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不说话了,脸拉得像个长白山,我心说去你大爷的吧,我今天就要当众给这小蜜蜂一大嘴巴,谁拦我灭谁,套句文化词儿,这叫“遇佛杀佛,遇鬼灭鬼”我今天替天行道了,感觉真豪迈。
“对不住了张小姐。”我走今张萌萌不怀好意的笑着,来回搓着我的双手,刚扬起来,要打下去,我听见李穹“氨的一声尖叫起来,扭头看着她,“怎么了?”
“疼!”李穹也装得特孙子,有人跟着起哄,笑起来,张萌萌看了李穹一眼,脸红了。
“别躲,别躲啊,没事,我不使劲。”我安慰张萌萌。
我想,当场的牛鬼蛇神谁也不会想到我会真得一巴掌狠抽下去,所有的人,包括大米粥在内,都把这当做一个玩笑,只有我知道,我自己心里知道这一巴掌意味着什么。
所以,当那响亮的一记耳光抽在张萌萌的脸上,并且留下那么鲜明的五个手指印儿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我自己,我惊讶于我体内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短暂地两秒沉默,我凄厉地尖叫起来,抱住张萌萌的肩膀,“没事吧,没事吧,真是的,下手太重了,你怎么不躲呀,我以为你能躲开呢,你真是的,g嘛这么实在……哎呀呀,手疼……”听我这么一说,众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跟张萌萌说“真是的,就是实在,一躲不就没事了……”我趁着乱乎劲,跑到了院子里,月朗星稀,j飞狗跳,我c,生活可真美好。
36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抽烟,北京郊区的夜很静谧,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香气,我真觉得我们这帮乌合之众糟蹋了这么一个好地方。
小雨是个女愤青,曾经跟高原在一个组里待过,可以算做高原最要好的异x朋友了,她是个很怪异的家伙,化装师。我很崇拜她,连我这样的一张脸,经过她用那些花花绿绿的颜料一涂抹也能像个明星似的。
我听人说过,一个女孩一旦成为愤青,就有了换男朋友的理由,小雨不然,她对爱情的态度挺执着的,这几年,她一直跟着一个70年代开始成名的诗人一起生活,她养着那老头,让我肃然起敬。
小雨出来,不知道从谁那弄了一根雪茄,她叼在嘴里特滑稽,比她大拇指都粗。
她在我身边坐下来,表情特冷峻。
“你们两口子够牛掰的呀!一人给人小姑娘一大嘴巴。”我以为她对我树起来大拇指,仔细一看,原来是把雪茄递到我眼前,我接过来,狠劲儿嘬了两口,差点呛出了眼泪。
“怎么着?”我问她,“高原这败类也参与我们人民的扫黄战争了?”
小雨这个大愤青始终很冷峻地眼神看着我,“要我说句公道话,高原是个好人……怎么说呢,”她沉吟了一下,“今天这个年代里,身体上的越轨……应该不算背叛了吧,我觉得高原还算,还算对得起你吧。”
“小雨,咱俩虽然j情不深,我知道你的为人,我跟高原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我显得很沮丧,刚才打人的悸动在瞬间泯灭,我郁闷之极。“说实话小雨,在感情上你比我纯粹得多,说白了,我跟高原这几年不过是打着爱情的幌子,挣点生活资本。”
“初晓,你跟高原其实都清楚,你们的感情不一般。”
我看看天边,群星闪耀,这些恒久的星辰它们见证过我跟高原刚开始相爱的那些r子里所有的花前月下,而如今,我不知道它们都消逝到了哪里,或许有一些已经随着星星的陨落而灰飞湮灭,我想哭,为了我的那些纯真年代埃“那天,高原到组里来,他跟我聊起你,他说你不是人,是个妖精,是他一个劫数……”小雨挺讽刺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是在讽刺我还是在讽刺高原,“张萌萌那天也在,拿蛋糕给我跟高原吃,我拿了一块,高原也拿了一块儿,张萌萌靠着高原坐下来,高原也不知道哪来的气,看她一眼,把蛋糕往地上一扔,让她滚……”高原这点倒是随我,狗脾气,说发作就发作。
我问小雨,她是什么时候知道张萌萌跟高原有一腿的。
她说从一开始就知道,张萌萌三天两头往高原那跑,在那又洗澡又睡觉的,开始的时候高原都扛住了,估计后来张萌萌下了点猛料,就把高原给办了。我想,也不能全怪高原,男人的生理yù_wàng是很容易被视觉所刺激起来的,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张萌萌这么折腾,也扛不了多久。我又想张小北,说实话,张小北跟高原比起来,显得有点木纳而老实,连他都对张萌萌爱得死心塌地的,她也着实不简单了。
据说,后来高原把张萌萌叫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说话,两个人说什么没人知道,小雨说,她只听见张萌萌母狗似的叫嚣,说只要高原不让他上这个戏就要把她跟高原的事抖落给小报记者听,捎带脚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高原一激动,挥手给了张萌萌一大嘴巴,叫她爱怎么抖落怎么抖落,该g嘛g嘛去,死活要把张萌萌换掉。
我刚才还奇怪呢,不明白张萌萌刚进了高原的剧组怎么又在方明的剧组g上了,感情是高原把丫蹬了,不带她玩了。现在我想到高原,觉得这孙子还有情有意的!
起码不糊涂,分得出轻重,比张小北那斯强多了。
李穹也从屋里出来了,大老远看着我,嘿嘿的乐。
“笑什么呐你?转眼也当明星了!”我故意挤兑她,“怎么样?到最后还是我们胡军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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