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就给他戴绿帽子,甭理他,去洗个脸,出来我还真有正事儿跟你说。”
她呀,真是就听她舅舅的,舅舅就是说的胡话那也是真言!果然,舅舅这么一说,心里好受多了,虽然还是担心,可是舅舅说有正事要说,她也不敢耽搁,抹着泪去洗脸了。
出来,舅舅还在小院儿弄他那些短竹竿。
子羞现在住进中南海了,小指甲盖儿大人的元气得到保障,可不得继续过逍遥日子?
确实,秋子臊有了新的人生规划。
“舅舅,你弄鸟笼上瘾了,”子羞娇娇气气站在一旁,她是不得靠近这些尖锐的竹子啊,钳子啊,夹子啊,
秋子臊坐在小板凳上,侧抬头看她,边指着这一堆竹子,“子羞啊,你舅舅以后要靠这谋生了。”
“什么?”子羞微吃惊,又忙说,“舅舅,我现在工资也不错,养得起你。”
秋子臊摆手,“不是钱,我对这感兴趣。我已经想好了,做鸟笼定制,忒有成就感。”
看舅舅感兴趣的模样,秋子羞也一扫刚才的不快,为舅舅高兴,“那,你一个人忙得过来么,要不要我回来帮你?”
秋子臊扫她一眼,“你别给我添乱就行。”确实,她舅舅的事儿真是很少叫她插手,就怕她坏事儿。
秋子羞撅撅嘴巴。却,接着她舅舅又说,“做这门买卖总得有个营业执照吧。”
秋子羞明白了,这营业执照,她能帮得上忙。
☆、71
舅舅的事那是大事,现在秋子羞心悬两件事:一,舅舅的保外就医终究是个隐患,说,把舅舅释放出来,那太不切实际,要是能给舅舅先转狱,到了北京,再谈转院的事,且不保险的多。再,就是这营业执照,要给舅舅赶紧办了。只这两件,却是有先后轻重的,当然第一件更急,因为掉在刀口儿上呢,舅舅被抓回去了,重新判,第二件弄成了还有啥用?
好了,咱们看到这儿确实也别把“权力”看得太随意,你可以说,她秋子羞都睡到领导人身边了,吹吹枕边风不就啥都解决了?
一来,咱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讲民主讲法制,又不像那皇权集中制下皇帝老儿一句话就能要了九族的命。这些事,权禹都能给她办了,也许也是一句话的事,但是作为一个才上位的当权者,他行事一定谨慎,办,可以办,但得有一定的技巧。
最主要,秋子羞这性子绝对不会直接去找他。你从她跟乔气这八年婚姻可以看出,这女人也许也不完全是矫情,这世上是真除了舅舅,对旁人,她心上总像隔着一层。要不,乔气八年了,都捂不热,不用他的钱,不跟他真正交心……虽说大事上,还是乔气都给她办妥,可细想,哪样,是她低头求来的?都是人揣摩着她的心意又不得不装作漫不经心双手奉上的好不好。哦,除了一件,就是最后求乔气把舅舅弄出来,所以说,看见没,这通篇儿,也只有舅舅的事逼急了能叫她低头了。所以,秋子羞千万不会直接去找权禹,用她的想法,找到了权禹这事儿他也不得亲自去办,还不是交给下面人,所以秋子羞这会儿自己省了道工序,她找了个更中用的人,何干。
一说,何干哪有说不好,却是直接叫来了小秦主任,全权交给了他。
傻子羞哦,在她看来天大的事儿,到了何干这里何等小?
何干甚至觉着都不用知会首长再去打搅他,这几天才登位事儿多多,还要准备首访,这点小事连他都不必亲自出马,小秦主任一句话都可以解决。
怎么了,小么?当然小。这种事就是这样,放到真正的当权者那里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有“谨慎不谨慎”的问题,可,到了具体的执行者手中,又没有偏到法制框架外,你说转狱、办个营业执照,都是有理由的事儿,难办个啥。
不过,何干这次可能确实由于卡在一个最忙不过的时间里,加之他觉得事情太小并没多在意,却,所托非人呐。把这种事托付给小秦,小秦只会更瞧不起秋子羞。
看上去一个羞怯翻不了大浪的主儿,原来真会来事儿!
这会儿要的是营业执照,下次就得要门面了吧,慢慢慢慢客户也得给她拉……欲壑难填!
看清楚秋子羞,小秦心更稳,权禹往日的功绩手段着实高人一等,不过选玩物的眼光却与世人相当,反而降低了他这个人的格调,叫小秦对秋子羞有了份轻贱的心的同时,更添了份“心机有把握”的沉稳。
这事儿,小秦当着何干的面儿不得不应,可真要办,……小秦想,这是我的意愿了,办急办缓,由不得你。
☆、72
秋子羞心里急,可也着实催不得,因为这几天办公室确实忙得不可开交。首长首访陪同人员名单下来了。首访地,美国。
关于这首访地的议论也蛮有意思。
中美关系本是重中关系,鉴于对方元首首访选在天朝,礼尚往来,权禹上位第一站选在那里也无可厚非。却偏偏有人喜欢联想。
今年是权禹与夫人金铃结婚整**周年纪念,据说,他们的幼子权小准**年前即出生于纽约。
还有,他们的长子权小整此时也在纽黑文,权小整的妻子饶蔚正在耶鲁攻读心理学博士,权小整前年向总政申请特批出国做娇妻的陪读。
所以有些浪漫思想的人士就开始揣度了,是不是首长与夫人可以借此来一次周年纪念旅行,亦或,可以去探望儿子儿媳,来个一家团聚……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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