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眼角的余光,瞄一眼廖沉炜的脸,发现他很难让人看出来他在想什么,还没等我收回视线,我的大腿处突然多了一只手,来自左边。
这手必然只能是廖沉炜的手,我站起身来,想摆脱他的手,昨晚是错误,放纵之后就得回归本色,不管是怎么样都好,我都没空理会他怎么想。
“这些日子,让舅舅担心了,我来敬舅舅一杯。”
我才站起来,廖沉炜的手就缩回去了,要是不缩回去,就得暴/露出来。
舅舅对我的举动有点意外,更多的是欣慰,这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他一直把我当成亲生女儿般,“好好,舅舅喝你这杯酒,好好——”
谁都知道我自杀过,为了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嘲笑我,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只想与舅舅和好如初,虽然舅舅从来不觉得我与他之间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想放下些傻念头,不再让他为我担心。
我一连喝了三杯,红酒下肚,脸上烧得厉害,已经坐不太住,歪歪地靠向人,谁知道,人一歪,就靠向了廖沉炜,我想动,却让他搂住。
在外人的面前,他是哥哥的姿态,在我舅舅的眼里,更加是一副好兄长的姿态,谁都没有认为他的举动不合宜,我说不出来是感觉,头重重的,身体轻飘飘,像是要飞起来,又让人抓住,飞不起来。
“爸,末末醉了,我开间房去,让她先睡会。”
我的脑袋模模糊糊,隐隐约约听见廖沉炜的声音,理智告诉我不要让他带我走,昏昏沉沉的脑袋,却没让我说出话来。
“炜少,还是我来吧。”
这是秦洁的声音,身为我的助理,这是她份内之事。
“没事,等会我叫你。”廖沉炜并没有想让秦洁接手。
我的理智告诉我,得让秦洁接手我,整个人歪在他身上,动了动舌头,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都说不出话来,自然就拒绝不了他的“好意”。
我想大声喊,叫他别动我,叫他别碰我,想大声地吼出来,对我的舅舅吼出声来,别让廖沉炜碰我一下,现在总算是知道酒喝太多,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我的理智清醒,整个人很热,目光所及的皮肤都泛红了,甚至起了小疙瘩。
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让他打横抱起,身在半空中,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仿佛不这样,就会掉下去,而他舍得让我掉下去。
“末末,你喝醉酒时,真的很乖。”
“叮咚”声响,电梯已经到达他所订房间的楼层,我的耳朵听到他赞许的声音,没由来地涌起一股名叫害怕的东西,东西滋长得很快,都能想象他能对我做什么事。
我试着挣扎,双手放开他的脖子,试着自己下地。
他却不让,箍住我的腰,力道跟钢丝一样,箍得我死紧。
我索性双手双脚共用,跟疯了一样,脑袋昏昏沉,力道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激化了般,竟然比平时大了点,他居然扛不住我,让我下地来。
这一下地,我差点儿腿软,双手忙扶住身后的墙,才算是稳住身体,眼前的人影两三个,几乎看不清哪个是真正的他,双手一滑,人已经支撑不住,像是虚脱了般,滑落在地。
“才说你乖,就又不乖了——”
他对我说话,下了个结论,那声音似乎是对我很伤脑筋,我连眼前的几个人影中哪个是真正的人都不知道,更别提还有力气起来,整个人蔫蔫的,只知道血液全往上涌,让酒精刺激得全身都烫。
作者有话要说:唔——
讲个在度娘那里发现的笑话,关于“三长两短”的——
看好了——
认识个姑娘,网名三长两短。我说你就不能改个吉利点的网名儿?丫很快回我:我有五个男朋友!
嘿嘿看到了不?
关于《傲娇党》的征订,这是传送门,已经订了三本,还差七本才能成行,要是有喜欢的,从速哦!姑娘们,雄起吧!
☆、011送上门
我就知道自己慢慢地让人抱起来,抱我起来的人,除了廖沉炜,没有别人。
他伸手一按,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我的耳朵似乎失去了倾听一切的能力,所能入耳的只有他沉稳的心跳,呼吸急促,闻到的全是他的味道,两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衬衣领子。
随着他的脚步,我的人都是轻飘飘,他一走动,我像是在飞,飞到天上去,又让他拽回来,脑袋重重的灌了铅,身下一软,人已经躺在床里。
我似乎听见说话的声音,眼皮重得让我不想睁开眼睛,身边好像没有人,伸手往床边一摸,没有人,是廖沉炜在跟别人说话吗?
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还是根本没过一会儿,我只知道有人托起我的脑袋,那是男人的手臂,坚定有力,扑面而来全是廖沉炜的气息。
“喝点东西,你会舒服点。”
他在跟我说话,似乎在安抚我。
我顺从本能,张开嘴,谁料到,迎过来的是灼热的柔软唇瓣,涌入脑袋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躲开,后脑被他托住,怎么都躲不开,被动接受从他唇齿间送过来的湿意。
这就是我的全部记忆,后面的真是记不起来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身上没有什么不妥,没有什么痕迹,也许他没有碰我吧?
我坐在床里,目光扫过房间,不是酒店的房间,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我最钟爱的棉质睡衣,说是睡衣,其实还不如说是宽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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