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在她的唇上窃了一个吻!
“你不要命了,这是大街上吔!”原本的红晕已蔓延到了脖子,她手足无措地看了看路上的行人。
“大街上又如何?如果我高兴,一样可以在这里与你做爱。”他故意闹她,就喜欢看她红透的苹果脸。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直拿他的玩世不恭没办法。“拜托!以我现在这副样子,你的话如果让人听见了,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却啄了下她的手心,笑意满满道:“你那么关心我?”
“我……我是怕别人误会我。”海希蓝一抬头,从他那诡祟的双瞳看出了恶作剧的神采,“哦,原来你是在开我玩笑……看我饶不饶你!”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他装模作样地闪著她的拳头。
“我又不是君子。”她追得气喘吁吁。
“是,你不是君子,你只是稀巴烂——”他笑得狂放,边躲边往屋内跑。
“不准你再喊我稀巴烂!”她仍不肯放过他。
傅御溜进了“御咸居”,待她追上便霍然旋身一把抱住她!他阴恻恻地笑说:“要我不叫你稀巴烂也行,给我个热吻。”
“你别——”
她根本来不及抗议,小嘴已被他掳获。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她感受到他的呼吸,看到他瞳仁中反映的自己……
他眼神中燃烧的光芒是这么危险、热烈,海希蓝觉得自己就快被吸入他那两泓深潭,几要灭顶。
傅御咬住她的双唇,双手似鹰爪般紧紧攫住她的肩膀,舌头更加狂肆地在她口中翻搅,点燃热情之火。
海希蓝呼吸急促,被他炽烈的吻撩动得快喘不过气来;在无法言语下,她只好对他做出求饶的表情。
他眯眼浅笑,这才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天,你的胡子扎疼我了。”他指著她那碍眼的落腮胡。
“我顺便将你这身障碍物拿掉好了。”趁她不注意,他已动手解开她的上衣衣扣。
“啊——不可以!”她急忙往后闪,跑进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早就看出刚才你对于我向其他女人示好可吃味极了,现在我已自动送上门来了,你还躲什么?”他矫捷地挤进了她房。
“谁说我吃味了?你最好天天玩女人,染上花柳病死了最好。”她用力推著他的身躯,而他却稳若磐石,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天哪,果然最毒妇人心!”傅御却乘势揽住她,一块儿往她的床面扑去,眼神转为黯沉,对住她无措的眼。
“你放开我——”
“不放。”他薄唇勾起笑意,大手霸住她胸前的耸圆,但摸著的却全是软绵绵的东西。他眉一蹙,又道:“逗些麻烦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他狂地将她的棉袄一褪、胶皮一卸,碍眼的东西全都落了地;他一双深黝大眼又凝上她的假胡子,很快地将它撕下。
“你好粗鲁哦!”她咕哝著。
“男人在yù_wàng高涨时是没什么耐性的。”他唇角揉入一丝温柔笑意,荡漾人心。
“但我们之间根本就……”她掩住胸,挡住他进犯的手,“你甚至连我的底细都不知道,就常常……你是不是把我当泄欲的工具?”
“别胡思乱想了。我虽不知你是谁,却明白你不会害我,否则你有得是机会,是不?而且我只和我喜欢的女人上床。”
他虽说来云淡风轻,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喜欢她。
“我看只要是女人,你每个都喜欢。”小妮子又在洗醋酸浴了!
“原来你还是一点儿也不了解我,我好伤心哦!”他故作捧心状,紧接著又扯开笑脸,“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在乎你的,而且是我傅御今生最在乎的女人。”
“御,你……”
听他这么说,她怎能不感动?只是她还不知该怎么对他坦白老爹的事。“请再给我一点儿时间,过一阵子我会把我的来历告诉你。”
她也不想欺瞒自己,她爱上他了,爱得好深好深……
“你什么时候愿意说,我就什么时候洗耳恭听,这事不急。”
他本就不急,至于她的底细,他那几个无聊兼多事的家伙已经在进行调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必能真相大白。
只是在这之前,他似乎犯了戒,对敌人动了情……
倏然,他伸手覆上她花俏的胸衣,揉捏她一方柔软,粗嗄道:“这胸衣穿在你身上真是美极了!”
海希蓝再次感到脸红心跳,这些小布衣还是他买回来送她的,还命令她以后不许再束胸。
“可是我穿得好不习惯。”长那么大,她还是头一回穿女人的衣物。
傅御性感的唇弯起一抹浪笑,俯身咬著她俏丽的胸衣顶端,以眼神勾引她,狎昵爱语,“久了就习惯了。看你穿上它后,胸脯又翘又挺……”
海希蓝因他的暧昧之语,心跳又漏跳了半拍。她羞赧道:“你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一双深邃狭长的黑眸烁亮深沉,漂亮的薄唇始终斜扬,大手同时趁她惊愕的当口轻松卸除她的胸衣。
海希蓝心跳剧烈,双手急忙掩胸。
“别躲。说,是不是爱上我了?”他脸上掠过一抹淡笑,对她的反应直觉有趣极了。
他抓下她遮胸的小手,两片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夹住她的凝乳,牙齿曙住她颤动的rǔ_lěi,卖力吸吮。
“呃……我好爱你……”海希蓝情不自禁地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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