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娼儿可以对别人有感情,也可以在难过的时候大哭出声,但是──永远都只能在我
一个人的怀里。’聂斐然如是说,眼神坚定,神色温柔。
她却并不回话,绝美无瑕的容颜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仙气渺渺,高不可攀。纤细的身子慢慢依偎进他的怀抱,唇畔的笑意愈发的明显。
聂斐然永远都不可能明白,即使娼此刻在他怀里,娇柔婉转的对他笑,被他抱,甚至对他露出深情款款的表情──这一切,却永远都不会是真心的。
她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再温柔的语言,再暖和的怀抱,再赤诚的爱,都无法让她动容。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虽然贴的那麽近,却仍是像隔著数千万座大山海洋的距离。一个在海底,一个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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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六、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上)
一百四十六、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上)
娼难得乖巧柔顺的躺在车里,偶尔不安分的动动手脚,一双漂亮到了极点的桃花眼却始终微微阖著,神态安详,一点儿也不见被绑架的恐惧。
该不该谢谢这些绑匪呢?若非他们觉得她一个弱女子折腾不出什麽,又怎麽会给她这样舒适的躺在後座的机会呢?而且──还是没有绑起来的哟!
回想起先前路滕秀一脸心虚地拦住正欲出门的自己,支支吾吾的说的那一番话,娼不由地扬起唇角,笑不可仰。
就听见前座的人以满是赞叹的口吻道:“你说这小妞儿长得还真是他妈的漂亮,老子长这麽大还从没有见过这麽漂亮的女人!”说著还想伸出手去摸娼的脸,却被同伴“啪”的一下打了回去。
随後就是一个低沈的男声:“就知道你们忍不住,不然我又怎麽会找东西把她的脸给蒙上!”一群色鬼,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了虽然他也很心动,但是绝对要按照客户的要求去做!人家要求把这小姑娘带到她面前才可以尽情的玩儿的,所以现在就是再受不了也得忍著!
“老大,你说这丫头和那个女人是啥关系呀?”
“还能是什麽关系,一看就是情敌呗!”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起来还不都是因为个男人惹出来的事儿?”真是奇了怪了,这样一想,他怎麽觉得之前下单的那个女人长得有点儿眼熟呢?
“情敌?干,凭这小妞儿的长相,哪个女人能赢得了她?”骂了一句脏话,男人淫邪的目光重又回到娼被黑布蒙起来的脸上,下流的视线顺著雪白的颈子一路向下看去,停在两腿之间的幽谷那里狠狠地盯了半晌,才又开始骂娘:“娘的,今天这路怎麽越走越慢?得何年何月才能尝到这小妞儿的味道啊?!”
老大望他一眼:“不就是因为没有女人赢得了她,所以才有人出钱让我们毁了她麽?再说了,你以为就你急,旁人就不急啊?”这样一个美人儿,谁不想要?
娼笑意盎然地听著他们之间的对话,眉头兴味的挑起,真是可惜,差一点儿就窝里反了哩!
越野性能非常好的吉普车一路颠簸,也不知道是走了哪条路,不上不下的,颠死个人。有绑匪发出疑问:“老大,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儿眼熟啊?”
他这麽一说,众人纷纷表示相同意见:“你这麽说还真有点儿,可就是不知道是在哪儿见过。”
“我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老大开口杜绝一切臆想,他满是威严的看了看四周,“我们是混黑道的,又不是狗仔,那些名人什麽的记不住也是正常的。况且能出得起一千万绑架一个人,想都不用想也能知道非富即贵了,想必又是些嫉妒心上涨的富家女干出来的事儿。你看那女人长得一脸贵气,想想也是这样。”
“说的也是。”以为娼仍在昏迷中的众人也不避讳──反正很快这个美人儿就是属於他们的玩物了,无论他们说什麽她都是他们的盘中肉,兴不起什麽风浪。“不过那女人的年纪看起来也不小了,这小丫头貌似不到二十岁吧?!”
“现在不是很流行包二奶养小三麽,想必是这小妞儿抢了人老公,於是正室出来收拾她而已。”有什麽好奇怪的。
如果不是怕吓到他们的话,娼真想站起来给做出这个推理的人鼓个掌──智商还真不低,居然能猜到这个地步,不错,混黑道真是可惜了,倒不如去当警察,兴许还能混个小组长什麽的。
“我瞧这小妞儿细皮嫩肉的,怎麽看也不像是做小三的哪。”有人觉得不对,出来反驳。
“管她是不是呢?!”老大手一挥,截断所有发言,“只要我们完成任务,钱到手,这女人就随我们玩儿了,其他的无所谓!”
“老大说的是!”
“咱们这些刀头舔血的人哪里顾得上这些乱七八糟的,随他去!”
“快开车,老子都要忍不住想上了这漂亮的小妞儿了!”
一众人等极其兴奋的叫嚣,为著即将到来的金钱和美女兴奋著,全然不知即将面临自己的又是什麽样的弥天大祸。
人哪,总是不懂得见好就收,贪心是他们共有的通病。
娼轻轻地勾起粉豔的唇角,笑容清淡,却意味深长。
聂斐然现在应该已经知晓自己失踪了的事情了吧?她可是留下了好大的线索给他哩,如果他注意不到的话,可是会叫她十分失望的哟~
而且现在的乔亦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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