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尚可悲的发现,那正代表着——如果他一天无法打倒雅人,那就只能等待雅人对他生腻,对他厌烦,不屑将爪子伸出来再碰已死的猎物为止……
「唔唔!」男人露出了熟悉的愤恨神情,金瞳闪耀的如同艳阳般,他chu喘着,强韧的身子微微弓起。
望着这样的男人,雅人忍不住忘情地使劲按紧他的大腿向前,白皙j实的腰杆夹在他两股中,将自己勃发胀热的yù_wàng一口气c入那个被他细心扩张过的私密部位。
「嗯……怎么会愈来愈舒服了呢?鬼尚你的身体真b!」温暖紧窒的湿润让雅人满足地叹息出声。
「去……你……妈的!」底下的男人传上雅人每天几乎都要听上不下百遍的问候。
鬼尚愤怒的chu骂着,音量之大简直震耳欲聋,雅人也不慌张,迳自的顺从yù_wàng摆动起腰杆,一下一下的重重顶着他。
蓦地,随着雅人越发激烈的律动,那怒吼叫骂声就这么蔫了下去,随后是沉默和极度隐忍的痛苦低吟。
雅人知道,自己只要过分一点、用力一点的侵犯鬼尚,将自己不间断的往他身体里的最深处埋入,鬼尚就无法分神拿出多余的力气对他嘶吼……
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将自己钉入鬼尚体内的最深处,那紧紧夹着自己r杵的热度简直让他宛若置身天堂……虽然,身下的人可能正置身在地狱。
雅人望着鬼尚拧起的眉心,想伸出手指去抚平,但他没这么做,轻易向他伸出手可是不智之举,也不知道真的伸出手后,凶猛如兽的他会不会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恶狠狠的咬断!
——要是鬼尚是只会舔自己手指的乖巧小猫该有多好?
不过怎么可能,那样的话就不是鬼尚了……雅人被自己想法的矛盾逗笑了,咧起嘴,下唇却因此而引起一阵刺痛的涟漪。
细细的疼痛,让雅人闷哼了声,今天和鬼尚打斗时他大意了,结果不小心被他掠到嘴唇,还流了不少血。
——今天又是费了他好大一番工夫才把这头猛兽弄上床的……
没办法,要怎么收获就要怎么栽。思及此,雅人便趁机报复似地更加用力的挺进鬼尚体内,身下的男人因此而可怜兮兮的痛吟了两声。
「嗯……」
雅人俯低了身子,和鬼尚x膛贴在一起,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和鬼尚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分不清楚是谁的,全都快速的吓人。
而鬼尚正咬牙狠狠瞪着在他身上磨蹭起来的男人,看见那张漂亮的脸蛋泛着潮红,满足而贪婪的微笑着,他就想抡起拳头扁他!
雅人就像是摆脱不掉的梦魇,极力的想清醒,却总是被他拉入更深的昏暗,宛若踏入黑色的泥淖内,愈陷愈深,直到无法呼吸、直到窒息为止……
窜入体内,顶弄至深处的侵入者,让空气近乎从肺里被全数拉出,因此而感到窒息错觉的鬼尚,剑眉中央的皱摺更是加深了些,他忍不住伸舌舔着发红发热的干燥嘴唇。
雅人盯着鬼尚因此而添上一层水亮的薄唇,心里不知怎么地有股骚动,他抿起了嘴唇,忽然发现有种想凑近的yù_wàng……
——自己真是愈来愈不对劲了。
对鬼尚的身体的yù_wàng、渴求,并没有随着次数的增加或时间的拉长而减少,高大健壮的身体百尝不腻,好像沾染了毒瘾似的,每一次侵犯、每一次被那双金瞳以燃烧着怒焰的姿态瞪视着,他都只觉得身子对对方的身体越发契合……
——看来自己得了鬼尚热了。
「真是莫名其妙……」咬住下唇,雅人这话说得很轻,谁也没听清楚。
这天的绝翅馆在午餐时间过后没多久便开始下起了小雨,不久后更演变成暴雨。
原本好好的一个放风时间,因为这场暴雨,运动场上空旷一片,也没人待了,绝大部分的犯人都选择懒散的窝在牢房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小猫在牢房外晃荡,而相对的狱警也没事可干了。
伸了个懒腰,甩甩手臂,雅人从电梯里出来,正思考着下一步该往哪里去找人。
刚刚去九楼牢房又扑了个空,雅人知道鬼尚午餐过后就没回去牢房了,他到九楼只是纯粹想看看能不能等到他,但在牢房内待了一阵子,对方却没有丝毫要回来的迹象。
「雨下这么大,那家伙是跑到哪里去了?」
双手往口袋一c,雅人开始在馆内寻着男人的身影。
最近,鬼尚的脾气开始变得更暴躁了,雅人感觉的出来。动不动就看人不顺眼,没有被雅人逗着玩的时候,为了发泄满腔的怒气似的,会像头斗犬般的四处找人斗殴,再把其他人整得惨兮兮的,连最近才刚出医务室的鳄尾,也都被他又揍了回去。
结果鬼尚这么个暴躁法,还引来了馆长大人雪洛伊的关切,前两天才找身为管理者的他过去「恳切深谈」过几次。
不过,雅人也不知道该对雪洛伊说些什么——因为鬼尚会这么暴躁,八成是被自己逼急的关系。
其实有时候,雅人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只不过是因为雨天里的那一场相遇,就硬是把原先意气风发的野兽给绑来自己脚下,让他每天不停的发出隐忍的悲鸣。
然而,每当占有鬼尚的时候,雅人又觉得那些罪恶感全都烟消云散了。
以前也曾想过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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