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得意赶紧催促连年离开。
"那你------"
"快走!"林晚低喝到,眨眨眼睛,连年顿时明白,内息调动,脚下顿时暴起,朝南方而去。
林晚紧紧盯着苏夜,唯恐他突然出手,他的视线稍一离开她,而转向连年,她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想都未想,迅速跃起,不要命似地向和连年背道而驰的方向狂奔。
夕暮的紫色中,炎阳的红味渐渐消减,斜阳的余晖穿过林梢飞快的在林晚的眼角耳后穿梭呼啸而过。
向晚的最后一丝光亮若一湾轻柔的水波在她的飞奔中纷乱退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笃定只要自己逃跑,一定可以引苏夜来追她,从而保证连年能顺利离开。
她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倦鸟归巢或是虫鸣早啼的声响,她只听得见自己胸腔里一颗心的狂跳声,还有急促的呼吸声,她想起当初在林家坳的丛林里学习轻功,追逐狐狸的岁月。
只是如今她成了那只被追逐的狐狸。
一身白衣的公子苏夜注视着前面疯狂逃蹿的林晚,她身影翩然,如一只在丛林中跌跌撞撞起舞的蝴蝶一样,又如浩渺烟波上的白鹤翩然飞舞,紧紧吸引住他全部的目光。
没想到,她从他这里学的本事用的最好的一次就是,从他的手中逃跑。
他又何尝不知道她是为了让连年脱身才班门弄斧的。
他微微冷哼,两臂伸张御风而行,不紧不慢地紧紧追随其后,雪白的身影如水上惊鸿,冷漠飘逸。
林晚心惊胆颤地飞奔着,无论她如何努力,身后那一袭淡淡的白袍始终保持在她身后三尺来远的距离,她稍一回头,他那毫无瑕疵的面容就在眼前,惊吓得她慌不择路。
第49章逮住
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答应你
林晚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跑出来了,象条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地奔跑,而且还没有任何目的地。
就在她精疲力竭得快要一头栽倒的时候,忽然脚下一拌,似乎是灌木中的藤蔓缠住了她的脚腕。
整个人象跌出去的风筝一样扑倒。
她一个旋身,在即将跌倒的最后一刻,在空中象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样本能地抓住一切手上可及之物。
宁静的暮色中是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她手上抓住的是明晃晃的白衣布料,带着淡淡的草木气息。
但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拉扯她的跌下才不至于那样狼狈和惨烈,但脚踝出炽烈的疼痛一下子让她清醒了过来。
刚一翻身坐在草地上,她就对上一双清冽的眼眸,紧紧逼视着她。
"你赌对了!和连年同时逃跑我必定是逮你为先!"他玩味地说到。
林晚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腹诽着,她逃跑既是为了掩护连年,也是为了自己真的能逃掉,即使她心里也认同这机率似乎并不太大。
"差点忘了,要不是我追出来,你就真的要和别人跑了!"苏夜眼锋一转锐利地说到,望着连年离去的方向恶狠狠说到。
林晚忽然心中警铃大作,以这人这么记仇的心思必定为了抓到连年不一一切代价,她连忙说到,"我并不是要和他离开,我想去北燕找林虎!"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解释,但明显,她这样的解释迅速让他的脸色微霁,眼眸中原有的狠意顿时淡然许多。
"哦!"他俯视着他她,挑眉说到,"那你更不用去了,我的人已经去找了!"
很快身后有了响声,苏夜神色稍一戒备而后顿时松懈,他听出是自己两个属下的响声,看着林晚身上凌乱的衣裙眉头一皱,低声喝道,"回城准备迎接城主夫人进城!"
这声音看似不大,却似乎灌注了内力,在山野里久久回荡,顿时远处传来琥珀和黑石的应声。
这会儿林晚已经站起身,听到他的话深深凝视着他,忽然再次狂奔而起,像个疯子一样衣衫缭乱地在渐暗的暮色中仓皇而逃。
她的心突突得更厉害了,他刚刚的话就在耳边似乎不断响起,他对属下说"回城准备迎接城主夫人进城!"
他现在是新城主,那这个城主夫人还能是谁,一想到他是和她共度一生,朝夕相对,日夜缠绵的人她整个头皮都感觉在发麻。
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逃跑。
所有的力气都快要用尽,无论是内息还是平衡感她都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更糟的是脚踝处的肿胀似乎更严重了,稍一用力就是钻心的疼痛。
但她不敢停下来,因为那白色的身影就阴魂不散地紧贴身后。
被认为阴魂不散的苏夜此刻心情并不好受,但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儿,既想把面前这个不要命疯跑的女人一把扑倒狠狠扇一个耳光,问问她自己哪点儿让她这么不待见,听说要她当城主夫人象要她的命一样逃跑。
又想抓住她狠狠的搂进怀里,渲泄胸腔里满腹的酸涩。
她惶恐逃窜的神情象被捕的幼鹿一样惹人心动,以至于他紧随身后默默注视了许久。
而林晚终于再次跌到在草地上,脚踝已经肿涨得钻心得疼,她顾不上龇牙咧嘴,因为苏夜看着她像个天神一样逼近,"林虎迟早会被安全地带回四方城,但四方城里还有一个人你就这样不管了?"
林晚心中一沉,佯装镇定地问到,"谁?"
"金宝!"
"你?"林晚这一下子真正是怒急攻心了。
他迈着细碎的貌似优雅的步子对着她粲然一笑,"果然,金宝才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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