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到哪儿去——
“他们都抄过你的答案,就我没有,我英语向来是交白卷的。”
时钟的回答顿时引发了船舱内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任司徒附和地笑着,拳头也松开了,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好在紧接着就有另两位老同学接棒,继续快问快答去了,任司徒因为晕船,之前已往来卫生间太多次,如今随便找了个借口躲进卫生间,也没引起旁人的怀疑。
任司徒洗了把脸。
到底是心里太不是滋味,还是晕船的症状加重了?任司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几轮深呼吸,才走出洗手间。
有人来回踱着脚步,在洗手间外等她。
见她鼻尖还有没擦干的水珠,他笑了笑,上前一步似要替她擦去鼻尖的水珠。
任司徒偏头避开了。
相比任司徒的闷闷不乐,他心情倒是不错,竟还问她:“生气了?”
“没有。”
“有,”他断然拆穿她的谎话,一步步靠近她,“证明你开始在乎我了。”
任司徒看着他眼里散发出的类似于挑逗的目光,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说了没有!”
说完便绕开他往外走。
可他一把就箍住了她的腰。
这男人明明只有一只手能用,可怎么力气就这么大,她挣都挣不开……
“有些话,我只想说给你一个人听。”
他的声音分明就在她耳侧,呼吸也只是呵在她耳背,可任司徒怎么会觉得,他的呼吸已酥酥麻麻地渡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名字,叫任司徒。”
他的声音隽永,音色一波一波地直入人心。任司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脑袋依旧晕乎乎,却确定了那不是因为晕船,而是因为身后的……他。
“她的生日,是10月11日。”
“她的外号,是大耳朵徒徒。”
“她是脾气最差的英语课代表。”
任司徒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下,可很快,她的笑容就因他如此美妙的声音而隐去了——
“因为那部《乱世佳人》,她最爱克拉克.盖博,觉得男人留那种小胡子特别性感。”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放开她的腰,她却忘了要离开,只静静地站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慢慢地抚上了她的脸,“还有,我最想对你说的话是……”
他稍稍扳过她的下巴,有些迫使她正视的意味。
这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什么话都已经融在这眼神里了,哪还需要说出口?任司徒觉得自己是疯了,可是她从不曾有过某个瞬间-就连面对盛嘉言都没有过的瞬间——心痒难耐地要做出如下这番举动——
抬手环搂住他的脖颈,将他脖颈稍一下压,细密地,不顾一切地,吻住了他……
☆、第21章
时钟被这个女人突然主动袭来的吻微微震慑住,只是下一秒而已,她心念所动的一吻,换来了他疯狂地反噬。
不同于她的蜻蜓点水,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允许有半刻的分离,就这样近乎野蛮地吮着她的唇角,啧着她的舌尖。
逼仄的走道,微晃的地板,唇齿间细密的纠缠声像是小猫的爪子抓在任司徒敏感的神经上,令她只觉越吻越干渴,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
嘤咛出声的下一刻,这个男人缓缓地放开了她,低着眸直视她的眼睛——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她的眼里,有抗拒,有沉沦,有渴望他继续的那一星半点的光。他一笑,她瞳仁中那脆弱的光就随之微微一晃,几乎与此同时,他头一低便埋进了她的肩颈里,一一吮吻着她的耳侧,脖颈,他精短的头发磨蹭着她的耳侧,带来一丝丝的刺痛,任司徒难耐地咬着唇,那细致得近乎半透明的肌肤下,颈动脉在他唇下危险地跳动着,任司徒只觉得脑袋越发的眩晕,双手忍不住环抱住他越埋越低的颈项,任由他撕咬开她的衣领,令人难耐的吮吻蔓延至平滑的锁骨,他用唇,用齿,顺着那渐渐饱胀的胸线继续往下勾勒。
任司徒只觉心跳如雷,环在他颈上的手却没有力气阻止,只能背倚墙壁,由着他的唇在她胸口为所欲为。
后腰却被他强制地捧着凑向他,彼此的腰腹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对方,贴身感受着这个男人腹下散发出的火热。
他的手不知何时窜进了她的衣服下缘,顺着她光`裸的腰际向上抚触,每到一处都能引发她情不自禁地微颤,却在他指尖即将要顺着腰际向上游走的瞬间,任司徒整个人一激灵,猛地醒过神来。
她慌忙地反手过去,抓住他的手腕。
情潮涌动中,他抬眸看她,眼中的yù_wàng里生出一丝疑惑,就在这时,地面突然一阵细微的颠簸,任司徒吓得越发抓紧他的手腕,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帮人渐行渐近的谈笑声。
那帮人伴着谈笑声的脚步即将走到二人面前的拐角,任司徒顿时心凉了一大截,就在她被满满的无可奈何攫住的同时,时钟却一把搂紧她,一闪身就躲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啪嗒”一声锁上,任司徒紧贴着他的胸膛,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可不一会儿,洗手间门外就响起了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任司徒不由得缩起了肩膀,搂着她的某人见她如此可爱的反应,不由得一笑,可惜下一秒就被这女人抬手捂住了嘴——
低眸一看,只见这女人正紧张兮兮地盯着因门外人试图开门而微微晃动着的门把手,几乎是在用气音对他说:“嘘!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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