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的,然后摇了摇头,「没事,总觉得那人……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似的,就是想不起来,唉,看来外婆是真的老了。」
「谁说的,您才不老,我看很多老人到您这岁数时,已经爬不了山。」
「你这孩子就是嘴巴甜,大阳愈来愈大了,趁现在还凉爽,我们赶紧去烧银纸。」
其实,不仅是赵奶奶对那中年男子有些印象,连那男子也微眯起眼眸,紧盯着赵奶奶渐渐走远的身影。
那位老妇人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面,感觉很熟悉……
「boss有什么问题吗?」从另一旁跑来的随从,恭敬问道。
「没事。」中年男子摇了摇头。
这时,另一名随从急忙跑来回报,「boss,找到了,就是方才那对祖孙站的墓。」
闻言,中年男子的眼眸瞬间绽放亮光,急切的往赵奶奶女儿的坟前走去,当他站定在坟前,摸着墓碑上所刻的名字,手不禁颤抖起来,一股浓烈哀愁涌上心头。
当男子颤抖的手顺着墓碑上的刻字往下摸时,赫然发现一旁刻了「孝男赵旭杰」这几个字。
见状,他整个人惊骇万分的瞠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墓碑。
就在他还未从震惊之中回神,又瞄见了墓碑前方放了一张年轻男子的相片,相片里的男子有一双充满自信的眼睛,模样与他年轻时有几分像,难道……
看着相片中的赵旭杰,中年男子激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最后溃堤而出,他带来的那两名随从见状,随即退到一旁,不敢打扰老板。
梁珩星与赵奶奶烧完银纸后,有说有笑的走回来要将放在墓前的祭品收好,再下山,才刚走到半路,梁珩星便见到方才那三个男人竟然站在赵奶奶女儿的坟前。
相隔只翻几步时,梁珩星忍不住对那个中年男子吼了一声,「喂,你是谁?到别人家的坟上做什么?」
闻声,中年男子不疾不徐的拿出手帕擦掉眼泪,这才站起来,转身望向赵奶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请问,您是初云的母亲吗?」
「我是,你是?」赵奶奶眯着眼打量这个方才在女儿坟前痛哭的男子,这一近看,她才有了一些印象,他似乎是当年那个……
「您好,我是蓝天伟,当年我们见过面的。」
赵奶奶轻应了声,点了点头,「……原来是你,我想起来了。」
「外婆,这位先生是谁?」
沉沉叹了口气,赵奶奶幽幽的开口,「他是阿杰的父亲。」
闻言,梁珩星难掩惊讶。
「抱歉,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蓝天伟对着赵奶奶说。
见赵奶奶点了头,梁珩星也就识趣的不打扰了。
山上虽然还算京爽,但在这种艳阳天的大太阳底下晒久了,还是会让人有些受不了,她找了处有树萌的干净墓地,先跟主人双手合十拜了拜后,便坐了下来,等着赵奶奶和阿杰那失踪了二十多年又突然出现的亲生父亲谈话完毕。
原来阿杰的母亲当年在外商公司上班,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已有妻小的老板相恋,后来痛苦分手,却在分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在不敢回家跟父母说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偷偷生下孩子。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只能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后来生了重病,便背着年仅三岁的阿杰晕倒在路旁,被路人送进医院。
当赵奶奶夫妻俩赶到,女儿已病入膏肓,没多久便撒手人寰,留下孙子阿杰。
听到这些,梁珩星忍不住腹诽起阿杰的父亲。
这时,赵奶奶牵住她的手,唤了她一声,「星星,我们该回去了。」
她回头疑惑地看了阿杰的父亲一眼,「外婆,那他呢,你们谈的事……」
赵奶奶遥望着碧蓝天空,有些感概的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了……」
第5章(1)
很少下雨的旧金山,今日不知怎么了,间接性的下了好几场雨,让习惯阳光普照的旧金山人觉得特别纳闷,但对赵旭杰来说,他早已经习惯这种像在台湾的湿闷天气,不过习惯是一回事,他还是觉得不方便,本来都搭大众交通工具的他,今天得开车出门。
他将车停入停车格,拿过放在驾驶座旁、顺路买的披萨晚餐和面包,走过停车场往自己的租屋公寓大步走去。
他在公寓大厅踏干脚上的泥泞,并拿出信箱里的信件,当他冷沉的黑眸瞄见夹杂在一迭信件中的那封航空信时,嘴角不自主的绽放一抹愉悦微笑,接着他三步并作两步的爬上楼梯。
一回到租屋处,放下手中的物品,他便迫不及待的拆开那封由台湾寄来的航空信,接着他一面食用他的晚餐,一面仔细阅读信件。
从信上的字迹来看,这封信肯定又是珩星帮外婆代笔的,内容全是近来外婆发生的大小事,可惜的是,珩星从不在信里写自己的事,他只能从跟梁二哥的视讯聊天中得知她的近况。
其实,从她不在信件中透露她的近况,不与他联络这两点来看,他就能猜到她还是很在意三年前王雅筑对她的伤害,又或许是因为担心会因此破坏他与王雅筑的感情,才会刻意避嫌。
不过,她担心都是多余的。
刚到美国留学的那一年,他把握时间修完大学学分,成为硕士班的学生,并获得史密斯教授的推荐,进入一间名列全球三百大企业之一的「擎天集团」打工实习。
为了把握这难得的机会,除了上课外的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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