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腕臂落在她柔滑浑圆的大腿上,虽隔着布料,依旧能触到那致命的r感。
这时由不得我细细打量她:胸r微隆,削肩弱腰,咋一看不过是个寻常的纤
弱女子,但容色轻柔含怨,举首眼眸凝睇,圆臀叠腿,裙衣皱处,却有股说不尽
的敛藏fēng_liú,适足以乱置犄角桌前,鞭挞蹂躏,享足弱态生娇之至味。
正胡思乱想间,腋下微微一痛,却是贾芸伸指来戳,棋娘也盈盈笑立於身前。
我大喜道:“棋娘!”
一眼扫见小菁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正竭力别过脸儿去,不由颊边微热,呐
呐道:“你来了。”我心下想说:你终於来了。回贾府这几日,棋娘一次也没来
瞧我,听说是往东府下棋去了。
东府原是贾似道之父贾涉的宅邸,距此有一湖之隔,贾涉亡后,尤有老母汤
太君高堂享寿,不知为何,汤太君对庶出的孙儿贾似道视同疾仇,几不容贾似道
一府共处。贾涉原有一女,小名元华,生母早亡,自幼由汤太君抚养长大,虽名
祖孙,情同母女。元华入宫后,一朝得宠,汤太君更是尊比国母,贾似道哪敢与
她逆争,索性将早年被赶出贾府的生母胡氏接来,另置府第,便是眼前的这座贾
府,倒也上有老,下有小,天伦欢聚,重起了一番天地。
只是枝叶离不得树干,新起的贾府处处受制於东府,因此一提起“东府”,
贾府人人色变。
却不知为何,棋娘倒上东府下棋?
棋娘尚未坐定,“砰”的一声巨响,众人惊看间,却是一束烟花燃放,光束
直冲夜空,
陡然伞状盛开,光点四散,往人群里急落,吓得丫鬟仆妇跳脚闪避,惊叫连
声。
二公子贾笙随即高叫:“祝老太太寿比南山喽!”也不按先后规矩,抢先便
来拜贾府老太太。
他身子才刚弯下,腰间一阵“瞿瞿啾啾”蟋蟀叫声,一霎儿,叫声落地,贾
笙“啊呀”
一声,抢宝似的猛扑在地,两掌掩合,生怕那蟋蟀逃了去。
众人正笑间,适才被大夫人抢白的那李氏仆妇喝了一声彩:“二公子这回可
结结实实拜上老太太了!”
贾府老太太忙道:“快起来,快起来!仔细脏了衣裳。”
大夫人也笑:“难得摔一回,这也算他的一份孝心。”举目旁视,似是对那
李氏甚为嘉许。
那李氏受宠若惊,一时得意,笑道:“大公子也来这般拜上一拜方好!”
这回却没人接她的话,那李氏自觉失言,将头缩了回去。
大公子的娘掌背轻轻在我腰侧一推,我登时会意,正欲起身,众人此时却鸦
雀无声,齐齐向园门处看去。
“东府来人了!”有个仆妇悄声道。
灯笼一路沿着曲径,将两名女子照到席前。
“这是东府老太君给胡姨娘的寿礼。”其中一名中年仆妇从身后丫鬟手上端
过一个拜匣,置於案前,弓腰退下几步,四下里一看,皱眉道:“好生热闹的场
面,老太君说了,下月初便是老爷的十年忌辰,不宜张灯结彩的。快快撤了吧!”
贾府中人都知道,她口中的老爷不是贾似道却是贾似道之父贾涉,而对贾老
太太还照着早年的姨娘身份相称,直如掴面羞辱。
贾老太太神情黯默,倒瞧不出甚么,大夫人脸上却青一阵白一阵,冷笑道:
“老太君管得太过了吧。太老爷的忌辰既在下月初,那便下月守制好了。眼下老
太太生日,也没叫外人,一家人相聚,倒惹得老太君看不过眼了?”
那东府仆妇面无表情,道:“贾娘娘在宫里都守制节欢,难道你们这边倒耐
不住要撒欢了不成?”
听得这话,大夫人气得霍然立起,胸脯上下起伏不定,扶在席面上的手直颤。
众人正凝目担心,半晌,大夫人似乎平伏了胸中怒气,哑声道:“来人,撤
席,扶老太太回房休息!”
“是!”以林婆婆为首的内院仆妇应声聚拢。
那东府仆妇见了,冷冷一笑,便欲转身离去。
“且慢!”
东府仆妇回身道:“少乃乃还有甚么吩咐?”
大夫人一双美目盯在她身上打转,那东府仆妇给她瞧得神情稍现不安。大夫
人微微一笑:“你身上穿的,可是年家定制的衣裳?”
那东府仆妇想不到大夫人款款相问这等细事,抬首道:“是,便怎么了?”
大夫人冷冷一笑:“年家制衣素外艳里,衬底必是大红,你既要守制,我便
帮你守制到底好了!”突然一咬牙,嗔目喝道:“来人呀,给我将她身上衣裳扒
光了,凡带艳色的一件不许留!”
一些粗手粗脚的大脚婆子应声围了上去。那东府仆妇面色大变:“谁敢上来,
不要活命了?”
林婆婆上前欲劝,大夫人故作不见,铁着脸,喝道:“扒了!”
那几名婆子早已按耐不住,得了准信,登时踊跃向前,七手八脚的,揪住那
东府仆妇团团转,场面甚是混乱。
我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道:这东府仆妇甚是无礼,活该有此劫难。
纠缠中,一个婆子在周边伸着粗臂,够不近那东府仆妇,顺手扬起掌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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