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
杨子鄂喘了口气,嘴角的神情不喜不怒,看不出到底心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刚才氛围很好,地理位置也非常好,他甚至可以肯定,何桃的敏感点是腰腹一圈以及耳朵部位了,她怎么就能抵抗得了呢?难不成,自己魅力消减了?
杨子鄂敛着眉顺势往下瞅了一眼,嘴角歪到右边,然后抽动着不停地往上扬起,“呵”了一声后,杨子鄂抿了抿唇角,眼底的笑意却是满满的再也收不住,翻了个身,将身子摊平后,杨子鄂对着天花板,嘴角忍不住还是咧开,可那挑高的眉眼底却是真实的暖意。
修长的身子随意地摊在大床一边,而适才何桃连滚带爬下床后来不及盖回去的被褥下,一滩可疑的红露在外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啊,何桃对着浴室大镜子里面的腮色绯红,眼底春情荡漾的女子一撇嘴,整个人欲哭无泪,刚才,差一点就要h成功了啊,某人身体火热的一处抵着她的腿窝子不停跳动的某物她哪里会不知道,跟着阮阮多少看过不少不良印刷品音像制品,她知道,刚才自己与杨子鄂做的,应该属于边缘性行为的范畴里面,如果不是事出突然,他们估计就生米成熟饭了!!
小腹处抽了一下,何桃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坐到马桶盖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双唇倒是隐约见白,不停哆嗦起来。何桃不停低着头揉着自己的小腹,就说刚才自己感觉强烈,还以为是动情了,没想到是来了!!!
何桃偶尔会有痛经的情况,以前何妈妈带着何桃去中医院看专家门诊的时候,对方四十几岁的妇科大夫手搭在她腕上,就问了一声有没有男朋友,何桃红着脸摇头,后来才知道,原来女人一旦结婚了,当然针对现在社会,也就是说非chù_nǚ的话,基本就不会痛经了,否则就该去医院好好看看了。
这一回,何桃的例假倒是提前了,往常她都是十号左右来的,何桃总结了一下,肯定是昨晚偷窥人家血气上涌,然后大早上的就被美男压在床上上下其手,她自然受不了这样翻腾的血气,鼻子没流血换成下面也算情有可原了。
只是,会不会太丢人了点?何桃刚才看到自己睡衣后面大块红色,这样子说来床单上肯定也有了,哎,丢人啊,杨子鄂出去后指不定怎么笑自己呢……
等何桃缩着身子,最后还是推开浴室的门走出去的时候,杨子鄂已经出去了,何桃松了一口气,等视线自然落在床铺上的时候,那一块刺眼的红就大刺刺□在外面,何桃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用被子捂住后,颓唐地埋下脸,真的是……
杨子鄂换了一声浅蓝色的运动服,其实按照平时的习惯,这个时候算迟了,今早毕竟因为某些快乐的事情耽误了一下时间,他倒也不在意,只不过喊住王婶,让王婶一会儿上楼提醒某人做早点。
所以,等有人敲了敲门后,何桃神经弧度立马弹跳了一把,捂着床单不肯松手,后来想到肯定不是鳄鱼后才微微放下紧张的神经,等王婶进来后,何桃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早啊,王婶。”
王婶倒是一眼就扫到何桃身下凌乱的被褥,眼角一弯倒是心底暗自开心,夫人出门前叮咛过自己要随时关注少爷与少奶奶,这下倒是可以让夫人安心了……
何桃不是傻瓜,看着王婶瞅着自己的样子以及凌乱的现场物证,何桃只能岔开话题,“王婶,有事吗?”
王婶想起少爷的交代,“少爷去散步了,他让我上来叫少奶奶下去打点早餐……”
何桃咬着唇点了点头,心底却是真的愤愤起来,她嫁给他是来做少奶奶的,为啥做饭洗碗都是她的活儿?
等何桃把床单卷好藏好后,何桃最后还是乖乖下楼,嫁人了家事自然是要做的,何妈妈这些都是耳提面命过,所以何桃乖乖的下楼,可是等手浸在冷水里的时候,何桃才想起,自己这回可是已经有痛经的苗头,这下子估计有得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亲们不要空白留言,谢过了……
命苦的豪门小媳妇
等杨子鄂慢悠悠喝了两口牛奶后看到,何桃一直低着头来回抹自己土司上的沙拉酱,杨子鄂眯了下眼,抽了纸巾抹了下唇后站起身,“记得把床单洗干净,我去公司了。”
何桃僵着嘴角,双手不自然地用力,土司被捏变形了,杨子鄂倒是轻声笑了一下,何桃愣住,跟着脸又一红,边上的王婶倒是等杨子鄂走出后说了一句,“少爷好久没这么开心果了!”何桃跟着又是一愣,然后低下头啃自己手中的土司,王婶看着那一段瓷白的颈部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夫人交代过,没别的事情就别留主宅,空间要完全让给这对新婚夫妻。
何桃等啃完土司后才咬着唇等着眼前的杯杯碟碟,她是不是又要洗碗了?
等何桃磨磨蹭蹭将碗筷收拾好后,何桃挪着无比沉重的双腿到楼上拿了需要清洗的床单,然后顺便又看到杨子鄂同学换下来的衣服,一咬牙就连着自己的衣服全都拿到楼下,可真到了楼下何桃又忍不住发呆,婆婆有交代过要帮他洗衣服的吗?
何桃对着华丽的豪宅以及外面偶尔走动的下人无语了,花钱请来做摆设的吗?别的倒是好办,只是何桃却不能确定,某人这些衣服若是丢进洗衣机还能不能看了,没办法,何桃也舍不得糟蹋它们,一咬牙竟真的手洗起来,何桃还是后来知道,其实洗衣服的事情婆婆是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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