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久不见了。”
是他?!北堂傅!
雪镜风猜想过许多人,便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北堂傅!
“你……”雪镜风蹙眉正欲问些什么,却被北堂傅浑身一僵,用力抱紧了怀中,紧接着雪镜风听到他的胸腔一阵闷哼声。
她微愣,她知道他方才一定是受到了重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带着微喘,有些断续的声音:“很快就要到出口了,前面、有一段黑暗、你不用担心,闭上眼,一会儿就到了。”
雪镜风知道就是她方才入内所走的那一段黑暗路线,隔了很久,雪镜风道:“你没事吧?”
能感觉到她问的这句话,让北堂傅有些惊讶,手都不自觉有此用力,就在进入黑暗前一刻,他才温柔地底语道:“我……很好。”
其实他原来想说的是,我听到你的关心就很好。但是有些话,现在,或许在将来,他都注定不能轻易说出口,因为有些话对她,也是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难以负荷,难以跨越的情感。
一踏入黑暗,雪镜风没有立即闭上眼,她能感觉到北堂傅对这片黑暗也是非常熟悉的,他信手游走得非常轻松,没有先前的黄品珂那种嗑嗑碰碰。
“这山洞是哪里,这片黑暗又是怎么回事?”雪镜风不解地问道。
北堂傅快速地奔跑着,一边抽空跟雪镜风解释道:“这片山洞叫七彩洞,是隐城百姓用来祭祀的地方,而这片黑暗则是用一种阵法形成的,一般如果没有人指引的话,进入这片黑暗便会迷失,你先前能进得来,全是因为黄品珂在前面带路吧。”
雪镜风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这阵法是为了防盗防贼,可惜这片隐城他们用来祭祀的地方,被自己跟北堂傅两人给毁了,看来十城主很快就会找到那群武林人士吧。
毕竟是他们入隐城后,便立即发生了这种“意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雪镜风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北堂傅总让她有种熟悉的影子,明明她对于北堂傅仅是在选透男的时候,见过一面而已,按理说印象应该不大才对。
北堂傅顿了顿,没有回话,他道:“十城主很快就会收到消息,陛下你想好了对策吗?”
雪镜风哼笑了声,这种拙劣的转移话题也说出来了,看来他是不会回答了。
这时突然一阵疾风穿破而来,北堂傅与雪镜风都被来不及反应,只能凭着本能错开,那一箭到底射在了哪里,雪镜风不知道,却听得出来一定是划过了什么,她当即伸手想看北堂傅有没有中箭,却不经意在空中抓到一块软软的,有些弹性的薄薄的东西。
这是什么?雪镜风不些奇怪,却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她只好先揣进袖中。
而北堂傅则更快一步将雪镜风拉进怀中,两道身影便冲破黑暗朝着洞口激射而去,这时他们背后便是数以千计的密集箭刃,穿金破石,可见如果被它们刺中,一定会被刺成刺猬的!
所幸他们最终还是脱险,那千均一发,那多亏北堂傅知道有这么恐怖的一幕。
“洞穴有异样,阵法被触动了,所以才能主动攻击。”北堂傅松开了雪镜风,偏过头挡住了脸,淡淡跟雪镜风解释。
而雪镜风见惊险已过去了,便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却见北堂傅有些怪异的动作,注意到雪镜风探询的视线,北堂傅身形一僵甚至转过了身,没有看雪镜风道:“十城主,他们不简单,你小心点,还有关于淳于兮兮,他并非单纯的人,你……也别太相信他。”
说完,他没等雪镜风开口,便像逃一样地直接飞身离去。
而雪镜风见此凤眸幽光碎影重重,她从怀中取出刚才在黑暗中无意中捡到的东西,一看,她当即便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一张精致的面具!
北堂傅?呵呵,原来一层一层剥茧后,还是有一层秘密呢?
他说不能太相信淳于兮兮是吗?那他的话,她又应该相信吗?
雪镜风将面具重新收好,身影一转,便消失在原地了。回到溶洞,群雄们都围在大厅中坐着,雪镜风没有从正门入,而是翻窗而入,她重新换好一身衣服,上了一些药后,便跨出走道,在楼间看到下面的群雄憋闷的模样,笑了笑。
但在经过黄品珂的房间时,她却顿了一下。
这黄品珂已经自杀身亡,连尸体都融化了,这群所谓的正派人还茫然不知,脑子里都是传说中埋藏在隐城的财富与秘籍,也难怪黄品珂即使当了他们的总盟主,却丝毫没有对他们有半丝感情。
隐城很富有,无谓是从用具上还有交流的货币上观察都能察觉一二,看来这传闻中隐城中一种聚宝城,也不是空穴来风。
来到墨漓相与淳于兮兮的房间,看两人吃了药都安稳地睡着,她笑了笑,却突然想到了北堂傅临走之前的话。
“十城主,他们不简单,你小心点,还有关于淳于兮兮,他并非单纯的人,你……也别太相信他。”
她轻步慢渡在淳于兮兮身边,看着他睡得脸颊泛红,长长的睫毛可爱地翘起,撒下一层阴影在脸上,玉颊粉唇,即使睡着的模样也像一只猫咪。
她一直都知道他并非看起来那些单纯,他的身份跟北堂傅一样都是一个谜,但是她却知道,他原来是那么的单纯,他会傻傻地相信淳于晴会因为他的乖而疼他,爱他,他会喜欢在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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