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侍卫冷汗流个不停,凄然地叫了声:“属下立即就去唤公子们到前院集合,属下告退。”
说完,侍卫们立即施展轻功正想离去,可是方才他们都吓得腿肚子发软,所以远远看去,就像翅膀受伤的大鸟,飞一段落地一地,又锲而不舍地又飞,这真是一幕难得一见的有趣景色。
侍卫们聪明逃掉了,可贺总管却找不着借口逃跑。
雪镜风视线收了回来,看像似惊弓之鸟,一脸准备要接受蹂躏的贺总管,心中一阵好笑。
想必经过她一番点明与威慑,这些个府中的人精必然有所醒悟,只希望他们不会成为另一个玉珍。
“走吧,难道在这里吹冷风比较有趣?”雪镜风轻笑地睨了贺总管一眼,便率先提步走了。
贺总管倒是个人精,他狡猾地发现雪镜风无意为难他,胆子也大了,便像条小狗咬着骨头摇尾讨好道:“殿下,您啥时候变善良了啊,怎么不通知老奴一声,老奴好去准备鞭炮啊?”
前方的雪镜风一个踉跄,差点没拐了一下。暗自翻了个白眼,原来这府中还存在这么他这么个活宝啊,她似前怎么没发现?
来到内院大厅,雪镜风一眼盯着头上写着“遍压天下美男”那片闪闪发光的门匾久久无语,随后她眯眼斜睨着贺总管:这么丢脸的东西,你也敢往上挂?
贺总管眼泡含泪:殿下,明明是您下的令啊,奴才比起脸面更加爱护这条老命,即使晚节不保也得挂啊~雪镜明自知理亏,瞬间风清云淡地下了道命令。
“在我离开之后,我要确定这个府中再也没有这块遍的一丝痕迹,知道吗?”
贺总脸上顿时出现各种复杂得扭曲的神情,心中大呼,殿下英明啊,终于在他有生之年可以狠狠地将它踩在脚底下吐吐沫了,天知道每天看见这块匾他身心受了多大的创伤。
想以前他怎么劝,殿下都执意不改地挂上去,现在倒是终于觉悟过来,心中有了那微不可见的丁点儿羞耻之心,真是可喜可贺。
“殿下放心,此事交给老奴绝对办得让您满意!”他用力地点头,郑重得好像即将处理一件多么轰动的大事。
雪镜风懒得理他,绕过正厅来到花院,因为身体受寒坐不得石凳,贺管家早已命人竹嵌紫檀树躺椅让她舒舒服服,不一会儿又端来才冲彻好的暹茶递上。
她接过轻缀了一口,味道轻浮,淡而不涩,在寒风中更有一种暖意冲淡了一切。
赞扬地递了一个眼神给贺管家,后者一脸想乐又憋着的脸,像朵老菊花。
对他如今那张有碍市瞻的脸,雪镜风却是觉得比玉珍那张脸更为可爱,真不知以往的三皇子怎么想的,竟一直不待见他,急主子所急,想主子所想,这才是合格的人才。
在她即将喝完手中那杯茶,侍卫们这才像赶鸭子似的,一脸寒意撵着数一片花枝招展的年轻男子进入院内。
人末至,声先闻。各种低咒,辱骂,尖叫,在人头攒动后,席卷而来,带着大片娇滴滴的怨气扑向雪镜风。
“殿下,救命啊,这些狗奴才想要杀人啊~”
“放开我,你们这些奴才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小心我让殿下砍了你们!”
“你敢打我,你这贱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听着这些娇作而扭捏的声音,雪镜风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终于他们一个个都站在雪镜风面前了,雪镜风险些喷了一口,为勉失态她拿起茶杯掩饰地喝了一口掩住抽搐的嘴角。
逝去的三皇子,你的口味还真重,这些极品都啃得下!
这些都是哪里来的人妖啊,整个一去泰国腌制过后,冒似太监的娘娘腔不是。
一身清凉暴露的打扮,还涂粉抹胭脂,扭着那水蛇的腰,一副娇不胜弱的姿态,说他们是男人真tmd屈才啊。
来不及收起那看见他们所产生的受惊心态,便见一名头挽金冠,可谓是男人中的女主的主,一身趟过香粉的男子,一副大鹰扑兔的姿态向雪镜风冲了过来,口中大叫。
“殿下~你要替我们作主……啊~~”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但见那名男子已经被雪镜风一脚毫不留情地踹飞倒大字形倒地,久久爬不起身来。
他们呆滞着望向雪镜风,久久合不拢嘴。
雪镜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地摸了摸鼻子,感怀秋落似地道:“这不能怪本殿,毕竟看到一癫狂的人妖向本殿扑来,一时之间手脚失灵也是难勉的。”
所有人闻言,嘴角一阵抽搐,侍卫们想,殿下你以前可是最喜欢跟这些人妖一起腻在一起的,可没见您有这种冲动。
那些人妖一见地上趴着的人,一阵惊恐地围了过去,问道:“喂,你没事吧,死了没?”
见他半天没有回应,他们又转向雪镜风,泪眼汪汪质问道:“殿下为何出此狠手,咱兄弟怎么惹你了,您竟不顾往日情份,对咱们如此过分。”
雪镜风身若无骨地躺在竹榻上,闻言后那细致如啄如磨的小脸缓缓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微笑,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只有一片清寒与冷漠。
“情份?本殿与你们这些男子还有情份,你或者是你们是不是太自识清高了?”
情份,哼怕是钱份吧,瞧瞧他们一身穿金戴银,暴发户的德行,平日里耗尽各种心思从以前的三皇子收刮钱财,各种奢侈用度,简直就快让府中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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