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报导离开秦氏的!这件事我摆平後,是去是留,悉听尊便!”
“摆平?你凭什麽摆平?”秦致赫质问道,“连事情的根本原因你都不清楚,你从哪里着手摆平?不断想出新构思,再不断地被指责是抄袭吗?昨天就警告过你要提防住在你家里的男人……”
“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试图回想每一个细节,但秦致赫的态度却干扰得我无法冷静思考--不可能是李铄,他没有立场和动机做这样的事!
“就是他!如果你那麽相信他,我现在就开除你!”秦致赫狠狠地瞪着我,从他的瞳孔里我看到的自己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根钉子!
“不准!这算什麽逻辑?”我严辞以对。
秦致赫闻言,震惊地抓住我的衣襟往上提,居高临下地威胁道:“什麽?不准?一个小小的广告策划竟对我这个堂堂总经理说‘不准’!”
与他对视了一秒,我便没了底气,秦致赫此时的模样就像经常在学校附近出没的、专门欺负小学生的社会混混!如果我是一名记者,明天报上一定会有标题为“秦氏总经理疑是某黑帮老大”的头条出现,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广告策划,所以我只能用低微的声音抗议道:“劝……劝你别……动手动脚的,我可是学过空……空脚道的!”
话刚说完,一旁的董事长就放声大笑,我才惊觉自己口误。正当我迫切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时,董事长收起笑意,严肃地说道:“赫,你先放开她,这件事我们得从长计议,竹你也进来吧!”
一直站在电梯外面的秦致竹不屑地瞟了我一眼,说道:“大哥,我可不打算帮这个女人的!”
秦致从二话没说就直接把这个傲慢的家夥拉进电梯,按了顶层的按钮。
从长计议?难道董事长真的想出什麽妙招替我摆脱困境?
☆、风波v
“当”的一声,到达顶层了,电梯的门随即向两边拉开。
不远处,那块“砚”正端着一杯咖啡向我们走来。想起昨天他在天台说的话,我不禁毛骨悚然,连抬脚踏出电梯的勇气都没有了。
看着董事长和总经理先後走出电梯,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身後的秦致竹却开口说道:“你再拿出一千万个idea最终也是被抄袭的下场。”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我立马回头问他,秦致竹没有正眼看我,只是一脸淡漠地回道:“很高兴秦氏以外还有人与我志同道合不希望你呆在秦氏。”
“难道……你知道是谁?”我注视着秦致竹的嘴形变化,猜想会从他口中听到某个熟悉的人名。
这时,电梯外那对双胞胎突然喊着我的名字,同时伸进手来把我拉出去--
“杜梓萼你跟竹在里面做什麽?”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吼道。
此时,我多麽希望自己有猪八戒的大耳朵能耷拉下来,把他们的吼声都挡在耳外--可惜没有,所以我只能在双耳轰隆隆的情况下看着他们表情复杂地对视了一眼,又同时迅速转向我,目露凶光,仿佛我刚才在电梯里对他们的六弟做了什麽天理不容的歹事似的。
“你们还不快过来,难道要我堂堂一个董事长在这里等你们不成?”秦致从站在会议室门口朝这边喊着,所有人才收起无形的“武器”和“装备”走向会议室。
我还没坐稳,董事长就发话了:“杜小姐,你先告诉我,这两次的策划案资料你是否都有带回家?”
“有……不过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我绝对没有把公司的资料透露给任何人!”
“为什麽不在公司做完?偏偏带回去让那个男人有可乘之机?”秦致赫不容反驳地质问道,他似乎认定了资料就是从我手中泄露出去的,而且窃取资料的人就是我的表弟李铄!
“这个问题我昨天已经在电梯里说得很清楚了,总经理一定要这麽主观地给别人强加罪名吗?我对李铄非常了解,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说出後面一句话时,我突然觉得有点底气不足,想起昨晚在笔记本键盘上看到的油渍,我又陷入深思:如果李铄没有打开我的电脑,键盘上怎麽会有油渍?如果他真的为了电脑里的资料而来,为什麽只擦了笔记本外面的油渍?留下任何油渍都等於泄露自己,像李铄这种一向追求完美的双鱼座不可能留下痕迹!
推测到这里,我仍然坚信李铄是清白的,那块“砚”却在这个时候语出惊人:“我看你比较了解的是他的身体吧!”
我还没对上他的双眼,就感觉到一阵阵燥热朝脸颊袭来。
秦致赫闻言,倏然从座位上跳起来,冲我吼道:“杜梓萼,我忍了你很久了!你现在就给我卷铺盖走人,秦氏绝不允许私生活不检点的员工存在!”
我怔了两秒,才意识到他又给我乱扣罪名,激动之下,我也顾不得什麽上司下属的关系了,一开口就揭他的老底--“总经理的私生活好像比任何人都多姿多彩,我上班第二天就撞见总经理在这儿和一个……”
“闭嘴!”秦致赫双手猛拍在桌子上,恶狠狠地俯视着我,似乎很厌恶我提起那天的情景。
“我又没乱说,秦助理当时也在场,只是没眼福看到毛毯落地的那一幕……”我突然发现自己竟跟着那对双胞胎天马行空地乱扯,便赶紧打住这个话题,转而对秦致从说:“董事长,很抱歉,我们扯远了。这个广告又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是我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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