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都是老师给开的小灶,没办法,咱那是上有老爸老妈,下有舅舅,当然舅舅更“靠谱”一点,我妈也是想帮我,架不住我爸那黑脸,他是军人,最讨厌我娇气。
“四排从左到右第二个位子的女同学站起来——”
四排第二个位子,还从左到右,这尼玛的太具体了,我心里是这么想,忍不住去看看那个倒楣的给叫起来的人谁,想不到我看向周围,别人到是看向我,我的脸差点绿了,这位子不正就是我吗?
叫我回答问题,那不是叫我出洋相的吗?我才不会反省自己不来上课,才回答不出问题,咱回答不了,咱就装乖吧,索性站得很干脆,当着同学的面。
“这位同学,还是第一次在课上看到你,叫什么名字?”老师是个女的,中年妇女,看上去很知性,你一看就能知道她准是个老师的模样,“我这个人不太点名,一般由同学们自己介绍,你也介绍一下吧?”
据说这是我们的班主任,我还是头一次见她,既然都站起来了,耳朵能听见同学克制的笑声,那种笑声不怎么能让人入耳,我没办法,谁让我不来上课,先不给老师面子先,这点难看真不算什么事,“老师,我是廖末末。”
“廖末末呀,好名字,那么你来回答一个简单的问题。”老师的目光扫过教室,特意在我身上留了一会,“请你回答一下什么是思想政治教育学,以及它在我国的发展史,现状,存在的问题,和面临的新挑战?”
这个问题一说完,我就听到同学在小声的议论,还有些克制不住的笑声,都向我表明一件事,这是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我是个进大学以来连书都没有摸过的人,能回答出来才有鬼!还是端正起态度,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诚恳无比,“老师,不好意思,我回答不出来。”
随着我一说,课堂上轰堂大笑,毫不留情地取笑我的无知。
我面色无碍地在老师的示意下坐回位子,眼角的余光瞄见李意的表情,带着笑意,神情间带着几分骄傲。
下课后,我抱着书要走人,李意却跟我走在一起,让我有点不太理解她的意图。
她冲我笑笑,笑得很友好,“末末,如果你有课业上的不懂,可以问我。”
我还没有说什么,她就已经走了,留我在原地,多心地去猜测她到底是什么个意思,是真心想发挥一下同学爱帮我?还是觉得在我面前有优越感?我是个心里阴暗的人,从来就乐意把人往坏处想,这也是乐趣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党》的征订时间快到了,想要的都从速啦从速啦,哎——
☆、013“精明”
说我这个人吧,就是别人给的好意,我通常会怀疑别人是不是别有居心,尤其是这种送上门来的好意,特别叫我排斥,我以前跟许娇儿很好,是好到那种快穿一个胸罩的关系,我喜欢那个人,她知道的清清楚楚,转眼她到是跟那人结婚了,还将我的伤口无限制的放大。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这个话,我原先是不相信,经历了许娇儿的事,我特别相信这句话,抱着自己的课本,腾出只手来打电话给司机来接我,学校在郊区,从这里回家,就是光等公交车就得约莫等上半个小时,加上我昨晚已经跟房东说好退房子,他把押金退还给我,房间里的东西,我自己都整理好了,打算等有宿舍入住,就搬进去,那房东也答应让我放几天。
“末末小姐——”
司机将车子停在我的身边,还亲自下车来为我开车门,我没觉得这有什么,自然上车,从车子的后视镜里见到年轻学生眼里露出的那种“了然”目光,我不由得想笑了,也许他们以为我是被包养了?
那种眼神,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活了那么多年,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当然,我知道归知道,到是没有必要下车去跟他们理论,我越生气越跟他们理论,他们越会相信是真的,我没那么多力气,非得去解释一下。
只是——
前面的人好像是李意,抱着书本,裙摆随着风微微起拂,颇有点飘逸的姿态,看上去十分美好,如同画儿一般,年轻的女孩,漂亮温柔,皮肤白皙,一笑,那是眉眼儿弯弯,宛若新月般。
“李意,你要回家?”
我对她不熟,就是为了搭上那么一句话问的,谁知道她是不是要回家,想着她就是前世廖沉炜的妻子,我想到了个好主意,总归是要成对,还不如现在就让他们认识了?
我想的挺简单,与其避开锋芒,让自己显得心虚,还不如大胆迎上,把机会给他们?
这么一想,立即有了兴致,就让司机停下车,冲她打招呼。
李意似乎有点意外,目光瞅向我,黑色的眼睛,似夜空中的星子般璨亮,“廖末末?你也回家?”
从一个“也”字,我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她是真的要回家,索性笑了笑,“上车吧,我送你一程。”这是难得的一次好心,我决定把自己伪装成披着羊皮的狼,“我回家跟舅舅一起吃饭,说好要跟他一起吃晚饭。”
“那样不太好吧,会不会耽误到你?”她站在车边,微咬着唇瓣,神情微有点迟疑,“我是去一次市第一人民医院,再回家去,会耽误你的时间。”
市第一人民医院,不就是廖沉炜当院长的那家医院吗?昨天我还从那里出来,跟廖沉炜那个没太多廉耻心的男人纠结了一番,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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