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以后不许你靠近我。”他向来没什么自制力。
赢准附身,双臂撑在她两侧的床沿,沙哑道:“我什么都不做,宝儿放心。”
浅瑜自顾自褪去外衫,推开眼前的人,绕过屏风去换里衣,赢准在内宫时,她身边的丫鬟和宫女不能进来,以往都是赢准亲力亲为,这是她入宫以来为数不多自己换衣服的时候。
烛光昏暗,赢准挑眉再不去惹怒那脾气不顺的人,但那屏风后面隐隐的影子实在让人难耐,修长的手伸过,原本明亮的烛灯因为罩上了灯罩而使得室内变得昏暗,却更显得屏风那一侧更加明亮,屏风后面那曼妙起伏的轮廓愈发明显。
浅瑜退下里衣,只着吊肩素纱襦裙,刚要挑下衣带,而后看到屏风上投影出的自己,心里又恼又羞,绕过屏风便走出,“赢准……唔”
纤腰被大手摩挲,粉唇被那薄唇啃噬轻咬,攻城略地的突破齿关与她小舌缠绕,她只着薄薄的一层襦裙,与他滚烫的胸膛相贴,两人似乎越发滚烫,浅瑜心急别过头去,“赢准。”
赢准喘息啃噬着她的肩膀,大手在那小腹游移,却未再进一步,生孩子痛不痛苦浅瑜还没来得及体验,赢准却是体验到了。
平复了半晌,浅瑜面色通红的推了推他的肩膀,他身量高大将她罩进怀里不曾移动分毫,过了好半晌才道:“我服侍宝儿。”
浅瑜不为所动,攥着他的手,赢准凑近她耳畔,“宝贝乖,我不会乱来。”
他骨子里带着强势,浅瑜到底任由他给自己换了衣物,他将她抱进浴室时浅瑜还有些担心,但见他一板一眼的服侍自己沐浴这才放心下来。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赢准却心里紧绷,他忍得实在辛苦。手下的人白玉纤细,看过许多次仍旧欲罢不能,他这厢心猿意马,池中的人已经眼眸微阖。
浅瑜最近困乏,浴中便沉沉睡去,再不知其他,本想讨些便宜的赢准难耐后只得将人抱起,百般爱怜,却再未动作半分,擦拭后将人放入床榻,褪下自己的衣服匆匆沐浴后与床上酣睡的人拥眠,肌肤相亲太过美妙,即便忍的辛苦也不舍分离。
次日日头渐渐升起,景清收了帖子忙走近门前小声对着房里道:“皇后娘娘,汝阳公主来见。”
浅瑜眉头微蹙,缓缓睁开眼眸,见自己浑身赤果,心里恼羞拿过单纱里衣为自己穿好才让景清进门伺候。
昨日宫里上下就得了总管的吩咐,皇后有孕小心伺候,景清是皇后近侍自然知晓,手下利落小心的为浅瑜着衣。
门声磕动,汝阳眼眸一亮看向自内宫走出的浅瑜,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那还是平坦的小腹,走近几步相迎,“听闻你有孕,娘放心不下又不好过来,我便过来看看。”
浅瑜拉着汝阳一同落座,“我最近不便出宫,娘那里需得汝阳费心。”
听闻这话,汝阳一笑,“我过来时,娘便这般嘱咐我过来,来了你这,你又这般嘱咐我,好生嫉妒。”说笑归说笑,汝阳自怀里拿出一枚巴掌大的玉剑,剑身玲珑带着玉鞘与那真剑相差无几,甚为精致,刀功精湛,浅瑜一看便知出处。
汝阳拿给浅瑜,“则明临走托我交给他外甥的。”
轻轻一叹,哥哥对她向来周全,浅瑜看着手里的玉剑,不知哥哥这会可还好。
汝阳见她眼眸透着落寞,知她担心则明,她也担心,但眼下却不能让她过多忧虑,握住浅瑜的手,汝阳笑道:“这会儿你若愁眉苦脸,肚子里这个小的若与皇兄一般自小冷着个脸便不好了。”浅瑜浅浅一笑,而后想起一事开口问道:“汝阳可曾听闻宸妃的事。”
汝阳一怔,“未曾听闻多少。只知道也是个苦命的,芳华正好的时候去了。”与她娘亲一样,但至少她的孩子能得父皇另眼相待。
浅瑜见她神情有些暗淡,不再提起,岔开话题道:“汝阳最近可看了什么好书,说与我听听。”
汝阳知好友的心思,收敛了心绪,而后想起一事笑道:“好书最近倒是不知,奇事倒见了不少,我刚刚来宫的路上瞧见端阳与陆照棠那妾室倒是交好的紧,难得那样跋扈的人肯这般平易近人,不知又在想什么幺蛾子,啧啧。”
浅瑜喝水的动作一顿,水面平静无波,“汝阳了解端阳?”
汝阳轻轻一叹,“了解谈不上,有时也会想不通小时候与她见过几面她还时常追在我后面唤我姐姐,可爱的紧,自从她染了天花出宫去了沧州再回来时就不与我亲近了,不过想想细数以往也没有得宠的公主与不得宠的公主玩得到一处的时候。”
浅瑜娥眉一蹙,“她曾离开过太后身边?”
汝阳不明好友怎么图样面色严肃,点了点头,“当年宸妃刚刚去世,太后虽奉命抚养端阳,然而端阳却在四岁时闹了天花,周将军对太后生疑曾将端阳接去沧州两年,皇上调查清楚端阳染天花之事确实与太后无关,周将军这才放心将端阳重新送回宫中。”
浅瑜听不清汝阳后面是说了什么,心里却隐隐有所猜测。见汝阳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浅瑜一笑再不谈起宫中之事,只道家常。
室内温暖只有浅谈低语,下朝之后的书殿却严肃沉冷。
赢准眼眸微眯看着窗外。
跪在下首的大理寺卿闻声起身拿起最近督查院递上来的旧文书交给一侧的严公公,严肃道:“臣同卫沉大人暗访沧州孟家一案,确实发现了辛秘之事,当年皇商孟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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