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侧目看戏的行人也匆匆散了。
“你想干什么?”游月茹呼吸觉得困难哪还管得了别人。施夜焰又把她的身子往外送了几寸。“我记得你有恐高症是吧?”
她冷笑,“早没事了,你别这么幼稚好吗?”
“那你还抓我抓的这么紧?”
“……”
施夜焰看她倔强的脸,有些不怀好意。“好吧,既然你都不怕高了那吓唬你也没意思。”
说罢便把手往回收了些,游月茹偷偷松了口气,而身体却在此时蓦地往下坠——
“啊——”她尖叫一声,本能扑到他怀里搂紧他。那种从脚后跟蔓延上来的恐惧感噌的一下蹿到头顶,指尖和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是麻痹的。施夜焰双手甚至已经由掐着她的腰改为虚碰着她,她全身唯一着力点就仅靠搂着他颈子的双臂。
“施夜焰!”她叫他的名字,声音都是抖的。而他却有些享受被当做救命稻草的感觉。“你和雷恺什么关系?”
“放我……下去……”她不知这个男人怎能这么恶劣,竟还在问她这种问题。
他笑,“你一松手就能自己下去了。”她当真这么怕,话都不会说了。
游月茹咬牙,双臂颤的几乎挂不住自己了,一寸寸向下滑。她越想搂紧他就是越无力。“施夜……焰……”
与刚才不同,她再唤他的名字,那种不屑高傲全然不见,似乎希望都寄予在这三个字上。
“我在呢。”和她颤抖的声音截然不同,他则是一派闲适,置身事外的悠然。
她忽然想到在旧金山就曾差点被他淹死在浴池里,这个男人的心有多狠她不是没见识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和雷恺……没关系。”她身体不断下滑中害怕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没说实话。”真当他那么好糊弄呢?
他亲眼看见她从雷恺车里出来,和他一道进了锦悦,又在锦悦门前拉拉扯扯。雷恺那句话他又不是没听见……
“我真的——啊——”她刚想开口,手臂终于挂不住他,整个身子徒然下坠,耳边嗖嗖的风,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而后一个力道猛地拉住她的双手及时止住她坠下的身体。她睁开眼便看见施夜焰那双骨节分明有力的大手,还有他无比镇定的脸。那表情甚至有些深沉。
游月茹唇紧抿着,以为他会依旧逼问她。谁知他就这么注视她,不放手,也不拉她上去。游月茹所有的情绪积攒到心头,咬牙切齿道。“想听实话是吗,我和他睡了,这就是实话,你要么拉我上去,要么放手!”
……
……
她在僵持中力气一点点流失,甚至放弃了等待自己掉下去被摔死,要么被车轧死的一刻。施夜焰却在此时忽然一收力将她拽了上去。僵持的时间有点久,他的胸膛也在起伏。惊险过后的游月茹双腿发软倚着栏杆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双目发直。
施夜焰一言不发站在她身侧。
天桥下围观群众有人报警,远远的就能听到刺耳的警笛声。施夜焰蹲下捏着她的下颚抬起,脸色阴沉有些欲言又止。游月茹缓回了些神双眼霎时放火,扑上来疯了似地捶打他。
“你真要我死是不是?是不是?你要是手一滑我就掉下去了!我就死了你知道吗!混蛋你混蛋!”
这女人看起来一捏就碎想不到捶人还真有点疼。施夜焰找准时机捉住她的双腕身后一扯,贴上自己的胸膛,掰过她的脸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是真的吻。不霸道不野蛮,甚至称得上温柔,却也不容她反抗,只一味执着进占。唇碰着唇,舌搅着舌,津液交换,气味相溶。那般认真、用心、珍惜的吻。竟然让她一时怔住了,傻傻的睁着眼睛乖乖让他为所欲为,连挣扎都忘了。
“我不会真的让你掉下去,当初你说什么都不肯放手,我现在又怎么会放?”施夜焰与她眉心相抵,直直望进她眼底。“为什么不等我回去找你,我说会回去就一定会,我没食言,可为什么你不等我?为什么?”
……
为什么……
他一连三个为什么,彻底把她弄懵了。像摄了她的魂魄,久久回不过神来。
18
皇甫澈派人把她从警局带出来,亲自送她回家。下车时她的腿都还在抖,险些跪倒在地,幸亏皇甫澈手疾眼快把她扶住。
一进屋她就让皇甫澈把所有窗帘都放下把外面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这里没有佣人,只有专人定期来打扫。皇甫澈亲自下厨为她做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洒了些小葱花,顿时香气四溢。她没一点胃口可在皇甫澈压迫性的注视下强逼着自己喝一点。
一天没进食,再加上晚上这么一折腾,最后倒真把粥全喝光了。
“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皇甫澈把瓷碗放进消毒柜折回,在她对面落座。游月茹抱着大抱枕放松自己靠在沙发上。“这是我第一次尝到我们二少的手艺呢,真不错。”
皇甫澈俊脸上挂着清浅的表情。“你知道我要查也很容易。”
游月茹把头埋进柔软的抱枕,半晌才发出闷闷的声音。“我真没什么,别让太子知道,他那脾气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他会知道的。”
“你把消息压下来,这事跟太子没关系,跟你们谁都没关系。”
“跟你有关系不是吗?他是谁?”
“我保证这人不是冲着我们家来的,是我个人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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