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和不了解自己性子的人在一起玩就是有这个困扰啊,她很少诈人的好不好,难得一次好声好气的说话却被人无视了,她也是会生气的。
松手让怀里的小黑跳下床,娼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正对著大床站定,看著那团雪白舞著四只小爪子走进床底,然後传来一声轻微的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痛哼。
她又等了几秒锺,还是没人出来,只有小黑大摇大摆的从床底蹭到她脚边,“mī_mī”叫唤著撒娇。
水悠悠的眸子望著小黑,娼支著下巴思考起来,都说猫的记忆只有7秒,所以才不记得7秒前的记忆,这只猫特别爱黏她,是忘了在“黑猫”差点被自己掐死的事情了麽?呵呵,倒也是个好玩的小东西,再加上它的身份嗯,留著也不是什麽坏事。
“你再不出来的话我可要亲自去请你了哟~”娼笑吟吟的道,也不等等看人家是不是准备出来了,说完话就直接掀起了床单,然後俯下身子,精致的小脸上挂满大大的微笑:“哈,找到你了!”她开心地握著小黑的爪子对趴在床底下的一个男人挥挥,“抓到了就要接受惩罚哟~”
男人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他四肢并用的从床底爬出来,忙不迭的对著娼死命地磕著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很快额头就见了血,触目惊心的顺著额际流下去,染红了鼻梁和嘴唇。
娼状似惋惜的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要是不想绑架我再玩儿死我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而且刚刚我可是也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出来的。你输了游戏,那就得认罚,对不对?”低下头问小黑,换来一声赞同的mī_mī叫。
她的记忆力可是很好呢,从声音就能听出来这家夥不就是车上那个用眼神意淫她的男人麽?
“嗯从哪里开始呢?”娼笑逐颜开的点著手指,男人如同最卑微的奴隶一般跪在她面前,神色已经褪去了恐惧与慌张,只剩下对面前绝色佳人显而易见的痴迷。或许,美丽比死亡还要令人害怕。“啊──就眼睛好不好,我记得在车上你可是从我的头发看到我的脚趾呢。怎麽样,还满意吗?”
被那绝美动人的笑容给恍了心神,男人如痴如醉的盯著娼的容颜,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伸出自己的手,他一下一下将指尖抠进自己的眼眶,鲜血顺著指缝流淌,可他心底却充满了异样的满足。似乎为了搏她一笑而亲手挖出自己的眼珠并不是一件很难很痛苦的事情。
圆滚滚的眼珠被男人捧在手心,以一种极为虔诚的态度奉到娼面前,只余空荡荡的眼眶的双眼犹然盯著娼的方向看,似乎那张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容颜仍在自己眼底一般。
娼巧笑倩兮的看了一眼那两颗眼珠,点了点男人的额头,声音是难得的温柔:“疼不疼?”
被她的声音蛊惑了的男人呆滞的摇了摇头,豔红色的血不停地从他空旷的眼眶中流出来,滴在光洁的地板上,缓缓晕染开来,成为一个小小的潭。
那场面,竟是诡异的美丽。
四周安静的令人恐惧,只余浅浅的风在娼颊畔吹拂,绕起一束青丝,可那风也似是长了眼睛,带著娼的发在空中飞扬,却一点儿也不接近男人身前的血泊。
娼笑著抿了抿粉色的樱唇,像是摸小黑似的摸了摸男人的头,平日里威风八面杀人如麻的男人此刻竟像个小孩子一般仰著吓人的脸庞,乖顺的不可思议。
“你倒是不错,死了也是可惜了,不如,怎麽样?”娼缓缓地将粉颊贴近他,吐气如兰的芬芳令男人丝毫不觉身体上的疼痛。
他颠倒痴迷的点了点头,喃喃地道:“跟你”
“那从这一刻起,你就连灵魂都卖给我了,以後就是我的东西了,是不是?”娼的声音更加轻柔婉转,她自然是知道没有人能在她的媚惑下逃脱,可即便如此,她更喜欢慢慢地将人心底最坚固的信仰一丁点一丁点的摧毁殆尽。
那会让她有一种毁灭的快感,也能暂时抑制住她心底日益澎湃磅礴的嗜血yù_wàng。
娼向来厌恶失控,尽管出现这样的几率极少,但她的厌恶仍然是十分强烈的,一个人最难控制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尤其是yù_wàng。
男人听了她的话,痴痴的点头,还献宝似的捧著掌心的眼珠往娼面前送,就像是古代的臣民在向最尊贵的王者献供最稀有的珍宝一般。
桃花眼微微瞄了一下那两颗眼珠,娼撇了撇粉唇,不是很有兴趣,她只是一时心情莫名大好才突然动了将这个男人收下的心思而已,要这两颗眼珠有什麽用。
站起身,看也不看男人一眼,粉唇冷冷一撇:“出来吧。”
一道黑色的身影立刻出现在她面前:“主人。”
“把这人带回去好好教导一下,有用的话就留著,没用就扔掉。”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散漫,就像是在随口说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一样。
可那黑色的影子却没有任何质疑,仍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一只手就提起犹自痴迷著的男人,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小黑“喵喵”的叫了两声,伸出可爱的小爪子扒了扒娼的裙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无比可爱的盯著她看。
懒洋洋地拎著小黑的後颈皮将其抱入怀中,娼笑意盈盈的道:“来,咱们继续玩下去。”
小黑又是一声轻叫,似乎是在附和她的话。
对於娼来说,找这麽几个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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