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後,我养母的弟弟,也就是我舅舅把我们接到他们家里,跟他们一起生活。
寄人篱下的生活并不好受,这意味这我以後更要小心翼翼地带著我面具。
有一句话真的说得很好,那就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不是说舅舅、舅妈对我们不好,相反,他们对我很好,而是我养母有一个异常犀利的母亲。
她的口头禅就是爹亲娘亲不如银子亲,而她是典型的传统妇女,重男轻女的观念非常严重,常常说的话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想而知我的养母身无分文的回来,还要带著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我回来是多麽地讨她老人家厌。
她明里不说,但是我心里很明白,所以我更是小心地隐藏著我的本性。这种日子我真的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过第二遍了,那种痛苦,是打从心里出来的,或许,与黄连相比,甚至觉得黄连是甜的。
而且,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连从小玩到大的表哥表妹都世故的那麽明显。绝对不是我敏感,他们连跟我说话都带著施舍和不屑的口气,那神态就像是对待一个乞丐一般。为此我曾经埋怨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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