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游轮,拉一帮十七八线的嫩模去公海逍遥,至于今年又出了什么新玩法,蒋令晨明令禁止朋友们告诉他吊他胃口——
这一切都是他面前这个女人害的。
而他今晚本来是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玩着新到货的虚拟游戏的,半路却接到电话:“那个啤酒妹竟然跑我场子来买醉了,需不需要哥叫几个人招待招待她?”
蒋令晨立刻就出言阻止了该损友心底那点黄暴小心思:“你丫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玩点你情我愿的东西行不行?滚一边去,别动她。”
损友连声笑着挂了电话。
蒋令晨重新戴上眼镜,拿起游戏手柄,又玩了一会儿,心思却已经不在这儿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终猛地一把摘掉眼镜,拿了车钥匙,穿了双人字拖就出了门。
现今出入这间酒吧的都是穿的人模狗样的人,穿得人模狗样、大排场龙准备过安检的人,看着蒋令晨这么个踩着双人字拖的年轻人,队都不排,直接被前台经理毕恭毕敬地请进了酒吧的安检,尤其是还在排着队的女人们,难免对着蒋令晨频频侧目。
蒋令晨目光却偏都没偏一下,从这群烈焰红唇、齐臀小裙的大妞们身边走过,直接让前台经理带他去总经理办公室。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蒋令晨顿时连敲门都嫌来不及了,猛地踹门就进。
顿时,正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纠缠得跟藤蔓似的俩人,瞬间陷入了静止,两双眼睛齐齐的看向门外的蒋令晨。
损友正跟个一个他看着眼生的姑娘做着你情我愿的事,蒋令晨悬着的心平顺了下去,朝吓傻了的两人抬了抬下巴:“你们继续。”平静的好似刚才踢门而入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说着就拉上了门。
可转瞬又想到有件事忘了问,蒋令晨又把门推开了:“啤酒妹呢?”
啤酒妹呢,还在地下一楼买醉。
蒋令晨一直觉得这啤酒妹挺不识抬举的,之前那样对他倒打一耙,他还没跟她算账,如今她已经喝懵了,连他都不认得,也就算了,看她喝这么廉价的水果酒都能喝得这么起劲,蒋令晨也要了瓶水果酒,尝了一口就不愿喝了,让酒保把自己的存酒拿来,给自己倒上一杯,也给她换了一杯。
结果这女人喝水果酒都没事,一喝他友情提供的好酒就捂着嘴巴,跌跌撞撞地跑去吐了,蒋令晨看了就觉得气愤。
可十五分钟都过去了,那女的还没吐完回来,蒋令晨的两杯酒都喝完了,一看旁边的高脚椅还空着,没忍住就招了个服务生过来:“去女厕看看有没有个没化妆的女的,看她是不是在吐,别让她闷死在马桶里。”
这个要求对服务生来说略显奇葩,可服务生还是领命去了。
放眼整间酒吧,素面朝天就敢来嗨的女人,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果然不一会儿服务生就回来了:“蒋先生,我已经帮您把那位小姐送到休息室去了。”
蒋令晨的脾气出了名的怪,现在更是莫名其妙地眉眼一横,指责道:“谁让你把她送到休息室去的?”
“……”
一帮认识的公子哥会时不时地来这儿逍遥,于是特意在顶楼开放了私人休息室,方便这些人酒酣耳热时打打斯诺克、玩玩桥牌什么的。虽然啤酒妹不比穿梭在酒吧里的那些妖童媛女,整个人素面朝天,淡的跟白开水一样,但万一哪个公子哥喝瞎了眼,饥不择食,那啤酒妹不等于是羊入虎口?
等蒋令晨赶到休息室,偌大的休息室里倒是没别的险恶身影,只有那啤酒妹,背对着门口睡在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蒋令晨走近了自然就听到了她小声的哽咽声,翻过她的肩膀,果然看见啤酒妹闭着眼睛,一脸泪痕。
喝醉了就哭,哭完了再喝,倒也不失为一种发泄方式。可在男女之事上从来都讲究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蒋令晨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至于么?为个男人连形象都不要了……
脑子里是鄙夷的,心里却不知为何微微泛起了酸,蒋令晨几乎要忍不住伸手替她擦去眼泪了,最后却只是猛地松开她的肩膀,由着她继续背对他、缩在墙角自个儿哭去。
“你应该庆幸你逃过了一劫。傻。”
蒋令晨丢出这么一句,也没指望啤酒妹能听见,她也确实压根没听见,喝醉了就只知道哭,不吵不闹其实也挺好,总比她刚才那样一口一句“不要结婚”“不要娶她”要来得好……
***
任司徒是隔天在看到这么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的。
只不过从这蒋公子口中听到“恭喜”二字,就跟从他那儿收到收到恐吓信一样的令人倍感不适,任司徒忍不住删掉了这条短信。
除了蒋令晨那条不怎么让人愉悦的恭贺短信外,还有孙瑶发来的几条微信,任司徒回头看一眼还半趴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时钟——这好像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她比他起得早,想来他这些天真是折腾的太累了。
再看他后背上那几条被她抓出来的红痕,任司徒心里又默默补上一句:他昨晚也折腾的够累了。
不想吵醒她,任司徒听筒模式接听孙瑶的语音消息——
“今晚我就不去打搅你们了,但是!你们俩给我节制点啊,我今晚就睡酒店了,明天一早去找你们,记得让你夫婿给我报销住酒店的钱,再给我包一封媒人红包。9999,少一毛钱我都不会让你嫁的。”
任司徒边听边笑,而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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