛋酡红,已经发起高烧,被脱下大衣後,她感觉周围好冷,可身子好烫。
“哥……哥……”她本能地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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