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委书记,年轻得很!为什么咧,还不是靠家里关系上来的。这个位子要是没有个三十四十,他坐得稳?”
“你说的就是那个叫钟间的是吧?我晓得!他爸爸厉害得很!原来是广州军区的一把手撒,现在调到北京去了,别看是平调,这明明就是官升一级!”
“不说这,我跟你讲,我认得他。上次那个土地使用权的问题我去开会,看到了他的。几了不起的人撒,看到我还不是客客气气的。”
“是的撒,个二十七八的,见我们韩哥,还不是分分钟要跪的事情。”
说完之后,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那声音还真是惺惺相惜。
听到这话,乔其乔差点把刚刚咽下去的菜给咳出来了。她望了钟间一眼,指了指身后,“诶,你认不认得他们啊?”
鬼机灵,就喜欢听八卦。钟间含笑摇了摇头,“那么多人都说认得我,我难道一个一个都得认得?”
身后的人声音越讲越大,整个餐厅恨不得都要被他们的唾沫掩盖。乔其乔和钟间离他们最近,两个人说话都觉得困难。
结果这两个喝多了之后开始拿着筷子和碗开始唱着行酒令。其中有个人敲得兴奋了,伸手一甩,筷子脱手。直直的扔到了乔其乔的脑袋上。
她啊了一声,脑子还有点懵。无名火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乔其乔捏着拳头忍了又忍,但她哪是个忍得住的人?刚准备站起来的时候,钟间直接捡起了那个筷子,朝着别人的脑袋上又扔了回去。她回头看了过去,筷子直直的摔到了那个人的额头上,一声脆响,很是瞩目。
乔其乔还真没料到钟间做事居然这么的……直爽。她刚刚准备站起来的动作又停住了,转回了脑袋,她盯着钟间,一副求解释的表情。
钟间把手机和钱包掏出来递给了乔其乔,这个时候对方正在大喊大叫。那个被砸中的人壮得像熊一样,霍然起立的时候牵动了桌椅,瓷盘和水杯纷纷作响。而且他还在扯着嗓子喊,“哪个婊子搞的事,妈个逼晓不晓得老子是哪个啊?”眼睛猩红,他一拳捶在桌子上,继而发出了更大的噪音。
“跟田阳打电话,他是我秘书,麻烦他来处理一下这个事情。哦,等下跟这里的经理说一声,一切损失我来承担,包括趁乱飞单的。你站远一点。”话语冷静,面色自然。钟间起身,走到那个人面前,两个人的个子不相上下。但钟间的潇洒,不是那个醉鬼可以比拟的。
这个时候,恕她言辞贫乏,只能想到血性二字。
在乔其乔的想法里,当官的人最不应该有的,就是血性。低调、求全、按部就班,这才是他们该有的字眼。但现在站在那里的钟间,就像是个英雄。
小时候她被人欺负了可以找胡漾,躲在胡漾的怀里的哭。后来她被人欺负了,除了忍,还是忍。而现在,她没必要去忍了。保护或者庇护这种字眼,她也不需要了。
但是现在,乔其乔觉得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钟间刚过去就被人揪住了衣服,那个骂了一通不堪入耳的脏话,酒气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喷得他难受。
本来也想忍,不过他也忍不住,“放手。”
那个人倒是根本没把钟间放在眼里,他哈哈了两声,手上是越发用力,还转头对着身后的同伴说,“你听到没,他叫我放手?哈哈哈哈哈哈!”
刚刚哈完,人就躺地上去了。周围的人还没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那人就被钟间给放倒了。霎时整个餐厅都安静了下来,不过多时,居然爆发出一阵掌声。
躺在地上的人恼羞成怒,像一尾濒死的鱼不停的挣扎,“孙东,跟我打电话,叫人!老子搞不死这个王八蛋!”
乔其乔不屑的撇了下嘴,同时觉得孙东这个名字耳熟得可以,但就是怎么都想不来他谁。不过站立在那两个醉鬼旁边的钟间,真的是很帅。
“借过一下。”
突然从门口突围出一个人来,戴着眼镜,衣冠楚楚,很是斯文。不过那神情乔其乔一看就知道,当官的。
“请问,您是田阳?”那个人看起来跟钟间约莫是一个年纪。对方听到了乔其乔的问话,点了点头,“你就是那个跟我打电话的人吧?”
其实田阳也有些诧异,他接到钟间的电话,对方却是个女人的声音。他还拿着手机由远及近的看了许久,没错啊,来电显示上面的的确确是钟间的名字啊。挂了电话之后才想起来,哦,那个女人是钟叔叔指定的相亲对象。
她站那儿抖都不抖一下,倒是神情随和。只不过瞟向钟间的时候,眉眼带笑。
“这个事情,怎么收场呢?”她的口气似乎是征询,问得随意。
“钟书记动手之前肯定想好了怎么收场,不慌,看他怎么应付。”
☆、意外(2)
他怎么应付,他应付个屁。
对方说要叫人,钟间点了点头,“你叫,我等着。”说完之后,走了回来,特别淡定的吩咐服务员去把桌子上冷掉的菜又拿去热了,招呼着田阳坐过来,“要吃点什么自己点,你不忙吧?这么突然把你叫过来。”
“刚刚准备洗澡,衣服都脱了,就接到电话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谈,那边两个醉鬼一个坐一个躺。坐着的拉不起来躺着的,只能安慰道,“韩哥,人马上就到!马上就到!”说完之后那个叫孙东的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么b啊?还吃饭?赶在见阎王之前吃饱?”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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