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儿丢脸,伤自尊了。不过转瞬间嘴硬:“我要是对你不色,你就该哭吧!男人要不好色,就说明女人没魅力会被甩的命运!”
她宁可被甩……
这话也只敢在心里头反驳。
“过来,我还等你给我搓澡喃。”张扬压低着声音带点儿诱哄的语气。
他不喜欢张小纯对他的排斥,他喜欢她在他身下肆意地放纵,而不是矜持地像条死鱼。
她慢腾腾地移了过去,两人昨晚就洗过澡,应该说天天都在洗,这初春的气温,身体绝对干净的。
虽然明知道就是一个借口,可无奈不得不接受。
她跪在他背后,丢了几个牛奶球扔进水里,片刻后清澈的水就呈现一种奶白色,完美的将他俩光溜的身体掩饰了起来。
有了牛奶的掩护,张小纯不再感到拘束不自在,双手熟练地沾了沐浴用精油倒在他身心里,开始为这大爷搓背。
“前面,使点劲儿。”大爷不满地指点。
逆来顺受的女佣乖巧地满足。
两人的身体逐渐地贴近,随着她小手在他身上游走,那对丰满的白兔儿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身体,时而能感觉那顶端的樱桃儿划过黝黑的皮肤,让男孩气血汹涌。
在她犹豫在搓他腹肌时,一把抓了女孩的手移到腹下,手指触到一根滚烫的肉柱体——
手上一僵,她抬头,他眯着眼隐忍地命令:“给我洗干净了,等下干死你!”
她脸色又红又白,僵硬片刻后移动了手指,抓上那根硕、大的肉柱体……
洗得很干净,顶端,中部,尾巴,甚至是两颗圆蛋儿都不曾遗落……
相较于女孩稀疏的毛发,男孩的雄性荷尔蒙极高,手臂上,腿上,乃至腹部沿入那地儿都覆盖着浓郁的黑毛……
据说毛发丛生的人欲旺……
他真像头狮子,狮子发情很可怕,一天能交、配几百次……
男孩是痛并快乐的,她洗得慢条理斯,折磨得他兽血沸腾,忍得额上的青筋都突出了,才见她小声来一句:“我洗好了。”
轰——
就像暗号一样,当她一说完,他立马迫不及待拽过她搂入怀里,将她压到缸上,头枕在其中狠狠地吻了下去。
女孩折腾了几下,身子转为柔软地顺从。
他的大手在奶白色的清水下肆无忌惮地抚摸,又揉又捏地搓着那对雄伟的白兔,唇瓣狂野地啃吃着她的丰唇儿。
片刻后,他不再满足,将她身体挺了上来,让那对丰莹挺翘的白兔儿暴露在空气中——
一只手推挤着一只兔子,捏着柔软的肉儿含进了嘴里,又舔又啃。
女孩被挑逗得难奈地弓了身子,细碎的申吟时断时续地溢了出来……
上头一边啃着玉兔肉,另一只手也直接剥开了大腿,用手指挤入那条饱满的馒头缝隙里,在女孩陡然地紧绷上随着水的润滑挤了进去……
他是过于猴急的,年轻的男孩克制力终究少了几分,快速地抽了几次后,就直接驾起她的一条腿儿在臂腕中,雄壮的腰身狠狠地挺刺了进去——
一声猛哼,女孩像垂死的鱼一样弓着身子紧紧地迎合着他,冰凉的浴缸可不像柔软的大床,并不舒适的环境,只是让女孩难受并快乐着配合,男孩全然愉悦地享用……
***
收到三个弟弟的来电,说他们学业进行得很顺利,几次模拟考成绩都相当理想。
只是老大的言语中透了几分担忧,虽然极力隐藏着,张小纯还是发现了。
“怎么了?老大,家里出事了吗?!”
“……我们家房子垮了。”老大犹豫了下还是说了。毕竟这是大事儿。
张小纯心一惊:“爸妈没事吧?!你们有没有被压着?!”
“我们倒没事,那茅草屋能压死人么。”老大宽慰。
张小纯松了口气:“那屋子也住了快四十年了,木头本来就不结实了,换了吧。”
“可是……”
“我知道,你问咱爸妈修一幢砖头房要多少钱,我看看我能凑得出来不。”三兄弟一年四万块的学费早凑齐了,高三复习一年,加生活费怎么也要一万块才能保证营养。因此去年她一共寄了五万块回去。
“我的意思是,我和老二先停读,让老三先上,剩下的钱用来盖幢房子。”老大预料张小纯一年寄回来的五万块已经是顶天的收入了,在北京那么高的物价里,她自己还得留点儿钱。
现在的水泥房就得差不多十万块了,砖头房修得再小四五万少不了的。(这点我相当有研究,我家有盖)
“不行!你三俩必须一起上!钱的事儿你别担心,我现在又到帐了一万,打给你们!再过几天我还有工资结帐的!”
张小纯强硬地宣布,不让老大反对:“就这么说定了,你们三俩好好给我学习,钱的事儿我还可以向公司预支!”
“可是……”
“你们三今年下半年就能继续半工半职了,不怕的,老大,你看,姐也是这么过来的,再穷咱还是活得好好的!”
“……好吧。”
挂了电话后,张小纯去床地下把张扬送的礼物翻了出来,笔记本,金饰,这些价值就有三万块,拿去卖了,凑和着修个两室一厅一卫……
钱不够她再卖点一些名牌衣服……
最近张扬一直没再让她外出工作,她没有收入来源。几次抗争下都无果,就算想强行收入也被管小姐以“最近没啥工作呢”为由拒绝了,兼职打工处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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