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思中。
这就是他之所以被称为变色龙的原因。
“果然不愧是咱们的军师,一语道中我的心事。这事就麻烦各位了,我想回家睡一觉,今晚还有一场表演,是好看的‘锁麟囊’,别忘了来捧个场啊。”
傅御打了个呵欠,在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下走出“风起云涌”。
“我看这事交给你了,赫连。”戈潇下令。因为赫连驭展主掌的赌坊三教九流齐聚,查消息会顺利些。
“我尽力。”赫连领命。
“我也帮忙,人多好办事。”夏侯秦关自告奋勇。
“好,就交给你们两人吧!”
☆☆☆
在“御咸居”的海希蓝正在该不该离去之间犹豫不决。
走,她有负老爹的重托;不走,如今都已穿帮了,她再待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真的怀疑起自己的性别了!从有记忆开始,她就以男人自居,没人说她错啊!老爹从早到晚“小子、小子”的喊,阿飞更是与她兄弟相称,她不是男人会是啥?
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傅御硬说她是女人,还说得跟真的一样……想起昨天早上那一幕,她就没来由地脸红,真是可耻啊!
如果她根本就是男人,不就等于被男人调戏了?想想真是够恶心、够变态的了。
昨晚在“红庆戏院”的反串戏,他演得恣意又逼真,也压根没赶她走的意思,甚至让她随行在侧,似乎已将他俩那暧昧又奇怪的情景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事后他还是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她再身著男装或装成大胖子的模样出现在他眼前,他会不管任何场合,立即扒光她的衣服,让众人来评定她的性别。
天,这么可怕的男人,她能不闪远点儿吗?
唉,烦烦烦,烦透了!
突然,门窗被小石子击中,发出咚的一声,可想而知又是阿飞找上门了。
这小子又来干嘛?难道不知道她现在正烦著吗?
但为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海希蓝还是快步闪出了傅宅。
“你有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你常来这里很容易被发现吗?”海希蓝一见了阿飞就不停发著牢骚。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自己在这儿过惬意日子,就忘了好友了。”阿飞对她眨眨眼,对于她火爆的口气一点儿也不在意。
“惬意?!那咱们交换好了,我把这种‘福气’送给你。”妈的,就让阿飞去让那无耻的家伙调戏吧!她乐得轻松。
“我是很想啊!可惜我就是学不会化妆术,若去了不把十二少那张英俊的小生脸画成关公才怪!”阿飞大笑,愈说愈得意。
“去你的!你别说这种不入流的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玩。”海希蓝噘著唇,腮帮气鼓得像极了河豚。
“我说小海,你是不是觉得气闷又难过,胸中老是有种无法纾解的郁气啊?”阿飞突然换了张脸,专注地问道。
“是有点。”她没好气的回答。
“那就对了!”
“对什么?”海希蓝睨著他。
“我想你一定是发春了!以前你可能心智还未成熟,现在终于开窍了。”阿飞兴致勃勃地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现在一定是想女人、想发泄,偏偏又找不到对象对不对?”阿飞的笑容暧昧无比。
海希蓝眉间打了几个死结,搞不懂阿飞脑袋瓜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净说些让她摸不著头绪的话?
“别不好意思,我也是男人,男人的需要我哪会不知道?”阿飞突然从腰间掏了包东西给她,“喏,这个给你,只要你在喜欢的妞儿的饮食中加一点,她马上就任你摆布。呵……”
海希蓝终于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忽地瞠大眼怒斥道:“你这小子!才多大岁数,就满脑子邪念!”
“我已经十八了,你也不过大我两岁,少倚老卖老了。嘿!我保证你用过后定会感激我的。”阿飞人小鬼大地一笑。见海希蓝脸色变得更难看,他连忙说了句正经话,“老爹要你多加把劲儿:昨晚他有乔装去戏院看戏,也亲眼目睹傅御十分重用你的模样,要你乘胜追击。”
“什么?可是我……”海希蓝哀叹了声,她正打算打退堂鼓啊!
“别可是了,我相信你的能力。还有,这包东西可别糟蹋了。嘻!”语毕,他便机伶地溜了。
海希蓝抬起脚想踢他一记,只可惜晚了一步。
☆☆☆
海希蓝坐在屋里,手中把玩著阿飞给她的那包玩意儿。
这究竟是什么药,效果真有那么神奇吗?
她该不该找个人来试试……那就他吧!她定要瞧瞧他臣服在她脚底下的模样,到时候她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是,她立即去挤了杯柠檬汁,然后加了一些药粉在里头搅和了下,就等著那该死的十二少回来。她已是迫不及待想见见他心痒难耐的可怜状了!
不一会儿,傅御真的回来了。一进门他便看见海希蓝脸上浮现的诡笑,顿觉可疑。
“十二少,你回来了!”海希蓝开心地道。
“咦,你心情不错嘛,今早的坏脸色全消失无踪了。”傅御哂笑调侃著她突兀的改变。
“我……”海希蓝差点儿打自己一巴掌,“有吗?我……我本来心情就不错。”
“哦……你和我说话时别那么紧张,保持刚刚的笑脸就行。”傅御笑看她。
刚才他去赫连的堵坊试试手气结果赢了不少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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