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瑞惊魂未定地看去,竟是半月前被他狠揍一顿的粱信。
“你做甚么救我?”郑泽瑞有点羞恼成怒。
粱信摊摊手也不含糊,坦白地道:“我今日本是来找你好好打一架的,不想差点被野猪抢了先!我虽不喜你这人,但人命关天,没有不救之理!”
郑泽瑞冷哼了声,掏出银子扔给他:“算你来得及时,赏你了。”
粱信接住银子细细端详了会儿,正当郑泽瑞准备再讥讽他几句时他却一把将银子砸回了郑泽瑞身上,并且轻蔑的道:“世家子弟,不过如此!”
郑泽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粱信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身问郑泽瑞:“有没有被吓尿裤子?还敢不敢打?”
郑泽瑞脸红脖子粗。
于是......二人毫无形象地又干了一架,并因此又被范先生罚担了半个月的水,这挨罚不需细提,但此事极大地动摇了八岁半的郑泽瑞的阀阅思想。
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在这段没有同甘却有共苦的受罚日子里赫然发现脾气还挺对路!郑泽瑞慢慢开始发觉得寒门庶族大抵也不全然是无能之辈,这书院里,胸怀坦荡又有才气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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