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的姓名和相貌,其余的一切,她貌似都不清楚。
时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他的手还霸道地卷在她的纤腰上。他们刚坐下来,两杯斟满了洋酒就放在了他们面前。安如扫过那张长茶几,上面摆满了形状奇特的酒瓶,那应该是各种不同类型的酒,茶几的边缘放着骰盅。
刚才她已经闻到了时祎身上的酒气,她想他已经喝了不少,或者说这群男女也已经喝了不少,混着酒喝最是醉人。
对于突然出现的安如,那群人似乎也不怎么好奇。时祎所表现出的占有欲,任谁也无法忽视,心知不能玷染,而且大家并不熟悉,他们都规矩得很。
待时祎将让他们互相认识以后,坐在最边上,一直窝在沙发深处的男人说:“既然有人加入,那你跟她一组。”随后,他随意指了个女人自己一组。
他们在玩骰子三公,玩法很简单,大家同时摇骰,再一同揭开,以三颗骰子点数之和的尾数最大者为胜。刚开始的几轮,她所摇的点数并没有最小。时祎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将她大半个身子都圈在怀中。他不时按住安如的手指点着她要怎么摇,他灼热的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她不自觉地回身与他依偎。
这样放肆的痴缠还真让人羡慕,这帮男人边喝酒还一边在相互调侃,简简单单的话语却包含着别样的深意,虽然不算露骨,但还是听得安如耳根发热。
到了后来,他们都挥开了女伴,亲自摇骰。他们经常流连夜店,这点小技巧还是有的。他们从容地拿着骰盅摇了一番,然后与安如一同揭开。
这次,换成了安如败北。
时祎似乎早就料到结果,他径自拿起酒杯,二话不说就灌了一杯。当他想把安如那杯也一同解决时,坐在他旁边的纪敬就按住了他的手,“阿祎,代酒可是要惩罚的,你不是忘了吧”
安如听得出来,他的话并没有任何提醒的成分,他单纯是幸灾乐祸而已。
时祎很少会有固定的女伴,以后摇骰喝酒的时候就数他毫无顾忌最是潇洒。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们怎么不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呢?他平日跟他们相聚也会玩得很尽兴,也知道他们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但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干脆利落地把酒全数喝下,过后才说:“罚就罚,先记着。”
那三个男人对视了眼,纷纷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眉宇间似乎流露出某种默契,正在前一秒达成了某个共识。
果然,再来一局时,安如依旧是输。
时祎还是很从容地灌了两杯,他的手顺着她优美的背部线条游曳了片刻,低声在她耳边说:“来,继续。”
安如知道自己是无法跟他们这群高手对峙,她问:“要不你来?”
时祎低笑,嘴角轻翘。灯光打在他脸上,明灭不定的光线让他脸部的线条柔和了几分,他的眼角斜斜勾起,整个人越发显得放荡不羁。他动了动唇,声音有点沙哑,“你来,爱怎么摇就怎么摇。”
耳边响起一阵调笑声,三个大男人起哄还真是让她哭笑不得。她继续摇,继续输。他们还是在攻击时祎,看来他还真在这种场合得罪了不少人。
“你还真狠心,怎么不帮这喝两杯?”纪敬放开骰盅,伸手搂过女伴。
朱明也说:“女士替男士喝酒,分量可是减半的。”
或者是时祎那无所谓的态度让他们的仇报得不够激情,他们皆把矛头指向了安如。时祎看上去还是清醒的,他笑骂他们不厚道。
安如眼带笑意,并没有拒绝,拿起酒杯就往嘴边送。这酒的酒精含量比她想象中还要高,辛辣的味道狠狠滴刺激着她舌尖上的味蕾,她的喉咙似是被火灼烧一般,有点难受,又带点刺激。当酒杯见底时,她觉得脸颊烫得很,眼前的灯光让她觉得头晕,她竭力地维持仪态,装作淡定地将酒杯放下。
他们的起哄声一阵高过一阵,听得安如的耳朵嗡嗡作响。接着,她又听见他略带焦虑的声音,“你怎么样?”
她摇头说没事,接着强打起精神又跟他们玩了几局。他们见好就收,又把骰盅交到了女伴手中。之后,安如也不会输得太频繁。
最终安如还是喝了三杯烈酒,她的酒量虽好,但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她头晕都很,肠胃里似乎在翻滚,她告诉时祎要上卫生间以后便举步往外走。
时祎原本还半磕着眼跟他们在胡言乱语,听见安如的话他瞬间就清醒过来,他埋怨地看了他们一眼,紧接着也追了出去。
安如还能站直行走,她逮着侍者正问卫生间具体的方位。时祎走到她身边,那侍者很识相地走开了。看见来人是他,她也不再勉强自己,抱着他的腰就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到他身上。
“想吐吗?”他观察着她绯红的脸颊,问道。
安如把脸埋在他胸前磨蹭,“不想,就是有点难受。”
走廊里的瓷砖光洁照人,上面映着他们亲密的倒影。时祎托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不远处的休憩区。
休憩区是专门为他们这种喝得半醉半醒的人准备的,这里被藤蔓缠绕的植物和做工精致的屏风巧妙地隔开,里面放置了几组松软的沙发。前方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霓虹透过窗户映入眼里,一眼倾城。小型的木质舞台上放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在幽暗的灯光照耀下,分外的浪漫。
安如腻在他身上,轻声问他:“你会弹吗?”
他走了过去,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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