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默文抬起头,看着这个声音主人,当他认出这人是刘简的那一瞬间,脑袋里迅速跑出无数条字幕,“他怎么在这?”“他知道我和有约?”,当然也包括“秋风也在附近”的想法。
邱默文的喉结仿佛被人掐住,刚刚消失的汗珠再次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你……是james,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他的舌头打了结,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简一脸的慌乱。简单的阐述了自己出现在这的原因,然后指了一下邱默文身后的位置:“秋风在那!邱先生你帮我照看一下好不好,我立刻就回来!”
邱默文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他慌乱的看了自己背后的座位,一个头发汗津津贴在脸上、脖子上的女生蜷缩在座位上。
邱默文的心一下子蜷缩起来,一万颗子弹几乎同时射向他的心脏,他紧紧握了一下拳头,抬头看了一眼慌乱的刘简,一万句想要责问刘简的话被堵在了喉咙,他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在刘简火速冲出咖啡厅后。他轻轻地坐到了秋风的对面。
坐在秋风面前,邱默文感慨不已,其实在体检报告出来之前。邱默文是决定今年之内不在回台湾。
刘简的出现已经让他有足够的理由远离秋风,在这段时间里他努力说服自己彻底忘记与秋风有关的一切。
而这时间里,除去邱若蓝生日那天的一通电话外,他也没有和邱若蓝有过其他的联系,雷欧定期发送来的邮件也被直接转到了回收站。
连续的自我催眠。已经让秋风彻底成为了他生活里一个匆匆的路人。
但化验单的出现,如同一支小石锤开始敲打一块坚硬的钢板,但没想到的是小锤轻轻一用力这块钢板就立刻裂出了错综复杂的缝隙。
他看着眼前的秋风,宛如在梦里一般,他试图伸出手帮秋风擦一下那汗津津的后背。但这时秋风的身体却突然抽搐了一下,随即发出点点吸气呼气的声音。犹如一个睡眠做噩梦的小婴儿。
试图为她擦汗的计划搁浅了,不知又过了多久,秋风突然安静了。于是邱默文伸出手轻轻伸向秋风,但却在意识到动作过于暧昧时停在了半空中。
于是这个动作最后变成了邱默文朝服务员挥手,服务员没有过来询问,而是直接端来一老姜咖啡,“刚刚刘先生叮嘱过了。这个可以暖暖肚子!”
服务员的话软软的,却犹如一根皮鞭轻轻甩到了邱默文的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他从没像现在觉得自己离秋风这么远,此时的秋风是刘先生的女朋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咖啡冒出弯弯曲曲向上升腾的热气,搭在秋风肩上的棕色长衫滑了下来,邱默文起身想要帮秋风披在肩上,只是她的肩膀再次耸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抬起头。
看到秋风抬起头后,邱默文只好重新坐好,然后惊魂未定的看着秋风,他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但却做出任何表情。
秋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丝,头发被汗水黏贴到了额头上,眼皮下垂,貌似被巨大的铅块挂住,整个人有气无力。
但仍能从她的脸上读出一丝惊奇,像一条被冲上岸的鱼,嘴巴一张一合,眼睛开始翻着白眼。
“刚刚,我,坐那……james让我来帮忙照顾你,所有……”邱默文结结巴巴地说,还未说完,努力支起身子秋风如同化掉的冰再次摊了下去。
邱默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秋风轻轻舒了口气,然后迎接着邱默文的目光,之后俩人都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看着彼此。
这种情况大约持续了二十几分钟,直到秋风手机呜呜作响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秋风接起电话,从秋风的回答里,邱默文推算出对方应该是刘简。
秋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用手勾住一直被她抱在怀里的皮包,跌跌撞撞朝门口走去,服务员惊慌的跑了过来,邱默文挥了挥手,指了指自己,一直坐在离服务台最近的老板娘朝邱默文笑了笑。
邱默文站在秋风的身后,不敢多言,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平静,这种比起与刚刚的燥热与心痛比起来如此的苍白。
他从背后看着秋风,秋风瘦瘦的像一个发育未成熟的少女,微卷的长发垂到了腰部,这幅模样让邱默文忍不住想到了邱若蓝。
这是一幅太过煽情的场景,邱默文收回自己的心情,左右摇摆看着远处的路,这时的秋风却突然蹲在了地上,“啪啦”钩在她手指的包落到了地上,在小拇指的抱在坏里的包包。
邱默文弯下捡起包包,他拍了拍包包上的灰尘:“要不要给james打给电话啊!”
秋风夹起一直垂在两腿间的头,她的嘴再次微微张开,邱默文还没听到从秋风嘴里发出的声音,四周忽然响起了一阵警报声,夹杂着哭喊和呼救的声音。
紧接着秋风站了起来,她如同一头嗅到危险的小鹿惊恐的看向四周,她加快脚步往前赶,却又慢慢停下,她似乎看到了什么,
秋风的肩膀开始抖动,头微微转动,却又很快转了过去,忽然尖叫了起来,伴随着“咔嚓”一声快门声响。
秋风的腿再次软了下去,整个人后仰,邱默文加快脚步,上前用手撑在了她的腰上,秋风瘫软在了邱默文的怀里。
邱默文轻声喊着名字,一边四处抬头寻找快门声的由来,发觉远处一只黑洞洞的镜头背着他那支破烂不堪且无比臃肿的行李包,从那支镜头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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