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是吃醋还是嫉妒?别忘了,你不但骗过不少姨太太们的心,甚至连男人送你的珠宝首饰都接受!说穿了,最不济的人就是不男不女的你,我请问你,你若懂爱,是爱男人还是女人?”夏侯秦关可不会任人宰割,一旦被逼急了,他的嘴巴可毒得死一只犀牛。
傅御提了提嗓,摆出风姿绰约的舞台身段,嗲死人地唱道:“我--傅御爱男也爱女,谁的银子多,赏金一局,我就爱谁--”
“拜托,你钱奴啊?”赫连驭展忙不迭地掏掏耳朵,一副不堪其扰的痛苦样。
夏侯秦关朗声大笑,“赫连终于替我出了口气。”
“你别感激我。我只想问你,那天你的小女人醉了,你没把人家给吃了吧?”他犹记得那日在餐厅的巧遇。
“我……我能不回答吗?”夏侯秦关一时语塞,眼光闪烁。
戈潇摇摇头。看他那种逃避的眼神,事实如何已经够清楚了。
“最近你是不是闲得发慌?有个任务就交给你吧!”他淡淡地下令。
夏侯秦关瞠大眼回视他。
“帮主,由我去吧。两个月前夏侯才帮我一次忙,这次的任务理当由我负责。”浦卫云向来不愿欠人情债。
“算了,那事就别提了,我没那么小家子气。我懂帮主的意思,我去。”夏侯秦关挥挥手,要浦卫云别跟他争,继而问道:“能告诉我内容吗?”
“是这样,浦卫云的老爸透露,军机处秘书长方兴握有边防措施图,打算以丰厚的代价卖给日本军方。由于找不到证据,浦详荫拿他没辙,只好藉由咱们的手除掉那粒老鼠屎。”戈潇简单地将整件事叙述一遍。
“凑巧的是,方兴的女儿和你的小情人是同学,芳名叫方雅芸。你现在知道帮主为什么挑上你吧?”方溯的黑瞳泛出一道促狭的光芒,暗喻之意甚浓。
“方雅芸……”夏侯秦关对这名字有种熟悉感,在脑海中搜寻著记忆。
“啊,是她!”
“怎么,你认识?”戈潇挑眉问道。
他冷冷一哼,“她曾经自动献上个人基本资料与电话号码,言明可供我随时召唤。”
“天,你当真玩女人玩成了毕生职志,不愧是狂徒。”傅御摇头笑叹。
“别忘了阁下别号‘fēng_liú’,比我好不到哪去。”夏侯秦关冷冷地反唇相稽。
“既是如此,你就往方雅芸身上下手吧!尽快拿到那份措施图,予以销毁。”方溯建议。
夏侯秦关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怎么做我自有主张,你们别操心了。”他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约个小会。”
“可别因私忘公。”戈潇提醒。
“放心吧!”他摆摆手,如来时般潇洒地离开。
于涵近来的神情总是轻松愉悦,自从放下所有顾忌,一心与夏侯秦关深恋后,无论何时何地,她的嘴角都带著一抹甜蜜的笑。
即使面对好友不谅解的眼光,她也能”笑置之,不予理会。
这一个月来,他每天接她上下课,下课后他大多会与她一道回到他的大宅或她租赁的小屋,由她亲自下厨,陪他吃晚餐。
偶尔则会多加一场餐后的浪漫调情。夏侯秦关常说餐后适当运动有助消化,但于涵却不以为然那种“运动”对她而言太激烈,每每让她在事后闹上一场胃疼。
今天等了半个小时,仍不见他前来,于涵不禁担心起来。他该不会半路出了意外吧?
她很想去他那儿看看,但一个女孩子贸然前往实在有失礼仪;可是若不去,她又会志忑许久,或许今晚都不得成眠。
最后,于涵还是决定去看看。她先去黄昏市场买了一些食物,如果他在,她可以顺便做顿晚餐与他同享。
好巧不巧,才出市场,她提著菜袋的纤影便落入李威眼中。
自从上次受了夏侯秦关的教训后,他收敛许多,已不敢再找她攀谈,可是此刻见她在街道上独行,却忍不住迈步跟上。
于涵走了许久,终于来到夏侯府。她走向大门,和已熟悉的守卫打了声招呼。“嗨!张叔,秦关在吗?”
张叔脸色一变,有点踌躇地回答:“五少他……他不在。”
于涵心中掠过异样的感觉,丽眸瞥向二楼处夏侯秦关的卧房所在。通向阳台的落地窗没关,隐约可见里面有人影在晃动。
她的心陡地转冷,但聪明的不予揭穿。“既是这样,我告辞了。”
才转身,一个抱枕突然飞砸在她脚前,接著是一阵阵粗俗不堪的谩骂。
“夏侯秦关,你这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在我,不用你费心。请你离开。”夏侯秦关漫不经心的声调扬起。
匡唧!又是一记玻璃敲碎的声音。
“你的良心当真是被狗吃了,我跟了你多久,你居然这样对我?前晚你才陪我去汕角头玩了个通宵达旦,说我丰满得令你痴狂,今天又把我当垃圾丢开,跑去勾搭那个叫商桑的艳星,你是种马吗?”
她的话让干涵心头一紧,几乎难以呼吸。
“你这臭婊子再胡言乱语,小心我一枪毙了你!”他说话的语气沉怒,宛若火山爆发的前兆。
“毙呀!有胆你毙呀!仗著你是‘风起云涌’的副帮主毙了我呀!”女人向发了癫似的猛砸屋里的东西。
一阵巨响过后,连落地窗也遭了殃。
“去把阳台上的碎片给我清理干净,否则我不会饶了你!”他的恐吓方歇,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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