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舔舐,轻缓温柔的吸弄,带着痒痒麻麻的啃咬,把冰肌玉肤印上点点樱红。
他的身体比毒药还可怕,明明不想被这般玩弄,却不知不觉深陷他给予的情欲。
“啊……轻点……求你……”她不住的喘息呻吟,被他挑拨出来的情欲,搅动得支离破碎。
在她叫得最婉转动人时,他强制得扳过她的小脸,亲吻翕动的唇瓣。那股强势与温存感染着她,不经意地被吸纳了灵魂。
同时巨擘耸动得越来越快,从花穴捅出来的蜜汁,不少粘稠的液体晃动下来,绿草沾满点点甘露。
她眼角无意瞥见花圃下,一团蜷曲的灰色身影,因被窥视而羞臊与惊惧,推搡身后的男人:“有人躲在那里……”
玉无瑕漫不经心地瞧了过去:“恩,她在种花。”
桓意如对他的淡定,深觉不可思议:“可她看得到我们……”
“她没有魂魄,五感皆失,看不见的。”玉无瑕性感的薄唇贴近,在她微汗的耳畔呵着气。
紫藤秋千停了下来,巨擘仍在体内重重chōu_chā。没有了剧烈的摇晃,桓意如终于看清了那花奴的脸,不正是之前那个美妇人嘛。
一身的污渍,呆滞的眼神,残破的衣裳,这女人怎么落到这般下场。
联想到他所说的无魂,她愈发觉得凉意逼人,身后的男人封死得围困着,将她拖进无尽的深渊。
玉无瑕瞥向宅院的西侧,眸光猝然幽暗,沉声道:“是谁那么大的胆子。”
桓意如刚要问发生何事,突然被他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屋内走去。
“在屋里好生歇息,不要擅自出门,乖乖等我回来。”他轻柔地盖好被子,在她湿润的额头落下一吻,走出屋外将房门封了起来。
桓意如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面颊上微微酡红。
这怎么跟丈夫出门时嘱咐妻子一样……
不行,她不能有这么奇怪的错觉。
桓意如在床上转辗反侧,渐渐有了困意时,突地听到屋内一声咔擦巨响。
她惊觉地坐起身,脖子处一阵冰冷,视线往下一瞧,便见一把冷剑正抵在脖子上,耳边传来刺耳的警告。
“不要乱动,小心我削了你脑袋。”
第十五章活尸
“不要乱动,小心我削了你脑袋。”
那声音故作沙哑老成,还是掩盖不了少年音。指着她的剑柄在微微颤抖,这名持剑的少年比她还紧张。
“快点告诉我,侯爷夫人在哪里?”
他说的侯爷夫人莫非是美妇人。能闯入玉无瑕的控制范围,肯定有些能耐的,何不趁机利用之?
桓意如面色淡然:“要我告诉你她在何处,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少年没想到这女人还敢跟自己谈条件,厉声说道:“说说看你什么要求,别想得寸进尺。”
“我的条件很简单,若你有机会能活着,带我离开此处。”
桓意如口吻极其笃定,她还有重要的人去寻找,怎么甘愿做玉无瑕的禁脔。
少年咧着牙怒喝,黑亮的眸子上下瞟她,“你这话的意思,是指我很可能没命?还有你不是这府里的人嘛,怎么想着逃跑?”
“你话多了点,赶紧动身吧。”桓意如挪开他的冷剑,翻下床时见纱窗破开个大洞,“你是从这里进来的,就没过遇上其他人?”
少年一身黑紧身衣,用黑纱蒙着面容。看似身材纤细,功夫却十分了得,带着桓意如跳了出去。
“刚在这里遇见一个白面人,下手极狠又不说一句话,我就直接砍了他脑袋。咦,他的尸体呢……”
路面上干干净净,连一点血迹都没有。这少年杀死的白面人,极可能是四个人偶手下之一。
“发什么愣,快跟我走。”桓意如拉起惊愕的少年,在羊肠小道潜行。
照理来说侯爷夫人沦为花奴,应该是睡在下人居住的柴房,两人在后花园竟意外地瞧见一道匍匐在花坛的人影。桓意如瞧那人的身形,不正是侯爷夫人嘛,都三更了怎么还在种花?
桓意如朝少年努努嘴:“你要找的人不就在那?”
少年见侯爷夫人蓬头垢面,狐疑地走到她面前:“你是侯爷夫人?怎么变成这幅模样?快点告诉我,你窃取的墨弦玉在哪里?”
桓意如拧起眉宇,他说的墨弦玉这名字,为何听来如此熟悉。
侯爷夫人一手提着油纸灯,一手捡着杂草,任少年在她耳侧叫囔,仍是目光呆滞的模样。
“你倒是说话啊?”少年一时性急,拽住她的胳膊一扯,将破烂的衣袖撕了下来。
少年错愕地盯着她惨白浮肿的手腕上,赫然有一块紫红的尸斑。风中弥散着腐烂的气息,仿佛已把他们呼吸给窒息住。
“我不是告诉过你,她是五感皆失的无魂之人,叫破嗓子也感觉不到。”
无魂之人就是活尸,她怎么没想到……
桂树摇曳的树梢末端,悬着一双黑纹的白靴。银色月光倾泻而下,将那人轻如浮云的影子,拉得令人遥不可及。
他朝桓意如展开猿臂,像对待贪玩归家的孩子,带着宠溺的纵然,却不容一丝抗拒:“意如,过来……”
桓意如对他只剩下了恐惧,咬着牙摇摇头朝后退去。
玉无瑕的身影隐在黑幕下,俊异的面容忽明忽暗,紧盯她的眼眸却冰冷入骨:“我果然对你太好了……”
第十六章逃脱
“将她活捉过来,至于那男人……”玉无瑕话语一顿,霎时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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