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后来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她之所以会有这么失常的反应责任完全在于叶馨和徐子曼,一定是她们说那些什么天鹅啊赚到了啊之类的话荼毒了她纯洁的思想以至于最后影响了她的行为!
在这几天里,不用想也知道许可洛那只小驼鸟是竭尽所能地避免着和唐墨打照面的,实在躲不了时她也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能少说话就少说、能不说的不说。而她的这个封口的对策,当然是针对唐墨之前的那个暧昧的警告。
似乎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唐墨也暂时披回了他的羊皮没有再耍出什么花招来整她。所幸的是,这种战战兢兢的日子许可洛没过几天,便到了去参加招标会的日子。
出发的那天,许可洛一大早起床后嘴里便嗯嗯呀呀地哼着曲,心情那是难以言喻地好。她想到可以暂时不用见到唐墨就觉得一身轻松。这天早上在老妈的白眼中神清气爽地出门的许可洛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趟仅仅三天的公差,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残酷真相在等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浑身没力。爬上来更文,再默默爬走……
柏拉图之恋
阳光明媚的早晨,天空蔚蓝,万里无云。
在这样的早晨坐着小汽车出行不失为一件偕意的事情。许可洛挪了挪坐姿,从车窗外飞闪而过的景物中回神,偷偷瞄了一眼前方驾驶座的人。
唐墨一声不吭地开着车,从后视镜里还能看到他因不悦而紧抿着的双唇。
许可洛若无其事地把脸重新扭向窗外,嘴角因心里的窃笑而不自觉地弯起微微的弧度。
今天是许可洛去参加招标会的日子,本来她是要和参加会议的同事们一起坐公司安排的小巴到会议酒店的。早上,她提早了十五分钟到达公司大厦前的停车坪,可是一直等到集合的时间过去了她都没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甚至就连小巴也没看见一辆。正当她怀疑自己弄错了地方要打电话回公司问清楚的时候,唐墨驶着他的那辆奥迪出现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让她非常意外的消息——会议人员集合的时间在昨天已经更改了,新的时间比原定提早了半个小时。
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接到通知的许可洛急得跳脚,唐墨在告诉她从公司打车到会议酒店大概要一百多块之后便很好心地提出可以送她一程。虽然光是听到“一百多块”几个字许可洛幼小的心灵就像被人轻轻揪了一下般有点微痛,但她在内心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破天荒地长了志气谢绝了唐墨的好意。只因鉴于目前严峻的形势,她宁可忍痛破财出那一百多块,也不愿让自己身泛险境。
于是,唐墨看向她的目光飞出无数锐利的小刀子。
“你是想要让所有的同事等你一两个小时?”他开始给她进行历害分析。
唐墨说得并不夸张,华实地处商业办公区,而且又是上班时间,出租车肯定是稀缺物品。再加上出行高峰期繁忙的交通,恐怕等到达城郊的会议中心时真得迟到一两个小时。许可洛是愿意割肉打车,可是即使那样,她还是很可能成为众矢之的被大家群起而攻之。这种犯众怒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试的。
在唐墨半带命令的催促声中,乱了阵脚的许可洛权衡之下,最终还是坐进了唐墨的车里,只不过这次她很机警地钻进了车子的后排,对副驾驭座那个危险的位置敬而远之。
就是从那个时刻起,唐墨的脸色变成了现在这样——黑沉如墨。
还真是人如其名啊。怪不得人家说取名字很重要,唐墨可能就是取了这么个名字所以才老容易黑着个脸的。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看来她也要考虑一下改改自己的名字,就叫……许多钱好了。
想像着每个人一见到自己就大喊“许多钱”的情景,许可洛乐呵呵呵地傻笑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点白痴,她用力压下笑容,又悄悄瞄了唐墨一眼。唐墨自她上车后便没有说过一句话,此刻也仍是那副被人欠了几千万的表情。
不说话就不说话呗,她还懒得应付他呢!许可洛不屑地撇撇嘴,继续把目光投向窗外。
车子驶出拥挤的中心区往城郊而去,马路一下子变得通畅了许多。
唐墨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上望着窗外出神的人,脸部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刚刚还一脸傻笑的某人,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变得极安静。好像陷进了什么心事里似地,那张神游的脸上竟微微皱起了眉。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真的很想知道。
“在想什么?”下一秒,这个疑问便脱口而出。
陷在自己思绪里毫无防备的许可洛听到这句问话,没有多想就顺口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刚才看到一副钻戒广告,那个钻戒取名叫“柏拉图之恋”。可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和钻戒,明明一个是精神上的一个是物质的,不是自相矛盾吗?……呵呵。”说到最后,许可洛的声音低了下去。意识到自己竟跟唐墨道出了心里的话,不自在的她干巴巴地傻笑两声。
唐墨听着她的话和那掩饰的笑声,心情在一瞬间似乎莫名地变得很好。他沉吟了一下,很认真地说:“其实也不然,柏拉图式的爱情不一定就是精神恋爱。”
“不是么?”
“后人对柏拉图主张的那种爱情并不只有精神恋爱这一种理解。有的人认为是纯精神的爱情,有的人认为那是指同性/爱,因为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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